“比想像中的要順利。”
陳宣走了進來,看到‘醉醺醺’的兩人。
他所煉製出來的十幾種迷藥,經過改良之後基本上已經聞不到氣味了,只有吸了太多迷藥進,才會有所察覺。
但那個時候迷藥已經起了作用,為時已晚了。
因為藥酒本勁道就要遠超普通的酒,喝多了就會有點小炫暈,所以不管是王藥師還是何雲都沒有將這當一回事,隻覺得藥酒的勁道太強了。
他們不僅腦袋有點小炫暈,胃裡也是升騰起微熱,有些燥熱。
這是喝了藥酒的正常反應。
“怎麼回事,慢吞吞的,快點上酒。”
何雲看著走進來的陳宣說道。
“不對,我沒有見過你,周老三他人呢。”
看了陳宣一眼,何雲瞬間酒意全無,同時他看到了守護在門外的護衛,一個個全都是躺在地上的,昏迷不醒。
“你是誰”
何雲心中又驚又怒,當即起運勁。
但此時,他卻發現自己一勁力都提不起來,並且全有一種綿綿的覺,不管是,還是大筋骨骼,都是難以調勁力。
撲通——
何雲腳下虛浮無力,強行提勁的結果就是一頭栽倒在地上。
“你……”
何雲想要大,但此時陳宣已經衝上前,一把就住了他的嚨,然後將一顆黑的丹藥塞進了他的口中強行讓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你給我吃的什麼。”
何雲面大變,不斷手挖著嚨,想要將丹藥吐出來。
“還能有什麼,自然是毒藥了。”
陳宣走到已經完全昏睡過去的王藥師前,放出劑量解藥將其弄醒過來,然後同樣一顆丹藥塞進王藥師的中,讓他吞腹中。
一個小時後。
何雲和王藥師像是隨從一樣,老老實實的跟在陳宣後。
他所研製出來的鎖毒,就算是為天河幫第一藥師的王瀚,也是束手無策。
為了讓何雲和王瀚收起心中的小九九,陳宣大大方方的讓王瀚給同樣服下了鎖毒的三位天河幫幫眾解毒,結果就是導致三位幫眾慘死。
王瀚解了鎖毒中的第一種毒,但是解了第一種毒後,藏著的第二種毒就被激活發出來,第二種毒是足以讓人在數息之就斃命的劇毒。
鎖毒發,王瀚連第二種毒是什麼都沒有研究出來,三位幫眾全部慘死了。
並且,陳宣如今所研究出來的鎖毒,比起剛煉製出鎖毒時更進一步,他給何雲和王瀚所服下的毒藥是由六種不同的毒混製而。
服用下鎖毒之後,除非是徹底的解除了鎖毒,不然的話,就必須要服用延遲毒藥發作的解藥,陳宣煉製出來的解藥,每隔十天就要吃一顆。
並且,陳宣掌握著激發毒藥的引子,只要釋放出一點,何雲和王瀚就會立刻毒發亡,他們的命就掌握在陳宣的手中,所以兩人只能是乖乖聽命。
有著何雲的命令,天河幫其余人自然是不敢對陳宣出手。
“到了郡城以後,或許可以用毒控制一批人。”
陳宣暗暗道。
手底下有人之後,有些事就不必親力親為了,收集資源什麼的,給手底下的人辦就行,他只要藏份茍著,默默的刷著練度,提升實力。
“天河幫,居然暗中倒賣軍械。”
控制何雲和王瀚,
陳宣也是知道兩人這次前往郡城的任務。 宛州的叛到現在還沒有鎮下來,元州沂水郡境不縣都是開始起義,陷混,局勢都到這等層度了,居然還有人發這種國難財。
雖然只是一些快要淘汰的軍械,但這也是在資敵。
“算了,這裡面的水太深,不是我能夠管的。”
陳宣搖了搖頭,不去想這樣。
能夠從郡城軍械庫弄到軍械,同時將這些軍械運出城,然後又能打通河道方面的關系,這其中所涉及到的人員太多了,必然形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
別說是他了,哪怕是林昌榮縣尉要查這事,都有可能意外亡。
他還是管好自己吧!
要是連郡城也了,那他就前往州府。
州府也了,那就去別。
實在不行的話,打不過那就隨便易容一個份加就是了。
反正,這天下誰當皇帝對他來說都一樣。
……
……
大晉659年。
7月6日,傍晚。
在城門關閉之前,天河幫的商船來郡城碼頭。
“陳宣,郡城已經到了,可以給我們解藥了吧!”
何雲開口道。
“這是你們這個月的解藥。”
陳宣掏出一個小瓶扔給何雲。
“只是這個月的解藥,你不守信用!”
聞言, 一旁的王瀚面難看的說道。
“我是說過到了郡城給你們解藥,一個月的解藥,也是解藥,這解藥每十天服用一顆,別搞錯了。”陳宣淡淡的說道:“我記得你們說過郡城之中也有天河幫的分舵,你們回去之後就申請來郡城吧。
記住,你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要是一個月後在郡城沒有見你們,一旦毒藥發作,那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們了。”
“你是想控制我們為你做事。”
何雲面鐵青道。
這一趟,真的是栽了。
原本以為陳宣只是一隻小羊,沒想到卻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一手製毒之就連天河幫第一藥師王瀚都是塵莫及。
憑借著這一手鎖毒,陳宣就足以稱得上是毒道大家了。
這次他不僅沒能從陳宣上撈到好,反倒是將自己的命給搭出去了。
他們還想著這次運貨完,準備攜款跑路,到別的地方換個份生活,但現在這個況,自家命都在陳宣的掌控之中,只能是任由陳宣擺布了。
“到了郡城,我們要如何找你”
王瀚面恢復正常,開口問道。
就算心中有不甘,但他解不了毒就只能認命了。
雖然命把握在別人手中很不是滋味,但好歹還活著,總比死了強。
“你們到了郡城,我自然會到天河幫分舵找你們,你們不需要知道我在哪,記住,你們只有一個月時間,千萬別錯過了。”
說著,陳宣便拿起東西下船離開碼頭,朝著城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