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甚至沒有看清他的影。
下一秒時,原本在他面前的人已經不見了。
——其實承影清楚,如今的陛下,武功甚至在他之上的。
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陛下去哪里了,集結了最近的軍隊,承影帶著人往摘月樓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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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久和祁慕來到季淵之后,眼中滿是好奇,看著周圍新鮮的東西和景,眼中滿是新奇。
“哥哥!季淵和南溪完全不一樣啊!”
祁久東張西著,卻是一直抓著祁慕的手,跟哥哥走在一起。
江青和水墨就在后跟著,任由兩個小家伙來來回回地跑來跑去。
祁久的個子并不算高,但是卻格外引人注目。
并不只是因為小姑娘糯糯,看上去十分可。
還有一個原因,是小姑娘的手上,拿著一柄跟的型完全不相稱的銀槍。
那銀槍看上去極其鋒利,槍頭閃著銀的冷,小姑娘拿著槍,一只手拖著槍,看上去有些拿不穩。
小姑娘執意要自己拿著,后的江青和水墨問了幾次,祁久都不肯將銀槍遞給他們。
“要是累了就歇一歇。”
祁慕知道妹妹是不會把槍給別人拿的,索帶著小姑娘休息一會兒。
祁久點點頭,卻是抬頭,看到了不遠那高聳云的高樓!
“哥哥,這樓好高啊!”
祁久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我在南溪都沒見過這樣高的樓呢!”
祁慕瞇了瞇眼睛,抬眼看到了那樓層上掛著的牌匾。
“摘月樓?”祁慕想了想,像是在回憶。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祁慕勾笑笑,卻是看向邊的祁久:“久久想不想上去看看?”
祁久眼睛亮晶晶的:“想!可以嘛!?”
祁慕笑得像個小狐貍。
“當然可以了~”
……
祁久有點不太明白。
雖說這樓看上去修建得宏偉壯闊。
但是……也不至于重兵把守吧?
而且周圍人看著他們兩人的眼,為什麼這麼奇怪啊?
祁久不太懂,一向不擅長思考什麼東西,一般思考的任務,都是給哥哥的。
所以,現在的祁久下意識地看向祁慕。
祁慕看著那群重兵,視若無睹,他勾對祁久笑著,銀的眸子清亮徹。
“久久,哥哥想上去玩,”祁慕瞇了瞇眼睛,笑起來就像是那位清風朗月的清澤君,“你幫哥哥把他們都解決掉好不好?”
祁久聞言,認真地點點頭:“久久一定會讓哥哥上去玩的!”
祁慕笑著點點頭,臨了還不忘囑咐一聲:“對了,不要傷人命,打昏過去就好。”
祁久點點頭,下一秒,祁久的眼神就變了。
原本懵懂的眼神瞬間凌厲,祁久手上的銀槍握在手上,挽了個槍花,隨即朝著那群士兵擊去。
--
硯寒清到達摘月樓下的時候,那群士兵已經昏死過去了。
不百姓還站在那里議論紛紛。
“剛剛那柄槍,是不是伏月戟啊?”
“不、不可能吧?伏月戟,不是在南溪那位皇后手上?”
“我看著也像,怎麼回事?不會真的是伏月戟吧?”
“還有,剛才那個孩兒,使得是穆家的槍法吧?”
“絕對沒錯!之前我曾有幸見過一次穆將軍的穆家槍,那招式跟剛才那位姑娘使得分毫不差!”
“……”
穆家槍?
硯寒清愣了一下,猛地看向剛剛說話的百姓。
硯寒清穿得是常服,所以周圍的百姓并不知道他是皇帝,只是那雙眼睛過于凌冽,剛才說話的一眾百姓瞬間閉了。
“你剛剛說,是個子?”硯寒清問道。
那百姓愣怔地點點頭,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硯寒清甚至不等那百姓再說些什麼,迅速來到了摘月樓下。
以承影為首的士兵已經將摘月樓團團圍住了,硯寒清走過去的時候,周圍的百姓還想要阻止,但是下一秒,便看到男人毫無阻攔地走了進去。
“剛剛那位……是……陛下?”
“好像……是的……”
“……”
摘月樓其實很高。
硯寒清覺得自己登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
像是想起了很多很多事,但是再想要仔細去想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兜兜轉轉,腦海中似乎只剩下一個人的名字。
“穆如酒”。
是來了嗎?
為什麼會來?
是因為南溪出了什麼事嗎?
是因為祁君羨做了什麼嗎?
硯寒清不知道。
硯寒清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登到頂樓。
——硯寒清想要看到。
--
“季淵丞相來的書信?”
穆如酒有些疑地從流蘇手上接過:“他為什麼要給我寫信?”
流蘇搖搖頭:“奴婢不清楚,這是送信那人說,一定要親自到小姐手上才行。”
穆如酒帶著疑打開了信封,看到信封上的容時,有些恍惚。
“小姐?”流蘇試探地開口,“怎麼了?”
穆如酒笑笑,將信重新裝回了信封。
“沒什麼,讓那送信的使節多留幾天吧,我想一想怎麼回信。”
“是。”
說著,流蘇便退下了。
穆如酒看著那封信的信封,有些出神。
對于季淵的政事,穆如酒并沒有想要干預的意思。
但是那封信中除了江紳江丞相提到的事,還有承影的幾句話。
大概的意思是說,陛下的況有些差。
穆如酒思量許久,獨自一人進了寢殿。
--
祁久扶著憑欄,極目遠眺,季淵的大好山河盡收眼底。
那高樓像是建在云上一般,祁久一手,就好像能夠將云彩握在手里一樣。
“哥哥!這里好好看吶!”祁久興高采烈地對祁慕道。
祁慕笑著點點頭,目卻是落在那上樓的樓梯。
——像是在等待什麼人出現一般。
沒過多時,祁慕便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祁慕的角勾起一抹下移。
祁久自然也是聽到了,皺了皺眉,上前幾步,將祁慕護在了后,目冷厲地看向樓梯。
硯寒清上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那兩個孩子。
白白胖胖的,一雙大眼睛像是黝黑的葡萄,惹人喜。
再微微抬眸,年俊俏的臉蛋就映硯寒清眼簾。
年瞇了瞇眼睛,笑著看向來人。
倒是祁久先出的聲音。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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