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和秦淮北走了之后,安外婆立馬打電話通知安家人,安家人除了大舅媽留下來看著家里的民宿,其余人晚上七點的時候就全部匯合了。
就連一向游手好閑的小舅也來了,不過他昨晚喝了不的酒,現在還醉醺醺的睡在沙發上,呼嚕聲震天。
安外婆怕他太熱了,拿著一把扇,不時還給他扇一下風。
安大舅聽完自己老媽的話,有些疑,“媽,你是不是搞錯了?嫁給誰了?沒聽說有對象啊。”
“絕對不會錯,那男人長得好看的,還有氣勢,不怎麼說話,說話的時候嚇人的很。他秦什麼北,我沒有記住他的名字。”
“那安瀾的意思是說,房子是賣了之后,這個男人家里給買回來的,現在是一個人的。”
“對,就這麼說的。”
大舅搖頭,“這不可能吧,怎麼會說嫁就嫁,而且哪家人舍得花錢給買房子,肯定是胡說八道的。”
大表哥道:“爸,還是可能的,我們盯著這房子有一陣子了,一直不見安瀾出現,這是的家,不住家里,極有可能是嫁人了。,那個男人的家境怎麼樣?他們的婚房在哪里?”
當初安瀾確實是將房子賣了,這些記錄在系統里都可以查到。
房子也是從那個賣家那里直接過戶到這里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提彩禮的事,那死丫頭不讓提,說房子就是他們家給的彩禮,不過那男人說會辦婚禮,對他們的婚姻也是認真的。”
“那我找人查一查,看看到底和誰結婚了。”大表哥在民政系統還是有點人脈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應該可以查。
只要跟朋友說,他家表妹背著家里人和野男人領證,他們想要知道對方是誰,相信朋友是愿意幫忙的。
大舅有些擔憂,“那丫頭之前是考過什麼法考的,本來就是當律師的,說房子是的,是不是真的就是的了,如果真的打司了,我們哪里是的對手。”
一直沉默的二表哥忍不住開口了,“指不定就是的一場計謀,什麼房子賣了都是演的一場戲,都是和人串通的,從小就心眼多,絕對干得出這樣的事來。”
大表哥覺得自家弟弟說得有道理,“是有這種可能,反正法律層面怎麼作,是專業的,肯定比我們厲害。”
二表哥冷笑一聲,“就算法律上屬于又怎麼樣,我們不承認就是了,是的外婆,想住在這里,能拿怎麼樣。”
安外婆急了,“那怎麼辦,那死丫頭說你們不搬走的話,就要報警抓你們了。”
二表哥不以為意,“,你讓報吧,就說我們是來探你的,只是在這里小住幾天。”
大表哥點點頭,安瀾可以對他們無,但總不至于真的拿自己的親外婆怎麼樣。
“我們也不要先急著做什麼,等先查清楚那男人是做什麼的再說,如果那男人家輕輕松松就能拿出幾百萬買房給安瀾,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把關系搞僵的好。”
一個能隨便拿出幾百萬買房子當做彩禮的人,家境應該是極好的,攀上這樣一門親戚只有好沒有壞。
那也就沒必要為了一套房子鬧翻了。
安外婆不懂這些,目的很簡單,就只想要這套房子,“你們幾個商量著來,商量好之后要怎麼辦就跟我說。”
“好的,,你可是最重要的人之一。”
這邊的事安瀾晚上就聽鄰居阿姨說了,知道安家那一家子全部到家開小會,一時間更是生氣了。
這些人全部涌進去,和媽媽的小家,不知道要被他們糟蹋什麼樣,真是越想越糟心。
秦淮北晚上也拿到了安家人的一些信息,主要是兩位表哥的信息,一個是制的公務員,一個也是在國企上班的,都是穩定的工作,只不過都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主,為人圓,在單位倒是吃得開。
細細查起來,違法紀的事也不是沒有。
只是證據還不是很充分,還需要一點時間去搜集。
安家這邊去調查秦淮北,卻是什麼都沒查到,連人家在哪里上班都沒查到,只查到了一個名字。
反倒是安瀾,他們發現又回到之前的律所上班了,不是實習生,已經是正式律師了。
安瀾自從那天來過之后,就一直沒有出現,這樣安家人心中反而惴惴不安起來。
他們是知道安瀾子的,那丫頭一向比較有主意,指不定在憋著什麼對付他們的大招,他們害怕安瀾哪天突然就帶警察上門,害怕去坐牢。
于是他們就只能讓安外婆出馬,讓直接去事務所找安瀾,探一下的口風,如果能緩和關系,那是最好的。
反正都已經嫁人了,也有房子住,這個房子不如就給他們住了。
都是一家人,不要分得那麼清楚。
安瀾下班的時候,就看到安外婆在等,臉一黑,不想理會,安外婆人老眼睛倒是不花,遠遠就看見了,直接堵住了的去路。
“你來這里做什麼?”
“你現在厲害了,在這種地方上班,一個月得拿不錢吧?”安外婆看著面前的高樓大廈,只覺得有些頭暈眼花的,這種地方這一輩子都沒有來過。
“關你什麼事,誰送你過來的?”
安外婆眼里閃過幾分心虛,“我自己過來的。”
“誰送你過來的,你讓誰送你回去,不要攔我的路,我要回家了。”
“你現在住在哪里?不帶我這個當外婆的去看一看嗎?我們可是你的親人。”
安瀾有些生氣了,“你到底想干什麼?”
“這個話該我問你,我告訴你,你可別想將你表哥他們趕出去,你就讓他們住下來吧,你和自己的親人鬧得太難堪,豈不是讓你的婆家看笑話。
你的兩個舅舅,兩個表哥,都是你日后的靠山,要是你婆家的人欺負你,也有人為你出頭。
否則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小姑娘,在婆家是要欺負的,沒人幫你撐場子,人家想怎麼欺負你就怎麼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