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君淩霄的話,司玉卿心中早就有所警惕,見自己越走越偏,心下不免覺得有些蹊蹺。
放慢了腳步,鄉長卻越走越快,司玉卿隻好跟著他進院子。
剛剛進院子,卻聞到了一奇異的香味,抬眼看去鄉長已經不見蹤影,司玉卿心中警鈴大作,連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卻不料突然眼前一黑,司玉卿便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才一點點回籠,司玉卿纖長的睫輕輕了,隨即睜開了眼睛。
驚訝的發現,麵前已經不再是鄉長帶領他們去的那個偏僻的園子,而是一個陌生而破敗的庭院,四都是荒蕪的雜草,四下散著一些草垛,顯出一幅沒有人煙的樣子。
而被繩子綁住手腳,係在一個柱子上,繩子綁的很,沒有毫掙紮的餘地。
君淩霄呢?他在哪裏?他不是跟我一起過來的嗎?為什麽他不見了?
而此刻的君淩霄也剛剛醒來,與司玉卿不同,他並未被綁,但很快也意識到自己和司玉卿被人算計了。
發現司玉卿不在自己邊,君淩霄眉頭皺,眼底黑的一片,全是山雨來的怒氣。
敢我的人,他們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司玉卿,他不能再讓司玉卿出事。
破敗的院子裏,司玉卿正試圖解開綁住自己的繩子,但是沒有用,還是被牢牢束縛著。
如果是君淩霄的話,這會兒估計早就險了吧,司玉卿懊悔的想,怎麽就沒學些武功呢?
君淩霄現在在哪兒呢?司玉卿思考著,想到君淩霄可能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先喊了幾聲,試圖用聲音來確認他的方位。
“君淩霄!君淩霄!”
“別喊了,你喊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聽到這個悉的聲音,司玉卿愣了一下,聽聲怎麽好像是……
抬頭去,看到了一張悉的臉,俏的容,隻不過那幅囂張跋扈的樣子著實不討人喜歡。
居然是柏玉?為什麽會在這裏?
“柏玉,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
柏玉惡狠狠地盯著,目間的惡毒仿佛要流下來,輕蔑的笑了一下:“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不都還是拜你所賜嗎?”
看的模樣似乎滿是敵意,司玉卿有些疑,明明最後一次見到的時候,柏玉明明是痛改前非的模樣,怎麽現在變化這麽大?
想問清楚,便開口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假王爺的事我們不是都說開了嗎?”
提起這件事,柏玉的臉卻驟然變了,一把掐住了司玉卿的嚨,咬牙切齒的說:“要不是你奪走了王爺的寵,我怎麽會淪落到今天這副田地?”
手上的力道用的很足,司玉卿被掐的不過氣來,連忙開口道:“等……等等,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柏玉突然鬆了手,當時還沒等司玉卿口氣,便從袖子裏拿出了一柄匕首,架在了司玉卿的脖子上。
“誤會?能有什麽誤會?”
冰冷的匕首在司玉卿修長優的脖梗上劃來劃去,留下了一些細小的傷口。
柏玉看起來很不對勁,像是恨極了,司玉卿估著是了誰的挑唆,想著先把的緒穩定下來。
“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些什麽……”
柏玉冷笑道:“是啊,要不是,我還不知道你做了什麽。”
?司玉卿敏銳地抓住這個字眼,急切地問:“誰?是誰在其中挑唆?”
“挑唆?可我覺得說的都是實話。”
匕首突然更深的刺皮,柏玉滿臉猙獰,一張豔的臉幾乎變了形,恨恨的說:“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麽會變這樣?你為什麽不去死?”
鮮從傷口中流了出來,在白皙的皮襯托下顯得愈發目驚心,而柏玉好像很滿意所看到的,笑容越發惡毒。
司玉卿盡力扭過頭來試圖躲避,一邊還想勸說:“柏玉,你被人利用了,他們是想用你來對付我,你不能聽信他們的。”
柏玉哈哈大笑:“利用?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分不清楚其中利弊嗎?”
原本的柏玉固然討厭,也從來沒有顯出這幅瘋癲的樣子,司玉卿快速思考著,想著如何。
但是就在準備說下一句的時候,柏玉突然舉起了匕首,惡狠狠的說:“就算是被利用了又怎麽樣?你死了,王爺就是我的了,你就下地獄陪那個假王爺去吧!”
匕首齊沒,傳來清晰的聲,司玉卿震驚的看著柏玉,那把匕首正在的口,一開口,鮮就從角流了下來。
“柏玉……你……”
另一邊。
“還沒有的消息嗎?”
侍衛回答道:“王爺,查到了,附近的村民有的見過那個鄉長,據說還帶著一位年輕子,可能就是王妃。”
君淩霄麵沉,一聲令下:“走,去把他抓回來。”
而此時的園子裏。
柏玉看著司玉卿,神中滿是譏諷的冷意:“沒想到你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裏吧?這副樣子還真是狼狽,像你這種不堪一擊的人,怎麽配呆在王爺邊?”
故意沒有傷到司玉卿的要害,就是想看到司玉卿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樣子。
司玉卿抖著呼吸,這麽重的傷,連呼吸的很艱難,“你瘋了……”
“你才瘋了呢!我看你是找死!”柏玉直接一掌打過去,惱怒,更想折磨司玉卿了。
但是剛準備手,外麵卻突然傳來了人聲,聽靜人似乎還不。
“這個園子,進去搜查,看看王妃在不在裏麵!”
遠遠的傳來聲音,似乎是來找司玉卿的。
柏玉頓時有些慌了,但是卻仍然沒有放棄想殺司玉卿的心,冷冷一笑,點燃了旁邊的草垛。
煙霧頓時升了起來,柏玉扔下一句:“你就死在這裏吧!”就匆匆從後門出去了。
草垛十分幹燥,火勢很快就蔓延起來,灼熱的溫度和嗆人的煙味是司玉卿不過氣來,不住的咳嗽,殷紅的滴在地上,像綻開了一朵一朵的花。
昏過去之前,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那形很悉,但是已無法辨認,閉上了眼睛,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