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眼睛沒有離開過螢幕,涼涼的說道:“人越沒有什麼,就越喜歡炫耀什麼,想想也怪可憐的,某些人裡炫耀的事,全靠一張到宣揚,別人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你……!”
柳如煙氣得肝膽裂。
施繼續說:“真相才讓人破防。”
柳如煙氣紅了眼睛,雙手握拳,恨不得直接過去給施來兩拳。
可又怕自已反應太激烈,反而坐實了說的:“真相才讓人破防”。
委屈地咬著,抱著秦修寒的手都用力了幾分。
秦修寒心疼自已的心上人委屈,立刻黑了臉。
就在這時,施抬頭看向柳如煙,似笑非笑地說:“我說的是遊戲裡的隊友,作稀碎,被對面殺了十幾次,還說對面技不如,我就回了兩句,你可不要對號座。”
見臉依舊難看,施一臉驚訝地說:“你不會和我這顛婆隊友一樣,只是為了面子在吹牛而已吧?”
“夠了!”秦修寒低喝一聲,“別在這裡怪氣,你就是故意針對如煙,立刻給如煙道歉!”
施這次倒是聽話,笑著對柳如煙說:“對不起呀,都怪我笨笨的,看不出來你是在吹牛,揭穿別人虛偽面紗的時候順便揭穿了你,讓你到了委屈。”
“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察言觀,要罵你只會單獨罵你,不讓你和別人共罵聲,那太委屈你了。”
“畢竟人家只是虛榮心作祟,虛偽了一點而已,你不僅虛偽還賤,值得單獨一份罵聲。”
秦修寒和柳如煙的臉全都黑了。
這道歉還不如不道呢!
柳如煙用力攥拳頭,一臉倔強的咬了咬,“我知道你是因為得不到我老公的才故意針對我,每次見到我都換著法子罵我。”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把老公讓給你。”
“我什麼都可以讓給你,唯獨老公不行!”
施似笑非笑地說:“好啊,那你把你的所有積蓄和值錢的東西都讓給我,上了一千塊的都算值錢,什麼都行,我不挑。”
“你……”柳如煙語塞,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臉憋得通紅。
施一臉鄙夷,“看吧,又在說謊,我說你虛偽你又不聽,那你就別總是說一套做一套啊。”
柳如煙氣哭了,撲進秦修寒懷裡嚶嚶嚶。
秦修寒一臉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施打斷他的話,“我以前也這樣,不信你問問柳如煙,我私底下罵罵得嗎?我不僅罵,還打過呢。”
“沒向你告過狀嗎?不應該啊,我給了那麼好的告狀機會,怎會不珍惜?可是沒狀也要告的呀。”
秦修寒臉鐵青,一副恨不得掐死施的表,“你為什麼要打罵如煙?因為你只能無名無分的跟著我,你不為此到愧疚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欺負!”
柳如煙是經常在他面前告狀,說施總是欺負。
但每次他去找施對質時,都問“證據呢”。
柳如煙沒給過任何證據,久而久之他便有些懷疑了,後來他就只在柳如煙面前安,沒去找施對質。
除非是們兩人都在場的況下,柳如煙委屈了,無論誰對誰錯,他都讓施道歉。
施害得柳如煙變小三,讓著點柳如煙是應該的。
沒想到施私底下居然真的欺負柳如煙,怎麼有臉問他要證據?
施聳了聳肩:“反正我不罵不打,自已也會編造謊言到你面前告狀,為了讓省省腦細胞,我就好心的坐實罪狀,讓可以直接告狀。”
“而且自已打自已總是沒輕沒重的,把自已弄得青一塊紅一塊,我手只會痛不會留痕跡,比自已手強多了。”
施扶額苦笑,“我為可真是煞費苦心,我都有點磕我倆了。”
柳如煙:“……”
秦修寒:“……”
柳如煙急切地說道:“老公你別聽胡說八道,我沒有編謊言到你面前告狀,是為了挑撥離間我們的才故意這麼說的,我們不能中了的詭計!”
“除了私底下打罵我是真的之外,其它全都是假的!”
秦修寒抹掉的眼淚,心疼地說:“我知道,我相信你的人品。”
接著看向施,眼神嫌惡,“你故意裝出一副和以前不一樣的姿態,故意製造出反差,都是為了引起我對你的關注吧?你看點小說吧,這招對我沒用,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
施淡聲說:“不愧是你,智商始終待在盆地,從沒讓我失過。”
秦修寒氣急敗壞地瞪著。
柳如煙溫的哄他,他才不和施計較。
柳如煙覺得自已這頓罵沒白挨,至讓秦修寒更加厭惡施了。
前段時間秦修寒過分的關注施,讓有了危機,於是放棄了在施面前秀恩的打算,求著秦修寒把施趕走,他們過二人世界培養。
在和施分開的這半個月裡,秦修寒雖然沒有聯絡過施,也沒有主提起過,但總覺得秦修寒興致缺缺的,彷彿在記掛著什麼。
心裡恨極了施,因此才會一見面又想秀恩刺激施,讓羨慕嫉妒恨。
雖然過程出了點意外,但結果卻出乎意料的好。
施巧言能辯又如何?還是比不過撒賣慘。
一直到上飛機,秦修寒都沒有再看施一眼。
整個飛行途中,他都在和柳如煙秀恩。
下了飛機後,秦修寒安排柳如煙單獨從一條通道離開,讓秦左來送回去。
他和施則走vip通道,坐老宅派來的車,直接回了老宅。
原本相看兩厭的兩人,在回到老宅門口時,立刻化恩夫妻。
施挽著秦修寒的手臂,儘管心嫌棄無比,但臉上的笑容卻甜又。
秦修寒側頭看了一眼,鄙夷的冷哼一聲,“每次回老宅,你都可以明正大的佔我便宜,高興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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