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看著出現在家裡的秦修寒,臉不太好看,“你怎麼來了?”
秦修寒冷笑,“多虧了你在爺爺面前胡說八道,他讓我多陪陪你,最好二十四小時都守著你。”
施:“……”
不等施再說什麼,施瑤就已經歡快地跑到了秦修寒面前,盯著他的兩隻眼睛亮得像燈泡似的。
“姐夫,我表姐從小就不會說話,你別把的話往心裡去,我們家你隨時都可以來!”
接著回頭看向施,滿臉不悅,“表姐你也真是的,小兩口過日子,你怎麼還跑去秦爺爺面前告狀呢?有什麼事不能和姐夫好好商量嗎?”
施瑤覺得,施肯定是去秦老爺子面前告狀了,秦修寒才會這麼說。
為了顯得自已懂事識大,故意指責施的不是。
李慧敏也說道:“瑤瑤說得沒錯,夫妻之間的事,就應該夫妻倆關起門來解決,總是找人告狀,很傷夫妻的。”
“更何況修寒的爺爺不好,你還拿夫妻間那點蒜皮的小事去煩他老人家,不是讓他勞心傷神,變得更加不好嗎?”
“我知道你肯定是無心做壞事,但就算是無心之下做出的錯事造了嚴重後果,你也是逃不了責任的。”
施淡淡地看了們兩人一眼,“你們都還沒了解發生了什麼,就給我定了罪,認定我去告了狀,不覺得失之偏頗嗎?”
李慧敏笑著道:“你這孩子,大人為你好說你兩句,你怎麼還頂……我這不是為了你好,才教你這些道理的嗎?”
“你要是不聽,我不說就是了。”
嘆了一口氣,又看向秦修寒,“施從小缺乏父母的教育,外公外婆又因為心疼苦不忍管教,所以從小就沒有我家瑤瑤懂事,辛苦你容忍的壞脾氣了。”
施說道:“我有沒有教養先不談,先回答我,你們為什麼在不瞭解況的前提下,就認定我犯了錯?”
李慧敏的笑容有些僵。
以前因為仰仗著施和秦家的關係來保全施家,心裡雖然有小心思,但表面對施一直很客氣,不會這麼明顯地為了別人教訓。
但在決定讓自已兒去頂替施,還得到丈夫的認可之後,覺得自已不用再忌憚施,同時又為了拿施來襯托自已兒懂事,所以才故意出面教訓施,同時抬高一下自已兒。
這個行為確實是有些心急了。
但也沒辦法。
他們平時接不到秦修寒。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然是要像孔雀開屏似的儘量表現。
也怪施沒用,結婚三年,這還是秦修寒第一次來他們施家。
如果施能經常帶秦修寒回家,們有大把的機會,便不用這麼心急,肯定可以表現得更得,既能討好秦修寒,又不用得罪施。
雖然已經不指施來保全施家了,但大家到底是親戚,不想大家明面上鬧得太難看,那太不面了。
李慧敏尷尬地笑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地說:“好了好了,就當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別因為這種小事傷了一家人的和氣。”
施原本沒有生氣,只是不想認下自已沒做過的事而已。
可在聽到李慧敏這番話後,被氣笑了。
這無可奈何的語氣,彷彿說在無理取鬧,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
“事確實是小事,但小事積累得多了,就會變大事,所以我們還是在小事發生的時候,就把小事理好比較妥當,二舅媽覺得呢?”
李慧敏尬笑。
施瑤滿臉不高興地說:“你有必要這麼得理不饒人嗎?我媽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施瞥了一眼,“的那個道歉我無法接,的語氣彷彿在說我無理取鬧。”
施瑤冷笑:“你難道不是嗎?”
施盯著,認真地說:“我有理。”
施瑤:“有理就可以鬧了嗎?大家都是一家人,得饒人且饒人你不知道嗎?!”
施:“你們在不知真相如何的時候,就往我頭上扣帽子,還意圖說我想害秦爺爺,那時怎麼沒想過我們是一家人?”
施瑤臉青一陣紅一陣,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委屈地看向秦修寒,“姐夫,你來說句公道話,表姐是不是斤斤計較,無理取鬧?”
“明明就是一件無傷大雅的小事,我媽也和道歉了,大家笑笑就過去了,可偏偏揪著不放,把一家人都搞得不高興,太傷和氣了!”
“我現在能理解姐夫你為什麼不喜歡了,這樣子,是個人都不了。”
“姐夫你忍了三年,一定很心累吧?我都忍不住心疼你……”
秦修寒抬眸看向施,“你確實有點太較真了,們又不是外,偶爾不小心說錯兩句話而已,何必那麼咄咄人?”
“你給長輩道個歉,這事就這麼算了,別繼續鬧了。”
施瑤滿臉欣喜。
秦修寒站在這一邊,是不是證明秦修寒對的好,比對施更高?
施看向秦修寒,“我知道你因為不舉丟失了男尊嚴,所以到現自已的大男子主義,我能理解,但不接。”
秦修寒臉頓時一黑,“你在說什麼?”
施似笑非笑地說:“我又不是外,偶爾說錯幾句話而已,你生什麼氣?上綱上線就太不面了。”
秦修寒:“……”
這一個迴旋鏢,讓他百口莫辯。
施重新看向李慧敏和施瑤,一字一句地說:“我從來沒有去秦爺爺面前說過任何一句秦修寒的壞話,你們可以向他證實。”
“當然,如果他不要臉的說謊,我也沒辦法,只能打電話讓秦爺爺給我作證。”
“事的真相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想告訴你們,以後不要因為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就惡意揣別人,編造虛假事實,還一副為別人好的大義姿態去教育別人。”
“對你們來說只是一件小事,但被你們造謠誤會的人,會難過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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