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人,昨晚可是一直把他當夜總會的小狗,還一直嚷嚷,讓他快點,霍云州來了!
最后,竟然還讓他躲到柜里,躲到床底下。
他差點沒忍住去打開窗戶,把從樓上給扔下去!
“昨晚……我真的把那個小狗帶到你這里來了?”江南看著他那神,抖了抖,反應遲鈍的問。
“過來。”霍云州笑著朝勾了勾手指。
江南突然好怕他的搖頭,“我、我要回去上班了……”
“聽話,過來。”他語氣溫的。
頓了頓,走了過去,才剛走到扶手邊,突然被他一把抓住胳膊,直接從沙發扶手拽了過去!
跌坐在他懷里。
“狗男人你干什麼?”江南被他驚嚇了一跳,智商在逐漸恢復中。
“昨晚你是和夜總會的男人做的,今天,我滿足滿足你。”
霍云州語氣‘溫友好’的說著,手已經探進了白浴巾下——
江南的臉又白了幾分,立馬抓住他的手,一疼,智商終于給刺激回來了!
“昨晚肯定是和你做的吧?我怎麼可能真帶著小狗上你的車,又跑來你的屋子里做?”
腦袋清醒了?霍云州并不打算饒了,“你確定是和我做的?”
“啊……混蛋……疼……昨晚被你折磨了一晚上還沒夠嗎?你要是給我留下心理影了,老娘一輩子都不會跟你做了!”
江南疼的嗷嗷,雙手抓都抓不住。
如果昨晚真帶小狗來了這里,還不得立馬被他一掌扇飛,哪里用等他今天才來報復?
“可你昨晚了一晚上小狗,你是不是很想跟他,嗯?”霍云州再笑問,臉上看不出來一點生氣,就是那笑比鬼還瘆人。
他的手指在浴巾下肆意挑逗!
“嘶……你夠了……我錯了,我昨晚就是在做夢,早上醒來都還迷迷糊糊的!”
江南現在只覺到疼,沒他麼的舒服,十只腳趾頭扣著,兩手用力扯著他的手。
“你有錯嗎?”他挑眉問。
“有,我不該去夜總會找鴨子,不該做夢,不該跟你玩著,還去挑逗其他男人……”
能屈能的說,先離開他這里再說,再也不想來挑逗他了,這狗東西不是人!
見認錯態度還算誠懇,霍云州出了手。
江南拿開他的手,正準備溜走,又被他的手勾住腰按了下去,他語氣一副溫和的問,
“以后還去找鴨子嗎?”
“不了。”識趣的搖頭,溫和?這男人狠起來不是人!
他沉著冷靜的外表,全都是假象,竟然追了七年都沒發現他的本,要早知道他是這本,肯定不會追了。
“要是再找了,怎麼辦?”他挑眉問。
“你看我還敢嗎?別提這種假設的問題,我肯定不敢了。”江南看著他,舉手發誓。
“去洗漱。”霍云州就暫且信了,松開了雙手。
江南連滾帶爬的立馬離開了他懷里,對他微微笑了下,心里卻已經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走路姿勢怪異的進了主臥,洗漱,床邊有好幾個袋子,有一套白底加黑西裝外套、,和一雙五公分的白高跟鞋。
還有一袋子的大牌護品。
最后一個袋子,是香奈兒的限量版香水……
“狗男人,先欺負我,后討好我是不是?我才不領你的。”
江南看完幾個袋子,扔在床上,在臥室里找了一圈昨天的服,最后在洗手間的垃圾桶里找到了——
“靠,好歹也是十幾萬一套,就不能給我洗一下?”
沒得穿,只能出去穿了他準備的服鞋子,新服都有奇怪的味道,又不得不噴了他買的香水。
清清淡淡的,并不刺鼻,味兒還不錯吧。
收拾完,一手著小腹走出去問:“薛涼的證據找的怎麼樣了?”
“我們合好了嗎?”霍云州拿起茶幾上的咖啡喝了口問。
“沒有嗎?昨晚不是又睡了嗎?俗話說,一夜百日恩,我們都睡好幾次了。”江南努力笑著問。
“你了一晚上小狗,你覺得,我做的很高興?”他翹著二郎反問。
“……”江南額頭落下三條黑線,他非要跟的夢計較麼?
……
九鼎律所。
為了討好這個狗男人,江南跟著一起來了他辦公室。
“你癱在沙發上,是等著我去討好你?”霍云州見一進來就躺在了沙發上。
江南冷哼著坐了起來,站起走過去時立馬掛了張笑臉,站在他背后,雙手摟著他脖頸彎腰問,
“你想讓我做什麼?”
“去倒杯咖啡進來。”
“好。”掛著空姐般的微笑,走了出去。
很快給他倒了杯咖啡進來,放在他右手邊,麻的,好歹也是個很有名氣的大律師,現在卻要被他使喚。
還要給他端茶倒水。
狗男人,你現在就囂張吧,以后搭理你才怪!
“還要我做什麼嗎?”站在他旁邊微笑問。
霍云州手里轉著一支筆,想了想,清冷的眸子里掠過一腹黑:
“不如……你去給我跳個舞,氣點,就像昨晚你的那幾個鴨子那種。”
江南咬牙笑了笑,一手拍在他的肩上,“人家是良家婦,不會那種……”
“跳一跳就會了,去吧。”他很期待的說。
倏然坐到他上,一手起他的領帶在手中把玩著,笑說,
“霍律師,你現在這麼過分,以后萬一有事要求我,我可能會十倍百倍的還你哦。”
“你別這麼心,以我的能力,這輩子都不會有事求你。”霍云州著的下,說的話比還狂傲自信。
“希如此吧,不然,我一定會百倍讓你驗一遍我這些年的的。”江南嫵說著,驟然他的領帶。
“那就別廢話了,快去跳吧。”他出手中的領帶,一點都不相信自己有一天會求。
大白天的,真要自己在他辦公室里跳艷舞?江南看著他,真想把他給嘎了!
“叮鈴鈴——”倏然,座機響起,他按了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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