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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們都是大佬,那我只能開掛了》 第七百零五章神主與國主(二合一大章)

曾經的師兄妹,如今的神主與國主。

各自站在了巔峰之,兩人之間卻多了一陌生。

萬妖國國主,依舊在天地之間,而作為神主的白飛羽卻已經超于天地,就至圣之位。

神威煌煌的白飛羽高坐在云床之上,總領百萬眾神,居于三十三重天之上。

如今的妲己,為萬妖之主,統天地所有妖族。

兩人在如今這大殿之中對視。

曾經在青云宗之上的同門誼,如同隔世經年般。

圣人之威只是不經意之間從白飛羽上散發出來,就讓妲己覺呼吸有些沉重。

“怎麼?我見圣人,難道還需要跪下?”妲己強撐著抬起頭,絕的臉上帶著一譏諷,開口問道。

若是普通生靈,哪怕是任何其他渡劫期強者,敢在圣人面前如此放肆,早就被圣人天威碾末。

但若是這話從妲己口中說出,圣人都覺有些頭疼。

端著酒壺的白飛羽看著眼前已經長人的妲己,有些嘆的開口說道:“你小時候尿床可都是師兄我幫你曬被子的啊,沒想到一轉眼涂涂都已經是妖族皇了!”

話里話外滿是追憶,白飛羽臉上帶著一緬懷,仿佛曾經在小山峰之上學藝的景還歷歷在目。

也很難把現在眼前這位絕代佳人,和曾經那個追在幾人后跑來跑去的小狐貍聯系在一起。

歲月果然是一把看不見的利刃,縱然圣人都只能在時間之中喟嘆無力。

“別喊我那個名字!我今日前來便是要神主旨意的!”妲己冷冰冰的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悉的名字,妲己像是炸了的貓咪一般,毫不留的開口頂撞眼前的白飛羽。

白飛羽苦笑了一聲,自己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自家師妹,每次來這三十三重天,這師妹都一副外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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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越大越生分嗎?

回想在小師妹小時候,幾位師兄弟還在小山峰之上時,涂涂可是最喜歡自己的。

畢竟小山峰之上,就屬自己長相最為俊俏!

收起回憶,白飛羽臉一整,輕咳一聲說道:“你想泰山封禪,可是為了就半圣之位?”

“我想如何,還不需要神主過問,神主只需讓五岳神君讓出泰山便可!”妲己毫不給眼前白飛羽面子,淡淡說道。

自己想要在泰山封禪,可泰山如今是眾神在天地之間最大的匯聚之

自己想要封禪泰山,必須讓留在泰山之上的眾神讓出泰山的位置。

然后昭告天地,表明自己一統整個妖族!

天地明鑒之下,妖族一統才能被天地承認,降下無邊功德!

這樣自己才能以大功德踏足半圣之位!

十年之前,自己便來三十三重天,讓眼前這位神主給泰山之上的眾神下神旨。

但如今已經過去十年,泰山之上的神明卻依舊沒有

難道非要自己兵發泰山,洗整個泰山?

如今三圣統管天地,自己還不想和圣人撕破臉皮,但如今非自己來的?

妲己雙眸泛冷,殺意在眼眸之中醞釀,看向神座之上的白飛羽,眼神愈發的不善。

“師妹不用這樣看我,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大師兄的意思!”白飛羽無奈的開口說道。

“大師兄?冷青松?他不是我大師兄。”妲己毫不避諱的開口問道。

“師妹別鬧了,你要是讓大師兄聽到,他肯定會責罰你的!”白飛羽愣了一下,連忙開口說道。

自己脾氣好,還能縱容眼前這個師妹胡鬧,但要是讓自家那位居混沌之中的大師兄聽到,不了會對眼前的師妹做出怎麼樣的懲罰!

那個冷疙瘩,就算是自己都吃了不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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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卻毫不忌憚的開口說道:“怎麼?殺了我?只要他開口,我現在就去混沌,吊死在他太虛宮門前!”

“誒,你這妮子,怎麼。。。。”面對執拗這樣的妲己,白飛羽覺分外頭疼。

明明都已經是國主的人了,卻還是一副沖執拗的脾氣,這些年來,自己三個可沒給自家這個小師妹

并不是自己不想讓自家小師妹封禪泰山,實在是自家大師兄明令開口,只告訴自己,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時機未到,那時機什麼時候到啊?

想起那個冷疙瘩,里蹦出來這四個字之后,就不再開口,白飛羽就忍不住太青筋暴起。

多說一個字會死嗎?

從小就會這樣耍酷,現在都胡子一大把了還玩這套?

而且看妲己這架勢,今日要是不給下這道神旨,這妮子保不齊就回去兵發泰山了。

大師兄說話就說幾個字的病,現在可真是害苦了我!

白飛羽心思一,手中突然出現一顆妖蛋,看著眼前的妲己,滿臉討好的開口說道:“師妹,大師兄說了時機未到,要不你先回去等等,這枚妖蛋,我見與你有緣,不如為兄送給你了?”

蛋落在妲己面前,穿青衫的妲己接住妖蛋,著從妖蛋中傳來的悉氣息,一時間呆立在了原地。

“師兄,你們可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抱著妖蛋的妲己低頭悶聲開口說道。

白飛羽臉上表一僵,隨即故作輕松的開口說道:“師妹這是什麼話,我等天地圣人,天地之大皆我眼,有何事需要瞞著你?”

妲己抬起頭,眼中帶著淚的開口說道:“你們一定知道,對不對?你們一定知道!他是誰?”

這些年,妲己找過白飛羽三人無數次,想要從三位已經就至圣的口中得知,自己腦海之中的那個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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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三位明明已經是至圣的師兄,卻閉口不言,只是說自己想多了,可能是太思念爹爹的緣故。

那個影是不是爹爹,三位師兄就算是再堅持,妲己心中怎麼可能分不清?

自己腦海之中的那個人,本不是爹爹!

白飛羽的臉變得嚴肅起來,第一次用略帶訓斥的語氣開口說道:“師妹,有些事乃圣人之事,不是你能夠左右的事!你無需再問,我也不會回答!”

“那你們明知道我準備封禪泰山為的是什麼,卻不阻止我,你們的打算不就是也在等他嗎!”妲己朝著白飛羽大吼,絕的臉上掛著淚痕,我見尤憐。

這樣的回答,反而做實了妲己在心中的猜想。

白飛羽看著眼前的泫然泣的妲己,臉上的表晴不定。

這傻妮子什麼時候變的那麼明了。

對于妲己口中的那一襲青衫,白飛羽聽到之時,本能的覺到心中一痛。

但白飛羽卻怎麼也不愿承認,有什麼東西是被自己所忘的!

自己兩世為人,如今的天定圣人,這天地之間會有什麼事,自己做不到?

這天地之間又會有什麼事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但當白飛羽想起自己的夢,那個自己每次夢醒都無法回憶起來的夢。

從心底卻又認為自家小師妹口中的青山或許真有其人。

是被自己忘的人?

一個就連如今就至圣都無法回憶起的人?

白飛羽看著眼前倔強的妲己,臉上出一笑意。

不管是否,眼前的小師妹都比自己這個圣人還要勇敢。

就連自己這個圣人都不敢去面對的真相,這個小師妹卻義無反顧的堅持自己的想法。

這樣也好,或許真的能夠知道,困擾自己師兄弟三人數百年之中的

一柄長劍突然出現在妲己的手中,妲己持劍看向白飛羽。

白飛羽有些懵的看著手持長劍的妲己,就好像一只螞蟻高舉一塊泥土,想要砸死一個人類一般稽。

“哦?你想做什麼?這些年殺了那麼多妖族,現在想弒圣?!”白飛羽神目之中泛起金的神,神律出口,威嚴赫赫。

妲己卻反手把長劍橫在脖頸之前,眼中帶著決然的開口說道:“今日你們若是還想瞞我,那我便死給你們看!”

師兄他們明明知道,“他”肯定是被忘的,但師兄們為什麼還要瞞著自己?

自己可不是誰手中的傀儡,任由別人擺布,若是不能只能其中原委,自己寧可死道消!

曾經只會跟在師兄屁后面喊666的小家伙,如今長了一位真正直面道心的大修士。

“住手!”一聲威嚴的聲音響起,神殿之中裂開一道空間裂,一的陳長生從時間長河之中踏出,中年滄桑的面容滿是威嚴。

陳長生站在妲己面前,看著眼前的妲己,原本威嚴的聲音和了下來,輕聲說道:“小師妹,把劍先放下!”

“不!”妲己看著眼前的陳長生執拗的開口拒絕,甚至長劍還往自己脖頸遞了遞,死死抵住自己的嚨。

一個不夠,還來兩個?

至圣又如何?

你們還真敢殺了我?

陳長生嘆了一口氣,朝著倔強的妲己揮了一下袖,

袖揮起之時,一浩瀚的力量直撲妲己面門,妲己慌忙想要運起真元抵擋。

妲己卻駭然發現,自己四肢百骸不聽自己使喚,巨大的困意朝著自己涌來。

圣人之下皆螻蟻,就算是如今已經到了渡劫巔峰的妲己,都無法接住圣人一招!

咣當!

長劍落地。

陳長生一步踏前抱住了妲己,看著睡的妲己,陳長生臉上難得多了一

“從云床上挪開!沒看到小師妹睡著了嗎?”陳長生瞪了一眼沒眼力的白飛羽訓斥道。

“得,反正被罵的總是自己!”白飛羽乖乖的從云床之上站起,讓陳長生把妲己放在云床之上。

把妲己放在云床上之后,陳長生看著睡的妲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二師兄,小師妹是不是過于驕縱了一些,不如封個神君,好好讓學一些規矩?”白飛羽從一邊探出頭,看著睡中的妲己對著陳長生開口問道。

口中的那人,你真的覺得是無中生有?”陳長生瞥了一眼白飛羽開口說道。

“倒不是什麼無中生有,九尾天狐有著窺探時間的本領,這個縱然是我等都無法做到,但我實在無法想到,有什麼人竟然能夠讓我們兄弟三人忘!”白飛羽沉默了一下開口回答道。

為圣人的他們能夠超時間長河,看到時間長河前進的方向,甚至看到下一次大劫會出現的時間。

縱然有著這樣的本領,但為圣人的他們卻依然無法左右時間長河的流向。

而九尾天狐雖然同樣不能左右時間長河的流向,但卻能夠預知到時間長河會流向何

這便是為何,三人在聽聞妲己口中那個被忘的人之后,苦尋數百年無果,卻依然不曾懷疑妲己所說的話。

任何事都有著它的必然,不可能空來風。

甚至自家師妹不惜要封禪泰山,就妖族半圣,然后自毀修為,也要去窺視一眼未來,去找尋那個不存在的人。

就算是為了自家這個唯一的師妹,他們三個都不能坐視妲己這樣損壞自己的修為,去找尋一個虛無縹緲的人!

陳長生低聲開口說道:“師妹第一次找到我的時候,我便信!”

面對語出驚人的陳長生,白飛羽臉上并未有太多驚訝,反而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愿聽兄長解!”白飛羽直起子肅然說道。

“圣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天地大道便是圣人,圣人便是這天地大道的代言者,真正超天地之間,獲得大自在,大逍遙。此才為圣人!”陳長生悠悠的開口說道。

聽到陳長生的話,白飛羽的臉上浮現出一莫名其妙,開口說道:“兄長說圣人之道為何?”

陳長生轉過灼灼的看著白飛羽說道:“可你我和大師兄三人可曾有過大逍遙?大自在?我們到底被什麼東西困在天地之間,你心中難道沒有一疑問?”

白飛羽面對陳長生的追問,臉上的表變得認真起來。

“師兄又當如何?”白飛羽看著陳長生開口問道。

陳長生才緩緩抬起手,抱拳對天,肅然開口道:

“請大師兄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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