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是在同我說笑嗎?我這個令牌只要加門派就能獲得一枚筑基丹,至于筑基丹的價格我想道友應該清楚。”
“市場購買的話還需要五百塊靈石呢!而你卻想一百塊靈石買走這個,豈不是在異想天開,癡人說夢嗎?”子看向那人帶著一怒意,喝道。
藍人見狀老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咳咳!那麼道友認為此要多靈石為好呢?”
“當然是六百靈石了。”子淡淡的說道。
而藍人聽到對方的報價后,直接愣住了,眼睛睜的老大了,他頓了頓,搖頭道:“這也太貴了吧,都超過筑基丹的價格了。”
“這也算貴嗎?要知道這可是能加仙門和獲取筑基丹,筑基的最好機會了。”子有條不紊的解釋道。
藍人見價格太高超出他的極限了,沒有說話臉上出憾之,也不多糾纏就回到了人群。
四周圍觀的修仙者對這升仙令心的人很多,也包括先前和子發生爭執的男子,奈何聽到對方的報價后頓有心無力。
他認為花那麼多靈石買這個實在是太虧了,還不如花五百靈石去買一個筑基丹劃算,要知道一件上品法的價格,也不過才三百多靈石這樣。
在這如此高的價格面前,其他人都不出聲了,他們都覺得這個價格太高了。
畢竟他們這些低階修仙者上,能有一百來十塊靈石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們就買不起。
見一直沒人出價,場面一片靜寂,就在這時忽然人群當中傳來一聲:“在下對這東西很興趣,想要買下來。”
這道聲音響起后,就見一名面容清秀,皮較白的青年從人群當中走出,來到攤位的面前。
這名男子正是一直在人群當中的沈落,原來沈落在聽到對方說這是升仙令的時候,心中就有點興之意。
后面然后又聽到對方說能有筑基丹的時候,心中起了想買下此的念頭。
“道友可是要買我這升仙令嗎?”子看著走過來的男子,有點期待道。
“在下靈石沒有那麼多,想問一下一二級妖的尸骸和一一級高級階妖的尸骸,能抵多靈石。”沈落面無表的詢問道。
他話罷,沒多久就立即有人驚呼道:“什麼!二級妖?我沒聽錯吧。”
“二級妖那可是相當于筑基初期的存在,你不過一個煉氣中期也敢說自己有二級妖的尸骸,怕不是說出去讓人笑話。”人群當中有人用靈眼看出了沈落的修為,直接嘲諷道。
“原來是煉氣中期啊,我以為呢,看來此人多半是在吹牛!”很快就有人附和道。
對于他人的冷嘲熱諷沈落并沒有理會,而是從容不迫的從腰間取下一個儲袋,從里面取出一個東西拋在地上,讓所有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二級妖!”有人看出來后,立即驚呼道。
“媽呀,居然是真的二級妖,我沒看錯吧。”其他的修仙者,見此也都驚訝了起來。
畢竟二級妖的尸骸,在整個坊市里都很罕見,而拿出這妖尸骸的卻是一名煉氣中期的男子。
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充滿了好奇,以煉氣期斬殺筑基期妖這是不可能的事,畢竟橫好幾個境界呢。
要想以煉氣期斬殺筑基期的,除非擁有一件能轟殺筑基期存在的超凡的寶。
但是能有這種寶的,要麼是那些出生于修仙世家且地位高貴的人,要麼就是某個大神通修士的弟子。
他們看沈落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修仙世家的人,反倒是傾向于后者,像是一位大神通弟子可能大點,至于升仙令他們認為這可能是代替別人購買的。
一見著二級妖尸骸的出現,子和那位男子都容了起來,能滅殺二級妖不可能是什麼平庸之輩,對方極有可能大有來頭。
“沒想到道友竟然能拿出二級妖的尸骸,這個東西我收了,也包括剛才道友說的一級高階妖尸骸,如此道友只需要在給兩百八十塊靈石就行了。”子很是干脆道。
“好!”沈落點點頭。
將二級妖尸骸收儲袋里,然后又拿出兩百多塊低階靈石付過去。
從那子手中接過升仙令后,沈落并沒有離去而是看著一旁的男子道:“道友這法寶碎片我要了,不知要多靈石。”
男子聽到沈落之言一愣,有點意外道:“道友若是想要我這法寶殘片的話,只需要付一百塊靈石就行了。”
本來他是想要價一百或者兩百多靈石的,但是礙于對方的份有點忌憚,畢竟那可是能拿出二級妖尸骸的存在,他惹不起于是就只委曲求全的要價一百靈石了。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在下要先試一下閣下曾說的,此殘片是否真的蘊含五行靈力,若是真的在下立即換,若有所不實,在下可不會賠本換取此。”沈落不慌不忙的道。
那名男子聽到沈落的話后,信心十足的笑著說道:“道友放心,我所言的此句句屬實,閣下可盡管一試!”
沈落聞言也不客氣,將那塊法寶殘片拿在手中細細的打量一番,然后又用靈眼和靈力渡進去查看一下。
確實如那人所言,這是一塊蘊含五行靈力的法寶殘片。
他要這塊法寶殘片是因為此剛好符合他的靈屬,所以便想買來留著待以后待用。
“不錯!道友說的,的確不假,這法寶殘片我要了,這靈石現在歸閣下了。”沈落將這法寶殘片收了起來,并拿出一百靈石。
“好!閣下當真是爽快。”男人一聽大喜,隨后將靈石給收走了。
沈落見狀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麼,一轉出了人群。
他沒有立即回到自己的住,而是在街上四晃來回走了起來,畢竟自己買了這兩件東西,懷至寶生怕人惦記。
可惜他想錯了,沒人敢跟上去打他的注意,單憑他能拿出二級妖的尸骸這點,就沒人敢惦記他。
當初那些人在看到他真的拿出二級妖尸骸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他給震驚了他們認為此人來頭不小,很是忌憚本就不敢去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