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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聊得很是熱乎,由於范克勤剛軍統,是以多數都是在問一些部的況,他有正大明的份來問這些問題,自是不會讓人懷疑的。
韓強可能是看在錢金勛的面子上,再加上范克勤有意向讓他在這個案子裡沾沾,所以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兩人聊的倒是很投機,等到一瓶酒都下去,韓強打算讓服務生再上一瓶的時候,服務員卻不自來,道:「請問哪位是范克勤先生?前臺有電話找您。」
范克勤表示自己知道了,對著韓強道:「老哥,我先去接個電話。」
韓強擺了擺手,道:「你去。」跟著轉頭對服務員道:「哎,你再給我們上一瓶。」
范克勤起也不理他們倆,直接來到了飯店的前臺,抄起放在旁邊的聽筒,也不報名,道:「餵?誰找我?」
楊繼承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道:「是范老闆嗎?我是老楊,您上回跟我說的買賣有著落了,但我沒敢跟我們經理深談,您那還有什麼需要嗎?如果沒有需要的話,我先安排人,在公司住下了。」(5,0);
范克勤明白,對方說的是暗語,意思就是他調查的目標有了一些結果,但是沒敢深調查,怕驚到了對方,問自己有沒有進一步的指示,如果沒有,他就安排人在立的監視點,繼續監視。
范克勤道:「老楊,我知道你用的可能是公用電話,旁邊有人,你就告訴我,那家有沒有可疑分?」 ₴₮Ø.₵Ø₥讓您不錯過每一章更新
老楊果斷道:「看起來沒有!不過……略有奇怪罷了。」
范克勤道:「明白了,你先不要走,我現在過去。」
掛斷了電話,范克勤走了回去,正看見服務員拿著另一瓶酒端上來,范克勤道:「先不要了。」而後轉向了韓強,道:「老哥,我不能陪你了啊,我這突然有點事。」
韓強朝著服務員擺了擺手,等對方走了之後,問道:「這剛一天不到,不能這麼快就要收網了吧?」
范克勤笑道:「別瞎猜,沒有。只是有點事,需要我去一趟。」
韓強點了點頭,道:「那,你忙著吧。」(5,0);
范克勤道:「不忙,你先把我拉回里。」
韓強點頭道:「得嘞。」
范克勤剛得了一筆外快,因此搶在韓強之前付了帳,讓韓強埋怨了整整一道,不過好在距離湖南會館不遠,下車之後,范克勤直接上了報科的車子,這年頭也沒個酒駕,再說就算有,被攔下來一亮份,誰都不敢放半個屁。
晚上街面上更加乾淨,所以比白天還快,但他距離香濱路兩個路口,就把車子停在了旁邊的一個胡同里,下來之後步行往香濱路走去。
剛剛轉進來,就看旁邊的一個酒館裡,走出了一個穿著短布褂子的漢子,正是變了裝的楊繼承。跟范克勤對視了一眼,也不答言,自顧自,慢條斯理的往裡面走去。
監視點就在八十五號斜對面的一院子裡,把范克勤引進來之後,楊繼承在一旁立刻低聲音解釋道:「組長,這個地方,原先住的是坐地戶,一個老頭,平時除了上街買個菜,不怎麼出門,絕對可靠。屋子朝向南北,北邊的窗戶往右前方看,就能觀察到八十五號那家麻辣麵館。只是位置到底有點不對正,看不見太深。」(5,0);
范克勤左右看了看,小院不大,就一個棚子,有點異味,道:「太正了,反而不妥,這棚子裡面有嗎?」
楊繼承一怔,道:「有。」
范克勤道:「準時給餵食,你們不能有半點馬虎。」
楊繼承立刻道:「明白。組長……咱是要長期監視?」
范克勤道:「時間可能並不長,不過就算再短,也不能出現一一毫的差錯。」說話的時間已經走進了屋子,裡面的幾個外勤特工立刻起立正,范克勤擺了擺手,在屋子裡面轉了轉,確實沒什麼可疑的地方,隨即走進了北屋。
從窗戶上朝外面去,往右面一看,確實能夠瞧見八十五號整個的門口。
窗玻璃上有幾個碎裂的痕跡,而且長期沒,視不怎麼好,略有模糊,不過這樣正好,從外向里看,如果關著燈,躲在屋中的影里,外面的人是很不容易看清裡面的形的。
范克勤道:「這屋裡的住戶呢?」
楊繼承在旁答道:「我讓一個兄弟跟著他,送回咱里了,等到咱們撤離,才能夠放了他。」(5,0);
范克勤點了點頭,對著旁邊的兩個人道:「你們繼續監視。」然後走進了南屋。楊繼承也跟在了後面。
范克勤坐在了床沿上,掏出煙來扔給楊繼承一支,道:「調查到什麼程度了?」
楊繼承首先給范克勤把火點上,也坐在了旁邊的一把凳子上,道:「我讓幾個兄弟首先去警察局調了下戶籍,發現這個八十五號的人家,是去年十二月份來的,一來就把這裡買下,開了個麻辣麵館。登記是從首市過來的,證件什麼的都沒問題。接著我讓幾個兄弟喬裝工廠的工人,用租房子的名義,在幾個鄰居間打聽到八十五號住的,是一對夫妻,男的關滿園,的王秀英。當時時間我看已經有點晚了,就讓他們收回來了,要不然可能會讓人起疑。」
范克勤笑了笑,道:「老楊,你乾的很好,這樣,你晚上多留幾個兄弟,讓他們記錄每一個進麵館的人,什麼時候進,什麼時候出,都記好了,讓他們回里領一臺相機,兩個卷,明天天一亮,可疑的全部拍下照片,比如,進時間太短,或者太長的,又或者穿著打扮不像是要到這裡只吃一碗麻辣麵的。如果做得好,明天這個時間,基本就能撤離這個監視點了。」
楊繼承道:「明白。我今晚就住在這裡,親自盯著。」
范克勤點頭,道:「還有,如果晚上麵館打烊之後,依舊有人敲門,或者在街面上有可疑舉,或者開麵館的那對夫妻出來,盯住了,看看他到了那裡,和誰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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