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寸電視屏幕上,像素質量不高的畫麵,一隻獵豹在非洲大草原上追逐獵。音響傳出法國Space樂隊帶有強烈節奏的《BaiJust Blue》和淳厚低沉的男人聲音——
雨季過去了,草原上又到了配的季節。
雲蓁:“……”
雲蓁年紀小,這上世紀流行的自然科普節目本沒看過。
但並不傻。
電視畫麵上,一無際的非洲大草原,一棵巨大的猴麵包樹下,兩頭尾而疊的大象正在做男人想做的事。
聚會神看電視的男人,目凝視著兩隻龐然大,幽幽地說道:”真大。”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赤的明示。
雲蓁滿臉黑線,不想理會無聊男人,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潤塗抹上因為冬季幹燥失去水的。
隨著人連綿起伏的作,一梔子花的清香在大象的鳴聲中彌散開。
陸卓景餘淡淡睨著雲蓁小巧白皙的玉足並一路往上,纖細的腳踝,筆直修長的小和與脂肪勻稱的大。
大象那如枯枝般的皮,哪有人白到發亮的好看,結上下滾了好幾圈。
等塗完,他依舊沒有移開視線,漂亮的桃花眼重重瞇起。
他極度懷疑這小東西是故意的。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放點人作片,這事以前他經常幹。隻要放個開頭,小東西立刻繳械投降,眼波流轉,渾瑩潤澤,像是化作了一灘春水。
但……孩子還在隔壁屋。
雲念又是特別早記憶力又好小叭叭的孩子。
要是像昨天一樣,一不小心讓看見了,怕對小的心靈過度刺激。
出於一個父親正麵形象的考慮,隻好退而求其次放個求偶作片,想著以雲蓁這全家最低智商的,應該也能看明白是怎麽回事。
可好像……冷淡。
雲蓁將潤放回床頭櫃上,拉好擺鑽被窩裏,完全無視男人比發期大象還要兇猛的目。
關了自己這邊的臺燈,提醒道:“三叔,看完了記得關電視。太吵我睡不著。”
頓了下,長手拿起櫃子上的紙盒轉遞給他,角揚起一抹揶揄的笑:“三叔,你那邊沒有,留著你等會用。”
陸卓景俊臉黑,接過紙盒用力砸在自己這邊的床頭櫃上。
雲蓁眉眼彎笑。
就是在明目張膽地報複。
昨晚雲念醒的時候,差點嚇出心髒病來,男人還故意弄,搞得不上不下。
見用圓溜溜的後腦勺對著自己,陸卓景舌尖頂了頂在腮幫子,惻惻地問道:“不給個晚安吻就睡了嗎?”
雲蓁明顯到後男人的火氣值開始飆升,自己也不能玩得太大。
三叔小心眼在商場上人盡皆知,對於那些敢公然挑釁他的人,沒有一個放過的。
不說趕盡殺絕,三層皮逃不了。
從被窩裏鑽出半,湊到他的邊迅速啄了口男人抿一條直線的薄,還沒來得及抬頭離開,男人有力的手掌扣在的後腦勺,把的實在自己的上。
男人並沒像電視上發的般顯現出迫不及待。而是不不慢,輾轉在的齒間,輕巧地撬開的牙關,深淺出地探口腔,細細綿綿地將舐一圈。
雲蓁被他親得頭皮發麻,裏像是竄著電流流過之戰栗不已。
瞪著杏眸,發現男人也是睜著眼盯著,含著笑意的黑眸裏溢滿而出。
陸卓景嗓音暗啞細碎:“這次是你主的。”
雲蓁一愣。
悶的男人可以厚無恥到這種地步。
顛倒黑白是非的話張口就來。
陸卓景低眸盯著半張的紅,的瓣上泛著水瑩瑩的澤,抬手用拇指指腹去的,漸漸了進去在的溫暖潤的舌尖。
他薄在耳廓,往裏麵吹著熱氣,嗓音低呢帶著難以抵抗的蠱與旖旎:“等會小聲點,別蓋過電視機的聲音。”
……
也就大半個月沒讓三叔,他的手段花樣百出,完全不是白天裏那個風霽月的彬彬有禮的男人,比電視裏的禽還要禽。
線昏暗的臥室裏,電視屏幕刺眼的藍閃爍。
的鳴聲裏夾雜著男人低沉的息聲和屋滾燙而又難以散去的細細淺淺的水嘖聲。
雲蓁白皙修長的天鵝頸向後仰著,下意識弓起的腰腹自覺地尋找舒適的覺,幾天沒練琴長出些銳利的指甲深深陷男人寬厚的背部。
之前不讓三叔,不是討厭他們之間的親昵接,隻是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對等,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
可是不會撒謊,就算是知道沒有結果,也貪此時片刻的歡愉。
覺到人越收越的手臂,陸卓景停下作,兩人拉開些距離,定定看著蒙著瀲灩水的眸子,手指拉開一直咬著的下。
關懷地問道:“很疼嗎?”
沒等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道:“應該不會。上一波都化水了。”
雲蓁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著聲音低吼道:“陸卓景。”
男人低低笑著,俯咬住的耳垂,聲音沙啞:“我不喜歡你這麽我。”
由於男人說完後,作故意變重,雲蓁著子順從地說道:“三叔。”
“不是這個。”
“卓景。”
“不是這個,你再想想。”
怎麽想?他一直在,嚴重影響到大腦的思考能力。
一直不說,男人便故意折磨,直到哭著求他才放緩作。
“老公——”
得到滿意的答複,陸卓景染著泛紅的眼角掃過牆上的時鍾,下一刻——
將從床上抱起。
猝不及防的雲蓁雙夾他的腰,害怕自己就這麽落,抖著聲音求道:“老公,床上就可以了。”
人趴在他的肩膀上,陸卓景低頭看著氤氳著淡的頸窩,嗓音戲謔而無賴:“上次你說要試試落地窗。”
“不是我,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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