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三個年
……
王守仁解了李青的心結,可李青卻難解王守仁的困擾。
關於《心學》的傳播,李青也沒有太好的建議,它完,很完,可也正因太過完,才導致它的門檻非常高。
對個人的要求太高了。
可若因此就放棄它,莫說王守仁,李青都會覺得暴殄天。
或許,也只有寄期於後人的智慧了。
關於這點,李青比較樂觀。
怏怏華夏,從不缺人才。
對王守仁的學問,李青幫不上忙,可對他的健康,李青就有話說了。
飲食,作息,鍛煉……各個方面一通指手畫腳,幾乎無所不含。
一邊,唐伯虎都聽的一陣頭大。
「伯安,你有沒有覺得……很煩?」
「沒有啊。」王守仁搖搖頭,好笑道,「先生又不會害我。」
唐伯虎嘖嘖道:「他當然是為了你好,可有些事明知是好的,做的時候就是不開心,比如:喝酒,……」
李青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會。
唐伯虎訕訕道:「酒本就是一大快事,我又沒說錯……」
頓了下,「好吃的要忌口,好玩的不能玩,是好了,可人也失去了快樂,鬱鬱寡歡就好了?」
王守仁輕笑道:「如果一件好事,做的時候到不好,甚至本能排斥,只能說明你不還知。」
「怎麼知?」
「向求!」
「……算了,你雅,我還是做個人吧!」唐伯虎無語,「知行合一什麼的我學不會,也沒那個時間學了,要不你寫一篇核心奧義,到時候讓先生燒給我?」
「……」
「……」
~
晚上三人沒再飲酒,飯後淺聊一陣兒,便各自早早休息了。
這一夜,李青睡的格外香甜。
一口氣從夜幕降臨睡到次日半晌午,還是唐伯虎他,才醒。
「舒服了?」唐伯虎眨了眨眼,笑問。
「嗯……舒服~~~」李青坐起,提上鞋子,舒展四肢,渾骨骼劈啪作響,氣神前所未有的好。
打開窗戶,瞧了眼外面的太,李青驚詫,「呦,都快晌午了啊?」
「可不嘛。」唐伯虎催促道,「快趕去洗漱,我就等中午這二兩兒紅呢。」
李青忍俊不。
「這就去。」
…
中午再不以喝酒敘舊為主,不過,唐伯虎的那二兩小酒也沒落下,不然,這廝能嘮叨李青一整日。
飯後,王守仁盡東道主之誼,帶李青、唐伯虎在街上閑溜達,一一介紹家鄉特。
餘姚在紹興府的管轄範圍,紹興又是典型魚米之鄉,比不上金、揚、蘇、杭,四座超繁華州府,可在江南之中,絕對稱得上第一梯隊。
吃茶,聽書,賞景……一日下來,稱得上盡興。
就是期間王守仁『迷弟』們,沒上前叨擾,多影響了些遊玩的心。
王守仁略帶歉意的嘆道:「這個『明先生』的頭銜,影響了咱們的遊興了。」
「這有啥,這是好事啊!」唐伯虎嘿嘿道,「人前顯聖不爽嗎?」
「……」
李青笑笑道:「還是別摘的好,你這個《心學》創始人需要出名,誠然,這會對你的生活造一定困擾,可這也是為了《心學》能更好的傳播,不是嗎?」
頓了下,「不說現在,便是百年,數百年之後,你出名與否,跟《心學》的傳播也有很大因果關係。」
「這話不假。」唐伯虎附和道,「人出名了,學問才能水漲船高,名氣還是重要的,嗯…,非常重要!」
這話唐伯虎最有發言權,當初落魄之後,一幅畫五兩銀子都買不到,之後,在李家的造勢下,足足翻了數百倍,求畫者卻反而更多了。
這就是名人效應!
王守仁輕輕點頭,這個道理他自然懂,不然,他又怎會不摘掉這個環?
「問題是……現在有些喧賓奪主了。」
「這不是很正常嘛。」唐伯虎樂道,「當初孔聖人還活著的時候不也一樣?」
王守仁苦笑道:「我哪裡能跟孔聖相提並論?」
李青卻說:「其實理兒是一樣的,換個角度來說,若你活著的時候都做不到眾星拱月,未來,《心學》的好者也不會多了。」
「嗯,是這樣。」王守仁一樂,「那就繼續保持吧!」
這樣的王守仁,讓李青、唐伯虎都不生出羨慕。
真的是……一點都不耗呢。
單是這種心態,世間又有幾人能比得?
「先生,我建議你跟伯安好好學學,單就心態這方面,伯安完全有資格做你的老師。」
王守仁卻是笑道:「先生非常人,不能以咱們的標準來要求他,其實,先生也不需要做出改變。」
「我也覺得我現在好的。」李青笑著說。
「……你倆能不能別整這些個高深莫測的東西?」唐伯虎白眼道,「說些接地氣的話題吧。」
王守仁好笑道:「比如……?」
「哪家的青樓曲兒好,人好,盤靚條順會來事兒?」
王守仁角搐。
李青笑罵:「你這都不是接地氣了,真的是……俗不可耐。」
「哎?大俗即大雅嘛。」唐伯虎不認同,輕哼道,「風流之事,怎麼能說俗呢?」
李青翻了個白眼,不稀得再搭理他。
都半截子土的人了,還想著這事兒呢?
咋,真就男人至死是年唄?
呃…,這樣想,會不會太傷年了啊?李青哭笑不得。
「不是,先生你這是什麼表?」
「鄙視你!」
「嘿?伯安,你評評理……」
「要我說啊,率而為沒什麼不好。」
「哎?你這話就太籠統了啊,兩個都想討好,只會兩個都得罪。」李唐皆不滿。
王守仁:(⊙o⊙)…「哎?這咋還整我這兒來了呢?」
初夏的夕下,三人說笑鬥,年滿滿……
時下的三人,個個沒個正形,風流才子如此,明先生如此,大明長生者亦如此……
玩樂兩日,王守仁又開始了講學,李青二人偶爾去聽上一聽,更多時間則是驗本地人文。
常言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同為江南,揚州與金陵有不同之,餘姚與揚州也有不同之,事實上,哪怕是齊名並稱的蘇杭,其實也還是有區別的,要知道,同為吳語,發音都還有區別呢。
為了玩的盡興,二人便在新建伯府邸附近租了一戶院子,既方便為小雲調理,也能更隨意的規劃時間。
王守仁倒也沒有招待不周的愧疚,這些形式主義,他才不在乎呢。
朋友舒心,玩得盡興,才是正經!
朋友喜歡住自己家,那自然歡迎,朋友不想打擾自家人,亦或說想更輕鬆隨意一點,那也予以尊重。
沒道理朋友來拜訪,就一定要住自己家,才對得起東道主的份,才算朋友義氣……
揚州好,餘姚也不差,景好,人更好。
尤其是兒紅,沒事兒整兩口,趁著酒興,與好友侃侃大山吹吹牛……春雖盡,依舊春風得意。
唐伯虎的調理也沒落下,他可比王守仁還要金貴,李青的大半力都在他上,只可惜,這廝太不濟事。
子骨不如小雲,更不如小雲聽話,調皮搗蛋跟朱厚照有一拼,讓李青頭疼不已。
不過,這廝倒是舒心盡興……
一日一日又一日,快樂的時總是流逝飛快,覺還沒怎麼過,便已是六月盛夏。
王宅。
三人圍桌而坐,二人乾杯,一人隨意,相談甚歡。
王守仁主說道:「以先生的本事,我這早就調理的差不多了,這麼些日子下來,餘姚你們也玩了個遍,不妨再去其他地方遊逛一番吧。」
唐伯虎時間寶貴,怎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
李青頷首:「也好,稍後我再給你改進一下藥方。」
「哎?我這兒紅還沒喝膩呢,不急。」唐伯虎一口飲了殘酒,咂咂,道,「時下正是炎熱,趕路可太遭罪了。」
王守仁笑著說:「聽先生說,趾、滿剌加一帶,夏之酷暑,可比咱們大明炎熱的多,伯虎你在海外待了數年,怎還怕酷暑?」
「我這不是捨不得你嘛。」
王守仁呵呵笑道:「也是怕先生捨不得我吧?」
唐伯虎撓撓頭。
王守仁正道:「今你時間寶貴,我已佔用如此多,再耽擱……我良心難安。」
李青點點頭,說道:「這兩日就走。」
「那行吧。」唐伯虎也不再矯,舉杯道,「今日就稍稍多飲兩杯。」
「干!」
「干!」
三人杯。
唐伯虎再不摳摳搜搜,豪氣干雲的飲下一整杯,滿足的呼出一口酒氣,舒服的瞇起眼,
「爽!」
接著,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來,再爽一次。」
…
三爽之後,唐伯虎腦袋一歪,趴在了酒桌上。
王守仁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些擔憂,「先生,伯虎這……無大礙吧?」
「平時克制,偶爾放肆……這也不算如何放肆,無甚打。」李青笑了笑,嘆道,「再說了,都這會兒了,還能有多大打?」
王守仁輕輕點頭。
「下一站去哪兒?」
「杭..州。」李青默然說,「蘇..州吳縣是最後一站。」
……
一朝穿越爲農女,有一個兩歲的兒子,一個爲她瘸了腿的哥哥,一個身懷六甲卻努力操持家事盼她歸來的的嫂嫂.面對雖然貧窮卻疼她至深的兄嫂,她毅然挑起家庭的重擔,開作坊、建新房.聞風而來的極品親戚,你翻臉無情,休怪我心毒手辣.
一朝穿成農家女房無一間,地無一畝孃親良善,爹爹病弱兄弟姐妹一二三四五,再加上她一隻手都數不完還有個跟她家一樣一窮二白的空間七夕很鎮定窮不怕,發財的道路誰都不能擋房子,銀子,土地,爺們兒,一樣兒都不能少!
荒廢了幾十年的青松觀,某天來了位觀主,觀主臉色慘白、形銷骨立,不太像個人,還是個瞎子。可就是這樣,觀里的香火卻漸漸旺盛了起來…… *【大概就是滿級大佬重生、靠本事吃飯好好活著的故事。】 ———— 1、女主是真大佬。 2、劇情流。 3、架空文,婉拒考據。
【無敵】+【搞笑】+【迪化】+【女帝】 葉空穿越異界,每垂釣一天,就能夠突破一層境界。十年來,他已經突破到練氣三千多層。本以為生活會一直平淡下去,沒事烤頭白虎,抓頭鳳凰,結果有一天,女帝重生,過來拜他為師。葉空:哎,徒兒,你能不能不要讓我操心。女帝:不可能不可能,我師尊才練氣,他都是裝的,絕不可能是絕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