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比立刻就開始了,車倫與雲臺開始了運用自己的符籙知識進行辯論。
方天明、林小靈、阿蘿則在旁邊默默觀看。
阿蘿這個單純的孩子,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態,來觀車倫與雲臺的辯論,而方天明則留心著車倫言行,想要在對話之中,看出雲臺的來歷,甚至發現他更多的破綻。
雖然車倫的表現,讓人認為他搭上一幅可以幅加修為的畫卷是為了套取截仙門的符籙知識,但是方天明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他希能在雲臺的文比過程中,看出他的更深的意圖。
「籙籙及是通過符文為介,將能量存儲在其中,以達到法的效果……」車倫濤濤不絕的講了起來,不過他所說的都是符道的基礎知識,並不涉及高深的知識。
「可許多符文在製作時,並沒有輸製作者的法力,又何言存儲能量?」雲臺也就基礎知識提出了疑問。
車倫搖著摺扇,笑了起來:「呵呵,道長也是一位符籙師吧!怎麼連這種道理都想不明白呢?」
雲臺道長表一僵,角囁嚅,似乎想說些什麼。
車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符文通過各種排列,可以儲存能量,這些能量有的需要繪符者以自能量輸,有的則可以自吸納天地中的能量……」
車倫繼續說著,將雲臺的質疑盡數駁倒,最後又說道:「你作為一名符籙師,怎麼連這種基本的常識都不懂?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啊,連我都為你到汗。」
雲臺剛才的疑問,其實是故意找茬兒,卻被車倫三言兩語就駁得無言以對,不過他臉毫不變,開始了自己的講論。
「這傢伙的臉皮還是厚的呀。」方天明心中吐槽,對雲臺道人的印像又差了幾分。
而他也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通雲臺道人了,這傢伙剛剛上山時,還表現得仙風道骨、氣質不凡,開始比試時的表現,就顯得有點小人了。
車倫靠著多年以來在符道上的學習,以及他在得到截教傳承的《上清符籙義》上的知識,很輕易就將雲臺駁得啞口無言。
而且,他是一個明的外人才,口才之好、心智之聰,也讓他在文比辯論中,佔據了碾的優勢。機敏的車倫在辯論中,也刻意避過了師門的符道傳承,幾乎沒有泄什麼傳承中的義。
其實,在他學習了《上清符籙義》后,以前在符道上的許多疑問,都一下子想明白了,仗著自己以前學習的符道知識,應付雲臺的挑戰,完全綽綽有餘。
雲臺的額頭沁出了汗水,以他元嬰期的修為,本不應該這樣的,可心的張還是使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汗腺。
因為這次比試,他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知識,雖然車倫講論的符道,也讓他耳目一新,可付出與收相比,實在是太大了。
這次前來截仙門,他還真是虧了。
「唉,貧道輸了,我再留下一幅畫,那是我的賭注。」雲臺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從儲戒指中取出一幅畫卷,雲臺作了一揖:「方掌門,貧道班門弄斧,讓您見笑了,就此告辭。」
言罷,雲臺道長大袖一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客殿,那位小道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唉,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方天明搖著頭,喃喃自語。
林小靈這時湊了過來:「師父,你剛才不是說,那傢伙留的畫卷是寶貝啊?要不,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看唄。」
阿蘿的小腦袋也點個不停,表示想看開一開眼界。
方天明微微一笑,應允了兩個小丫頭的要求,隨即來兩名外門弟子,將畫卷展開。
林小靈、阿蘿、車倫,站在畫前,仔細的觀。
「我看著這幅畫的時候,覺得神清氣爽,真是太奇妙了。」阿蘿咋著小,憨笑著說。
方天明笑道:「這幅畫可以清心凝神,還這一點倒是不假,但是能不能增加修練時的速度,就還需要驗證了。雲臺說的話,我也不敢全信啊!」
「師父,他臨走前還留下了一幅畫,現在也打開看看唄。」
「嗯,立刻把畫卷打開。」方天明吩咐兩名外門弟子更換的畫卷。
兩名弟子將畫卷展開。
畫卷上是一片青翠的草原,畫中的青草彷彿會一般,在輕風中拂。
一紅日掛在空中,金灑在綠的草葉上,給草地鋪上了一層金。
方天明對藝、不甚了解,但也能看出這幅畫卷,是一幅藝品。
如果放到地球上,這幅畫恐怕甩了那些名畫十幾條街。
在看到畫卷上的青草時,方天明就到了一陣舒爽,心中升出一種繼續觀下去的慾。
再看車倫與阿蘿,看得如癡如醉,似乎不能自已。
方天明突然一個激靈,搖了搖頭,從迷醉中清醒過來,心中一驚:「這畫似乎會讓人上癮!」
無論這幅畫是否能讓人心清氣爽,無論它是否能幫助人修練,一旦會讓人上癮,就不能不謹慎對待。
就好像是吸食某種藥一樣,吸食之時讓人慾仙死,可卻讓人產生依賴,被它牢牢束縛。
如果這幅畫沒有什麼副作用倒也罷了,如果無意間對觀看者造什麼損失,那其危與上癮的藥品也差不多了。
「醒來!」方天明凝聚真元,一聲厲喝,聲音在大殿中回,發出嗡嗡之聲。
聲波深了識海,瞬間讓阿蘿、車倫清醒了過來。
「啊,師父,剛才我看這幅畫,覺得好舒服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阿蘿搖晃著小腦袋,懵懵懂懂的說道。
似乎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些人什,甚是迷茫。
車倫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卻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兒。
林小靈悠然說道:「這幅畫似乎會讓人上癮啊!真的很古怪啊!」
方天明托著下,陷了沉思,過了半晌才緩緩說道:「你們有什麼覺,覺得不舒服嗎?」
「好像沒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