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氣的消散,躺在床上的陸清涵眉頭舒展,臉漸漸恢復了一。
原本鎖的眉頭也逐漸放鬆,呼吸變得平穩了許多,彷彿沉睡中的噩夢終於結束,陷了真正的安寧之中。
秦朗收回手,微微一笑,淡然道:“好了,問題解決了。你家小姐,馬上就能醒。”
小翠幾乎是懷著一種將信將疑的心退到一旁,看著秦朗的一舉一,心雖有期盼,但更多的是不安和懷疑。
畢竟,這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青年,既沒有顯赫的份,也看不出任何顯的修為波,竟然口出狂言,說能治好小姐的病。
這個病,連鎮上有名的醫師和修煉者都無計可施,如今秦朗卻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可以解決,這讓不得不懷疑。
當秦朗開始施展手法時,小翠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移開。
看到秦朗站在小姐床邊,雙手輕盈地在空氣中劃,像是無形中住了什麼。那姿勢優雅而穩重,彷彿不是在施展什麼繁複的法,而是在完一件極其簡單的日常瑣事。
小翠心中既疑又張,心跳加速,張得幾乎忘記了呼吸。甚至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了什麼關鍵時刻。
然而,就在的注視下,秦朗的手指間,竟然像是抓住了某種無形的力量。
小翠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是黑的氣息!從小姐被秦朗生生了出來。
那黑氣盤旋在空中,像一條被捕捉的毒蛇般劇烈掙扎,試圖擺秦朗的控制。
“這……這是什麼?”小翠下意識地喃喃自語,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見過無數名醫為小姐診斷治療,然而從未有人能從小姐拔出如此詭異的東西。
那黑氣散發著一冷至極的氣息,即便是站得稍遠的小翠,都能到那刺骨的寒意。
就在的驚愕中,秦朗卻面不改,輕輕一哼,手指一彈,那黑氣瞬間如煙霧般消散在空氣中。
那一瞬間,空氣中的冷氣息也隨之完全消失,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小翠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彷彿被釘在了地上一般。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微微抖,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簡直顛覆了的認知。幾秒鐘前,還在質疑秦朗的能力,甚至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即便秦朗失敗,也不會怪罪於他。
畢竟連陸家的大夫們都治不好的病,秦朗不過是試試看罷了。
可眼前的事實卻狠狠地打了一記耳。秦朗只是用了幾個簡單的作,輕鬆自如地驅散了困擾小姐多日的氣!而且,毫不費力!
小翠呆呆地看著床上的小姐,目逐漸從震驚轉為極度的不可思議。
看到自家小姐原本蒼白的臉,竟然漸漸恢復了紅潤,原本鎖的眉頭舒展開來,呼吸也變得平穩。
尤其是小姐的面容,哪怕還在沉睡中,也顯得比之前舒適了許多。
“小……小姐的氣……”
小翠喃喃著,聲音中著難以掩飾的驚喜。抖著雙手,輕輕著陸清涵的額頭,手溫暖而平靜,原本因氣而導致的冰涼已經完全消失。
頓時到心中一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裡無數的緒在此刻如水般湧。
震驚、難以置信、欣喜、激,種種複雜的在心中織一片。
回過頭,滿懷不可思議地看向秦朗,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質疑和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崇敬和敬畏。
“您……您真的治好了小姐?”
聲音微微發,整個人的緒已經無法掩飾心中的驚訝。
這個問題在腦海中盤旋不止,雖然眼前的事實已經清楚地告訴答案,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再次確認,彷彿這一切都是在夢中,過於好,不敢相信是真的。
秦朗淡然一笑,擺了擺手,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我說過,這病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
這句話彷彿一道雷鳴,在小翠的耳中迴盪。知道秦朗方才並不是在說大話,而是實實在在地治好了小姐的病。
可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修煉者,豈能是普通之輩?
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秦朗之前的話語和作,彷彿在尋找某種可以解釋的線索。
但終究什麼都想不到。秦朗明明沒有顯出任何強大的修為波,他的氣息看起來平凡無奇,甚至還不如一些陸家常見的修煉者。
然而,這樣一個不起眼的人,卻展現出令人無法忽視的驚人手段。
“我家小姐……終於有救了!”小翠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激,眼眶微微泛紅,幾乎是下意識地向秦朗深深鞠了一躬,帶著無比真摯的激之:“秦公子,您真是神醫,您救了小姐的大恩大德,小翠銘記在心!若是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小翠定當萬死不辭!”
秦朗被如此鄭重的謝弄得有些無奈,擺了擺手道:“不必如此,這不過是舉手之勞。”
然而,小翠卻搖了搖頭,神鄭重無比:“不,您救了小姐,這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恩。您若不嫌棄,請您一定要留在陸府,我會向老爺稟報您的恩德,一定不會讓您失。”
的語氣中帶著無比的誠懇和敬畏,完全不像最初見到秦朗時的懷疑和猶豫。
此刻,秦朗在心中的地位,已經完全不同。
秦朗的神力量和不凡手段,讓不再敢有毫的輕視,反而充滿了崇敬。
這一刻,小翠已經把秦朗當作了自已和小姐的救命恩人,心中滿是激與敬畏,恨不得立刻將這件事告訴整個陸家。
秦朗聽見小翠提到要把這件事告訴陸家老爺,連忙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不用,不用把事鬧大。我對陸家也沒什麼好,這件事你自已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