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陸元昌著頭皮拍了拍脯,心裡卻已開始計算要從哪裡籌集這些天價藥材的費用。
雖然心疼得厲害,但為了兒,他別無選擇。即便這代價巨大,陸元昌也只能咬牙應下,畢竟,他不能拿自已兒的命開玩笑。
然而,在李安風狡詐的笑容背後,陸元昌的心疼和無奈卻顯得如此無力。
這一場易,表面上看是為了救兒,實則是李安風的一場心算計,而陸元昌,只能是這場算計中的犧牲品。
陸元昌心中雖然對李安風的要價極其心疼,但救心切,還是勉強笑著說道:“李公子,這些事可以慢慢籌備。不過,我二兒的病耽誤不得,您能否先去看看小的況?看看是否可以先行調理。”
李安風聽到這話,臉上出一滿意的神,但既然已經談好了條件,他也不好推辭,便點了點頭,隨即在陸元昌的帶領下,幾人朝著陸清涵的院子走去。
陸清涵的院子位於陸府的一幽靜偏僻之地,周圍翠竹環繞,院落古樸典雅。
平日裡,由於的病,有人敢貿然打擾,院中也因此顯得格外寂靜。
陸元昌走在前面,帶著李安風和幾名隨行的陸府下人徑直進了院中。
走到陸清涵的房門口,陸元昌輕輕推開門,幾人一同邁房。然而,剛一進門,李安風的眉頭就微微皺起。
他原本料想病重的二小姐會臥床不起,面容憔悴,但眼前的景卻出乎他的預料。
只見床榻上,陸清涵靜靜地躺著,上蓋著繡有蓮花的錦被,雙眼輕閉,呼吸均勻。
雖然仍然未醒,但的臉卻極為紅潤,面板潔細膩,完全看不出半點病容。
如果不是親耳聽陸元昌說臥病多時,誰也不會相信這是個“病人”。
陸元昌也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幾天前陸清涵的氣還十分糟糕,蒼白如紙,但現在竟然顯得如此健康。
他不疑地看向李安風,想要問問這是什麼況。
李安風心裡咯噔一下,眼神瞬間變得沉。他心中早已盤算好如何過這次治病大賺一筆,沒想到眼前的病人竟似乎已經大有好轉!
這簡直出乎他的預料。為了不讓跟隨的下人和陸元昌看出異樣,他立刻沉下臉,低聲音說道:“諸位,小姐需要靜養,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要單獨檢查的況。”
他一邊說,一邊大手一揮,示意那些跟著的下人全都退下。
幾名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不解,但畢竟是李安風的吩咐,他們也不敢違抗,紛紛退出了房間。
陸元昌也覺得事有蹊蹺,雖然心中滿是疑,但出於對李安風醫的信任,他也決定暫時不打擾,便也隨同幾名下人一同離開了屋,只剩下李安風獨自一人站在床前。
待眾人都退出房間,李安風的臉更加沉。他快步走到陸清涵的床邊,目銳利地掃視著的面容和氣息,心中充滿了不解。
這麼短的時間,竟然有如此明顯的好轉,這完全不符合常理!他甚至懷疑這其中有人在暗中干涉。
為了確認自已的猜想,李安風蹲下,用手指輕輕搭上陸清涵的脈搏,仔細探查著的息流。
片刻後,李安風的臉愈發複雜。他發現陸清涵的氣流暢,甚至還有些溫和的靈力在的經脈中運轉。
這種形表明的病已經得到了極大改善,而這種靈力顯然不是尋常大夫能注的。
有人悄悄了手腳!他心中憤怒,但又不知道是誰搶在他之前了手。
“不可能!”
李安風不咬牙低聲道,他的眼神閃爍著一不甘和懷疑。
按照他的判斷,陸清涵的病應該是極其棘手的,不可能短短時間就出現這樣的變化。
難道是其他高人出手,搶了他的風頭?想到這裡,李安風的眼神變得凌厲。
他站起來,開始在屋來回踱步,思索對策。他心裡清楚,既然陸清涵病好轉,那自已先前獅子大開口的那些條件恐怕難以為繼。
倘若陸元昌知曉此事,很可能會質疑他的醫,甚至追究他漫天要價的機。
如此一來,不僅賺不到那些天價好,還會毀掉自已的聲譽。
然而,若此時放棄這樁生意,他又心有不甘。
李安風的眼神微微瞇起,思忖片刻後,決定暫時瞞陸清涵的況。
他心裡打定主意,既然對方已大幅好轉,他不妨就此順水推舟,直接聲稱自已有辦法徹底治好,然後繼續索要那些昂貴的藥材。
反正陸元昌迫切求醫,肯定不會細究,到時候自已可以以治療的名義從中撈取更多好。
打定主意後,李安風又調整了臉上的表,恢復了那副自信從容的模樣。
他拍了拍自已的袖,走到門口,輕輕將房門推開,示意外面的陸元昌可以進來了。
李安風走出門,臉上依舊掛著那副高高在上的神,彷彿剛才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步伐不疾不徐,帶著一種天生的傲氣,目掃過周圍的下人,帶著一不屑和冷淡。
陸元昌的夫人急匆匆地走上前,滿臉焦急地問道:“李公子,我兒的病怎麼樣了?有沒有好轉?”
李安風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故意賣了個關子,眼神淡淡地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陸夫人臉上,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緩緩道:“夫人請寬心,我已經出手診治過了,令嬡的病已經無大礙。至於何時醒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目在眾人上掃過,彷彿要讓每個人都到他的自信與高明,“不過是片刻之事,一會兒便能甦醒。”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震驚不已。
尤其是那些跟隨陸元昌的家僕和侍,眼中紛紛出不可思議的神。
他們之前見過太多醫者來來去去,一個個對陸二小姐的病束手無策,沒想到這李安風竟然這麼輕鬆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