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然正想解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被一邊的趙秀蓮打斷,邊說邊用力腦袋,一副恨鐵不鋼的表。
“我看你是被鬼迷心竅了吧,居然幫說話,姓沈的那個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真沒用。”
兩人的眼神一同瞪,杜秋然想繼續解釋清楚,並沒有被沈晚意收買,按現在的狀況,卻低下頭,只能沉默下來。
是呀,一向沒有用,從小到大一直被人說沒用,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廢兩個字形容最好不過。
“要是把剛剛說的事告訴沈晚意,私底下搞背叛那套,一條船上的人,到時候可別怪我們倆把你也拱出去。”
陳萍萍帶有警告地扔下一句話,惡狠狠的威脅著,樣子倒不像是說假話。
大家綁在一起,最多一拍兩散,說得出,做得到。
只見杜秋然遲疑半響,點頭答應,便沒有管,慢慢收回視線,繼續剛剛的話題。
“我…我先回去,病人是時候換藥…”杜秋然覺得自己呆在這裡也不合適,話題不上,而且沒有話語權,知道得越,越安全。
兩人不耐煩的擺擺手,恨不得趙秋然早點離開,以免在這跟們唱反調,說沈晚意怎麼怎麼好,聽著就煩,都要上升不。
得到應允,趙秋然像兔子般溜得賊快,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後,回到醫院走廊上。
撥出一口氣,整個人如釋重負,靈魂迴歸的快。
果然,並不適合跟別人一起說壞話,聊是非,就算聽到一點點,也忍不住解釋,這滿滿的罪惡讓良心不安。
在年頭實話都不讓人說,趙秋然確實沒有撒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雖然沒有怎麼跟沈晚意相過,但怎麼看也不像是們所說的不堪,看人第一眼,憑直覺,覺沈晚意是個好人。
…
“這人真可以,短時間就收買趙秋然這個小白癡,再任由這般下去,的魔爪又不知道要向多人,到時候這醫院就了的。”
待到趙秋然出去沒多久,陳萍萍不翻了個白眼,連剛剛幫沈晚意說好話的趙秋然一同罵,就是看不慣。
那人有什麼好的,長了張鬼畜無害的臉,專門勾引男人,為了名利啥都能幹,髒得很。
“嘖嘖,你可還真別小瞧了,姓沈的那個人沒有那麼簡單,就在剛剛路過辦公室,居然看見甩臉給夏醫生看,我的天,什麼人啊這是。”
趙秀蓮也是無意中看見,辦公室飲水機沒水,剛過來這邊接水,恰巧聽見了些,便停下腳步,聽了整個過程。
兩隻眼明晃晃的看見沈晚意在給夏如松臉看,雖說他是個男人,心思自然沒有人縝,不到什麼。
但在其他的角度而言,一眼便看出了不太對勁,這不是明晃晃的擺臉嘛。
當時越聽越氣,沈晚意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只是剛來幾天的新人,好大個口氣,直接給夏醫生來了個下馬威。
陳萍萍一臉的不可思議,語氣中滿滿的震驚,“不是吧,那人居然敢欺負夏醫生,如果不是夏醫生人好,不計較,換其他人早就發火。”
震驚的快塞下一個蛋,頓時彷彿聽到了些什麼驚天大。
“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那天宋律師不是來了嘛,聽說那人直接甩臉說換律師,一副不換不罷休的態度,最後不知道發生了點什麼,又說不換,當時聽到時,我他媽都驚呆了。”
如果說給夏如松個下馬威,已經夠厲害,那麼,給宋時琛甩臉,更是前所未有的炸新聞。
這絕對是不知死活的第一人,居然連宋時琛這號人也敢得罪,勇士之中的戰鬥機,比火星撞地球還要勁!
“好傢伙,真他媽的勇,大寫的佩服,不得不說可真會拉仇恨,才來幾天,先是給資深醫生甩臉,後敢得罪宋時琛,不作就不會死,偏偏要作大死…”
“扣扣…”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後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嚇得正在聊八卦的兩人心臟都要跳了出來。
在背後說壞話可不是能見的事,要是讓有心人聽見,一傳十,十傳百,一下來,整個醫院都知道。
原本不是什麼明正大的事,讓人知道,只會變得更麻煩,剛剛一時沒注意,隔牆有耳,竟讓人給聽去。
兩人警惕地看向四周,顯然一副做賊心虛。
陳萍萍一向大大咧咧慣,敞開嗓子喊道:“誰呀?出來,聽人講話有意思嗎?明點趕滾出來。”
在角落裡的隔板,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緩緩地走出人的影。
“嘖,在背後講別人壞話,這個怎麼算?”
雙手環抱,迎著兩人難以置信的目,一步步穩穩的向前,離開一段距離,半靠在牆邊。
清冷的眸子一如既往平靜,看不出半點緒,偏淺的微微翹起,偏偏不出一點點的笑意。
反倒是覺得寒意骨,出一沉的氣息,令人而生懼。
這下到陳萍萍與趙秀蓮整個人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眼瞳瞪大的像銅鈴,難以相信眼前所出現的人。
連帶腳步也跟著後退幾下,心跳猛烈加速,嚇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一副活見鬼似的表,看起來甚是稽。
正激烈討論的八卦件突然出現在面前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如同沉寂幾百年的火山突然發,腦袋停止思考幾十秒。
兩人相互對,使了個眼,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瀰漫一尷尬的氛圍,瞬間不知道該說點啥好,一切彷彿按下的暫停鍵。
沈晚意揚了揚邊漫不經心的笑,饒有趣味的向呆若木的兩人,清冷的聲音徐徐響起。
“剛剛不是能說,怎麼突然沉默,不介意加我進去,或許會有更多別人不知道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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