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會兒,客房的門被再次推開,沈舒苦痛地轉過頭:“我真的不需要大夫...四哥?”
裴在野蹙著眉走進來:“我方才在前面聽說賽馬的時候出了事,特意來瞧一眼,居然真的是你。”
他說的輕巧,可要避開王府下人護衛過來,當真不容易,只是他一聽賽場出事就覺著不對,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真個笨蛋,離了他一刻也不行。
沈舒坐在客房的床上,擺擺手:“我沒事,就是左摔了一下,嘶,四哥你干嘛?”
裴在野半蹲下子,捧起的小:“讓我瞧一眼。”
他不等沈舒開口,就卷上的,果然見白生生的小外側淤青紅腫了一大片。
他狠狠瞪了一眼:“這沒事?”
沈舒瞪大眼睛,不覺‘嗬’了一聲:“咋傷的這麼厲害啊,我剛都沒覺。”
是故意摔下來的,哪里想到還能把自己摔傷了,之前真沒覺得太疼,現在一看到傷,抱著膝蓋哎呦喊疼。
裴在野:“...”
他表有點一言難盡,像這樣心思放的閨秀全晉朝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幸好他最近教騎馬,時常帶著跌打消腫的膏藥,倒出來在的傷,掌運力給抹勻。
沈舒疼的直喚,子扭,裴在野斜了一眼:“要不要我給你綁起來?”他瞄了眼張張合合的瓣:“再把堵上。”
裴在野說到這里,就不敢往下說了,看著潤的瓣,他腦海里又不可抑止地浮現了夢里一些不好描述的畫面。
“再?把你的堵上。”
“你猜用什麼堵?”
裴在野心有些沉重地閉了閉眼。
沈舒只好改大聲喚為小聲哼哼。
裴在野:“...”
他下紛的心思,專心瞧著的傷,忽發覺不對,蹙了蹙眉:“你為何要摔傷自己?”
沈舒呆住,下意識地否認:“沒有啊,我...”
后半句沒說出來,就被裴在野按住了:“想清楚再回話。”
沈舒猶豫了下,小聲把許氏今天的反常說了一遍:“我就是覺著,有這樣的好事,干嘛不讓自己的兒在王妃面前臉?我越想越不對勁,所以快贏的時候,子歪了下,就,就摔倒了...”
裴在野來之前自是調查過王府的,垂了垂眼,心里對此事有了幾分眉目,只是不夠。
他沉道:“應當跟世子親事有關,我人詳查之后告訴你。”
沈舒對他自是無比信任的,輕眨眼睛便應了,好奇地道:“四哥,你認得世子啊?他可是王爺的兒子,難道還討不著媳婦?你知道他長什麼樣嗎?”今兒余倒是瞥了紀世子一眼,只是沒瞧清楚相貌。
裴在野心下莫名不快,斜:“你問的倒是詳細,怎麼?你想嫁他?”
他給藥的手加了點力道,抬了抬下地嚇唬:“世子妃之位已經定下了人選,側妃和庶妃倒是有余位,不過他側妃庶妃死了好幾個,你沒那麼的命,還是別起這心思。”
沈舒嘀咕了句:“我才不給人當小老婆呢。”疼的嘶了聲,又后知后覺地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是自己摔的啊?”
裴在野輕嗤:“自己摔的傷能和正常摔傷一樣嗎?”
只要在戰場待過一陣的人,都能瞧出不對來,這本應是常識,但他瞧見的看向自己的目越來越亮,滿是崇拜,他鬼使神差地問了句:“我厲不厲害?”
沈舒很給面子的啪啪鼓掌:“四哥好厲害,什麼都知道!”
裴在野不免在心里唾棄自己稚,又在崇敬的目中到有些飄飄然,忍不住想在面前當最厲害的那個:“知道我厲害就好,以后別想瞞過我。”
裴在野瞧藥上的差不多,起道:“起來吧,別再王府多呆,先回去再說。”
其實今日一早,沈舒小腹和底下就有些墜脹的疼,摔了一跤之后,這種覺就更明顯了,但是不好意思跟他說,點頭應了。
裴在野說完起要走,忽然袖子被扯住了,他有些疑地轉過:“還有事?”
沈舒不可置信地抖了抖傷的那條:“你就讓我這麼走?”報復似的用力拽了他一下:“你扶我一下呀。”
這個作他在宮妃那里見過,很像在撒,他對那些人的矯樣一向嗤之以鼻,偏偏皇上對這一套小把戲很是用,被溫言語說上幾句便走不道了,真是愚不可及。
他非得拿開的手,好好地嘲諷一番不可。
沈舒嘟了下,又晃了晃他的胳膊:“我好疼,你扶我一下嗎,扶我扶我。”
裴在野覺著自己半邊子麻的,袖子在手里也忘了掙開,他結不覺滾了滾:“...行吧。”
他微傾下,一手勾住的腰,讓大半個子靠在自己懷里,他惱火于自己的不爭氣,里無地嘲諷:“真是氣。”
的子又輕又,還帶著甜甜的水果香氣,裴在野又開始有些不自在,不過他保持住了臉上的冷酷,半抱著往外走。
這樣以來,半邊子便掛在他上,裴在野到與男子截然不同的玲瓏起伏,他呼吸驟然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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