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雖然難得看他笑,但心裡清楚他剛才的話都是認真的。
手腕一轉,掌心攤開,刀就落在了兩人的掌心之間。
“不會的,你不會死,我一定會救你。”
“你記住!你別想那麼容易死掉!”
前生今世,他欠太多了。
宮沉眸流轉,呼吸變得更加深沉。
“這麼有把握?”
“對!你一定記住!”
“嗯,記住了。”
他的手拂過的髮,指尖劃過的耳畔,輕輕捧起的臉頰吻了下來。
林知意沒有掙扎,順應了男人的吻。
雙手順著他的雙臂攀上他的肩頭,圈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微愣一瞬,氣息紊,吻得更加深切。
下一秒,林知意刀口抵在宮沉的脖子上。
他頓了頓。
林知意離開他的,有點小得意。
“三爺,是這樣嗎?我算不算出師了?”
“……”
男人沒說話,眼波一晃。
林知意只覺得一輕,人就倒在了地上,甚至滾了兩圈。
手裡的刀甩出去老遠。
男人站在幾步之外,影修長,氣勢人。
漆黑的眸子湧著毫不掩飾的佔有慾。
他扯掉襯,往後一甩。
“現在繼續……”
“我,我認輸!”
林知意立即舉起雙手投降。
顯然男人不想停下,直接將在了墊上。
不過,除了親吻,男人也沒有為難。
但是兩人渾都是汗。
林知意坐起才發現自己服子已經破破爛爛了,別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錘了一下邊的男人:“你跟我的服到底有什麼仇?”
男人起手臂搭在膝頭,不要臉道:“床上阻礙我的,都有仇。”
“……”
林知意臉頰漲紅,起要跑。
宮沉手拉住:“我車上有乾淨的服,你去浴室洗一洗,架子上包裝袋裡的巾都是新的。”
“嗯。”
林知意拽著服走向浴室。
找到巾後,林知意便了服進了浴室,但開了開了一圈都沒有熱水。
自己倒是凍得夠嗆。
這時,門口響起宮沉的聲音。
“服我放在門口了。”
“等一下……阿嚏!”林知意打了個噴嚏,裹上的巾,站在裡面繼續道,“沒有熱水。”
“過來把服先穿好,我去隔壁看一下。”
隨即傳來宮沉走向另一邊的腳步聲。
林知意鑽出浴室,看到門口的凳子上放了一套服,甚至連宮沉的外套也在上面。
也顧不上那麼多,立即穿上了比較厚的外套。
剛穿好,宮沉從男浴室走出來。
“裡面有熱水,進去吧。”
林知意剛想點頭,就發現他上都溼了。
“你怎麼全溼了?”
“外面下雨了,停車場比較遠。你先進去洗,我一下。”
宮沉從架子上拿下巾。
林知意抿了下,想起他之前發燒流鼻的事。
拉了上的服:“一,一起吧。”
“嗯?”宮沉嗓音低了幾分。
連忙解釋道:“裡面有隔斷,你別多想。”
說完,就進了浴室。
宮沉拿著巾跟了進去。
林知意選了最裡面的位置,他就站在了最外面。
察覺林知意一直都沒有開水,他自己先開了水。
“洗吧,不會有別人了。”
在家裡胡鬧無所謂,但在這裡,林知意膽子還沒那麼大。
宮沉也沒打算逗。
林知意聽到水聲,靠在隔斷邊看了一眼。
確定什麼都看不見,才解開上的浴巾開啟了水。
浴室很大,水聲迴盪。
兩人之間雖然有隔斷,但林知意站的位置剛好靠近燈源。
燈落下,將的影完全投映在地上。
宮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著地上晃的倩影。
林知意抬起手將沾溼的馬尾盤進發圈,凹凸有致的影清晰無比。
宮沉掃了一眼,站回花灑下,手調了一下水溫。
另一邊。
林知意衝著水,豎起耳朵聽宮沉的靜。
他怎麼還沒洗好?
在家裡也沒見他洗這麼慢呀。
他不走,怎麼出去?
幾分鐘後,宮沉關了水。
“我出去等你。”
“好。”
林知意等人走後,立即關了水,換上了乾淨的服。
當披上外套準備離開時,一,地上的影子也跟著了。
頓時僵在原地。
幾秒後,站回洗澡的位置了。
看得清!
剛才沒做什麼奇怪的作吧?
腦子一團,完全想不起來,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天,才走出。
宮沉已經吹乾了頭髮在等。
“怎麼了?臉這麼紅?”
“熱水澡洗的,你剛才……沒看到什麼吧?”林知意看似不經意地開口。
“我應該看到什麼?”
“沒。”林知意立即轉,“走吧。”
宮沉手將拉了回來:“你哪裡我沒看過?你不也看過我……”
林知意捂住耳朵,跑了。
……
回到房子。
星星已經睡了,廖一低頭正在發訊息,神又氣又惱。
宮沉和廖一打了一聲招呼,徑直去了星星房間。
林知意走到沙發邊。
“怎麼了?你這表也太猙獰了。”
“氣死我了!”廖一放下手機,抱怨道,“早知道昨晚我就多留一會兒了。”
“你不是說他們喝多了,你留那幹什麼?”林知意好奇道。
周照雖然鬧騰,但李歡和陳瑾是比較穩重的人,不會來。
“李醫生說周照喝了那假酒發酒瘋,逮到他和陳助理就親,他就……把陳助理給獻祭了,早知道我留下了一親芳澤了。”
廖一就是厲害。
真要讓做,第一個溜。
平時畫個親畫,自己都要傻笑半天。
“額……你是說……”林知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哦,沒事,陳助理怎麼可能吃虧,他把周照五花大綁揍了一頓,笑死我了。”
“我說陳助理一早上的臉那麼難看。”
“不說了,我去看看周照,我待會兒給你拍他醜照。”
廖一背上包就走了。
一走,宮沉輕手輕腳從兒房出來,手裡還多了一幅畫。
林知意好奇道:“這是什麼?”
宮沉舉起畫:“廖一教星星畫的畫,還好看的。”
“廖一畫工不錯,之前也是機構的畫畫老師,家裡總是考編制,覺得不自由就跑來港城散心,沒想到又被我拐這裡來了。”
林知意一邊說著,一邊接過了畫。
仔細一看,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這裡怎麼還空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