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好奇的抬頭,正想看,那樹葉直接對著額頭打過來,跟著的是伽冶的警告。
“別搗蛋。”
婉嘟了嘟,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盛擎正轉過頭來,突然額頭也被來了一下。
伽冶同樣警告道:“別分心,這個時候想著自己心裏所求,自然會心想事。”
聞言,盛擎趕低頭虔誠的閉上眼睛。
收到周圍氛圍的影響,婉也認真的低著頭,心裏默念著跟盛擎的一生一世。
很快碗裏的水灑完,儀式也結束。
周圍的人都用這裏的語言同時道了聲恭喜。
旁邊的薛清彥看著婉跟盛擎退到一邊,趕拉著丁雎冉站到他們原來的位置,對著伽冶做著謝的手勢。
伽冶到了這個年紀,看人還是很準的,他也是看在這個年輕人不錯,才同意再給他們進行一次儀式。
他又開始將剛剛的流程再進行一遍。
此時丁雎冉眼睛上還蒙著布條。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剛剛被薛清彥拉著的行路線,以及現在耳邊族長那清晰的聲音。
丁雎冉心裏越發懷疑。
思緒片刻後,越想越不對勁,直接將眼睛上的布條撤下來。
目的場景讓呆愣住。
看著薛清彥一紅的喜服,又低頭看著自己上那豔麗的紅,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薛清彥給的驚喜嗎?
他是想要跟自己結婚嗎?
昨天族長說的時候也在場,恩白頭四個字讓狠狠的羨慕住。
本以為自己距離這樣的場景還有些遙遠,沒想到男人也聽進去了,還給了自己這樣的驚喜。
能夠說服族長,讓陌生人參與進族裏的結婚儀式,並且還全程瞞著自己,這中間肯定花費了不的心。
丁雎冉轉頭,目深深的看著旁邊的男人,就連耳邊族長祝福的話語都聽不見。
的眼眶裏聚集著的淚水,要掉微掉的。
突然,左手被人握進手心裏,被人輕輕的了。
“別分心。”
薛清彥看著人的反應就知道自己這次做對了。
其實從開始到現在他的心就一直懸著,直到此刻那顆心終於落了下來。
兩人手牽著手完了儀式。
薛清彥將人抱在懷裏,輕輕的為人拭去眼角的淚痕。
“冉冉,這下你跑不掉了。”
丁雎冉也回抱著男人,將臉深深的埋進男人的懷裏,一字一句的表達自己的意。
“清彥,我你,我你。”
接下來宴席正式開始,各種有地方特的味被端上桌。
兩對新人跟族長和伽木一家人坐在一桌。
伽木的兒子伽,婉小時候來這裏的時候見過。
現在竟然長得比他爹還魁梧,一的腱子。
他在桌子上不停的婉敬酒。
“婉妹子,沒想到才幾年不見你已經長這副花容月貌了。哥哥要知道你現在這樣,當初就應該聽我爹的話將你娶了,也省的現在便宜這小子。”
伽說話的時候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婉,並且還各種瞧不起盛擎。
覺得就這樣的小白臉怎麽跟自己比。
伽木沒想到自己兒子會在宴席上說出這樣的話,氣得一掌拍在了伽的後腦勺。
“你小子,要吃席就吃,別給我整事,小心老子揍你一頓。”
坐在主位上的伽冶臉已經冷下來,他將筷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發出的響聲讓周圍的人都看過來。
他沉著臉,嚴肅又威十足。
“如果禮節沒學好,就不用上桌了。”
伽冶自從繼任族長之位,對人都比較和善,很在大庭廣眾之下冷臉。
隻要他冷臉,就代表他現在很生氣。
周圍的人都張的看過來。
伽木還在教訓自己的兒子,但伽好像並不服氣,今天好像故意要挑事。
桌子上的氣氛一時有些詭異。
婉倒是不擔心這個心高氣傲的伽會怎樣,隻是不想讓木叔跟族長爺爺因為這人鬧矛盾。
所以立刻端著酒,出聲打圓場。
“各位,今天是我和我朋友大喜的日子,現在我敬大家一杯,也讓大家跟著沾沾喜氣。”
說完,直接將酒杯裏的東西一飲而盡。
喝完還將酒杯倒扣,證明自己的誠信。
有些的族民,立刻回敬。
伽冶知道婉在打圓場,為了不拂的麵子,便打算暫時放過伽。
哪知婉這邊大人大量,有些人卻要往刀口上撞。
伽不管伽木如何勸說就是不喝,斜靠在椅子上。臉上神還是各種挑釁,好像他今天的目的便是要鬧事。
聽自己爹勸得煩了,直接將杯子裏的酒倒在地上。
然後哈哈笑著。
“讓大地也沾沾你們的喜氣。”
聽到這樣的話,伽冶再也忍不住。
想要摔碗發泄自己的憤怒,又覺得現在是婉接儀式的日子,這樣不吉利,隻能生生忍下。
他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後指著門外。
“給我滾出去。”
今天的儀式和宴席可是他提議的,沒想到這個伽卻這樣發瘋。
看著族長爺爺氣得發抖的樣子,婉趕過去幫老人家順氣。
“族長爺爺為了這種人沒有必要氣,別傷了。”
婉邊說,邊的眼神示意伽冶,讓他一定要穩住心態。
伽冶有心髒病,緒激就容易病發。
當初就是因為他在外麵的時候心髒病突然發作,被李林跟婉救了,所以幾人才有了後麵的接。
由於伽冶是族長的關係,為了避免一些心懷不軌的人,一直沒有將心髒病的事公布出來。
伽冶知道婉的意思,盡量讓自己平複下來。
這時旁邊伽木已經快要被氣炸。
他扯著伽的耳朵,想要將對方扯出去。
但伽卻再也忍不住,直接起,扣著桌子的邊沿,一個用力將桌子掀翻在地。
一時間湯湯水水灑了滿地,有些甚至弄到了其他人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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