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歪歪扭扭的秧苗,顧建國心疼的臉都在。
連續教了好幾天,可偏偏有人一點長進都沒有,顧建國再也忍不住了:
「你們這樣不行啊,秧苗這樣種下去活不了。」
錢知一甩了一手泥水,氣道:「哪兒不行,看著不都差不多。」
顧建國瞥了他一眼,知道這是個刺頭,也不跟他廢話,將不合格的地方一點一點指出來,沒給他留面子。
錢知一臉一陣青一陣白,忍著怒氣說:「我們原來也沒幹過這個,現在已經不錯了。」
顧建國指了指杜家兄弟:「只要不笨就都能學會,你看他們倆就幹得不錯。」
吳夢婷也不了這個苦,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這到底是避難還是來吃苦。
心思一轉,仰著頭問道:「叔叔,我們學習的進度太慢了,這樣下去肯定耽誤大家的時間,不如這樣,你先找一些簡單的活兒教給我們,給我們一個適應的時間。」
顧建國淡淡道:「分工是大隊長安排的,你們想換就直接找他說。」
「不過不同的活兒,拿到的工分也不一樣,你們現在吃的糧食還是生產隊先借的,等秋收得還回去,一直干簡單的活兒可不夠吃喝的。」
他也是好心提醒,免得他們到時候挨。
吳夢婷卻本不擔心錢的問題,笑盈盈的說:「既然叔你做不了主,那我找大隊長說去。」
於是呼啦啦一下,除了杜家兄弟其他三個人都走了。
顧建國搖了搖頭,問他們:「你們倆不去?」
杜濤笑了一聲:「秧也沒那麼難,我們就干這個吧。」
累也是累,但誰讓他們家裡窮,吃不飽飯,也給不了他們錢呢?
昨晚好不容易在知青點吃了一頓飽飯,杜家兄弟一商量,都覺得鄉下條件差是差了點,但至能吃上大米飯,這一點比在家好多了,他們家一直吃糧。
兄弟倆還想著好好乾活,如果工分能有剩餘的話,指不定還能往家裡頭寄一點。
他們倆都是孝順孩子,惦記著之前家裡頭每天吃很,只為了他們省口糧的親爸媽。
顧明東著秧,瞧見錢知一三人氣勢洶洶的往大隊長的方向走了,便知道他們肯定又要鬧事兒。
旁邊的李鐵柱也在努:「瞧瞧,這才多時間就干不了,也太不中用了,這些知青到底是來幹活的,還是來添的。」
顧明東笑了笑:「反正不關咱們的事兒。」
李鐵柱一聽也是,他羨慕的看了眼顧明東,嘆氣道:「還是阿東你厲害,秧都比別人快,最近你每天都拿12工分吧?」
顧明東笑道:「是,所以我得多干點。」
李鐵柱心生佩服,暗道怪不得顧明東有底氣將弟弟妹妹全送去讀書,他這一個人幹活能抵得上兩個人。
好能幹活就是底氣。
再一看,他上都吸上兩條螞蟥了,顧明東一條都沒有。
「這螞蟥難道也看人,怎麼都不咬你?」李鐵柱嘀咕道。
顧明東微微一頓,只說:「也咬,我發現直接死了。」
有異能的存在,那些螞蟥趕在太歲頭上土才怪了。
異能的作用潛移默化,一年前的顧明東和現在的顧明東,已經差距十萬八千里。
上多了,線條變得明顯,就連皮都無比,全上下飽含著力量。
年前抓住人販子那次,顧明東一拳下去,能直接把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打飛出去。
幸虧這時候沒有照片,否則前後對比太過明顯,很容易被發現不對勁。
生產隊的人日日看著,只覺得顧明東是死了老婆變化大了,這一年又收好吃得飽,大傢伙兒都長了些,所以也不覺得突兀,還誇他神頭越來越好。
還沒下工,顧明東就聽說了知青們那頭的消息。
癟老劉被他們鬧得沒辦法,大手一揮,讓那幾個知青去養豬。
去年大河村生產隊的任務豬養得痩,半途還死了兩隻,如果不是顧明東捉了野豬,完任務豬之後一整個大隊都沒吃。
今年癟老劉痛定思痛,要了整整六隻小豬仔,發了話養大了大傢伙兒都能分到吃。
想法是好的,結果小豬仔到了上河村,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一直奄耷耷的沒神,眼看著越養越痩。
原本養豬是好差事,現在了燙手山芋,癟老劉只好讓自己懷了孕的兒媳婦去,這樣多賺點工分,活兒也不累。
這時候正好知青鬧上門,錢知一一口咬定自己會科學養豬,癟老劉便打算給他試試看。
雙方說好了,如果這豬養得好,就按照全工分算,如果養的不好,那隻能拿最低的工分。
這事兒一看就不靠譜,癟老劉兒媳婦沒了差使,心底不高興,頓時跟人抱怨起來:「我公公也不知道咋想的,還真信了那個知青的鬼話。」
也有人說:「說不準人家知青有真本事。」
癟老劉兒媳婦卻冷哼:「騙人騙鬼,他一個城裡人能養豬才怪,你們就等著瞧吧,要是他能讓豬長膘,那我就服他。」
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錢知一憑著舌綻蓮花說服了癟老劉,承擔了養豬的重任。
這天顧明東回家的時候,顧四妹走過來說:「大哥,今天我在山上看見那幾個知青了。」
「他們上山做什麼?」顧明東問道。
顧四妹一言難盡的說:「說是上山打豬草,但我瞧見他們說說笑笑還唱歌,不像是幹活的樣兒。」
顧明東心思一,問道:「他們在哪塊地方打豬草?」
「就山腳下,靠東邊那塊地。」那邊綠草,野菜很多,顧四妹今天就是跟小姐妹去挖野菜的。
山腳下靠東邊那塊地,顧明東忽然笑了起來。
哼著歌,心極好的顧明東還多吃了一碗飯。
另一頭,知青點,吳夢婷忍不住聞了聞自己的上,確定沒有沾上家豬的氣才放心。
錢知一走進來,就瞧見蹙著眉頭,坐在床邊有些憂愁的麗模樣。
「夢婷,怎麼了?」錢知一開口問道。
吳夢婷回過神來,笑著安道:「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錢知一安道:「那你明天多睡一會兒,我跟徐珍珍去打豬草就好了。」
完全忽視了他們今天一邊玩,一邊鬧,在山上唱歌的時間都比打豬草的多,那幾頭豬的嗷嗷。
吳夢婷眼神一閃,連忙道:「那怎麼能行,我一個人休息良心不安,還不如跟你在一起,就算苦一些心裡頭也是甜的。」
說完臉頰一紅,垂下頭去。
錢知一心頭一熱,握了的手。
「夢婷,養豬雖然不好聽,但勝在時間自由,我們暫且干著,等年底也能敞開了吃。」
「那到時候我們做東坡吃。」
「好,都聽你的。」
就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一陣陣飯菜的香味。
錢知一的肚子咕咕起來,吳夢婷笑著打趣道:「咱們還是快出去吃飯吧。」
兩人這才你儂我儂的往外走,誰知道到了外頭一看,杜明兄弟倆已經吃上了,鍋裡頭空空如也。
錢知一臉一黑:「你們怎麼都吃了?那我們吃什麼?」
杜濤杜明對視一眼,哥哥杜濤開口說:「錢知青,我們以後還是分開吃吧。」
弟弟杜明也說:「咱們現在都不在一起幹活,時間不統一,再說大家各吃各的也方便。」
吳夢婷擰著眉頭說:「大家都是一起來的知青,這麼見外做什麼。」
杜濤呵呵道:「沒見外,就是我們兩兄弟過的糙,吃的也多,不能虧了你們。」
杜明附和道:「各吃各的還方便,不必在乎別人的口味。」
說完往鹹菜裡頭倒了半碗辣椒,吃的噴香。
錢知一冷哼一聲:「分開吃就分開吃,誰還稀罕跟你們一個鍋裡頭吃飯。」
可隨後卻傻了,鍋也在,碗也有,可他不會做飯。
錢知一看向吳夢婷,後者自然也不會,兩人都看向了徐珍珍。
徐珍珍抿了抿,暗道事發展哪裡有些不對勁,但肚子的咕咕,還是只能蹲下來生火做飯。
等辛辛苦苦做好了飯,錢知一先給吳夢婷盛了滿滿的一大碗,自己也盛了一碗,等徐珍珍過去盛飯的時候只剩下一小碗。
吳夢婷注意到了,客氣的說:「珍珍,你要是不夠吃的話我分你一點。」
徐珍珍還沒說話,錢知一就說:「你剛才怎麼不多煮一點。」
「算了,我夠吃了。」徐珍珍抱自己的飯碗,吳夢婷一聽沒再說話。
徐珍珍看了眼旁邊吃飽喝足已經坐在門口說話的杜家兄弟,心底忽然有些明了起來。
從抵達上河村生產隊開始,錢知一和吳夢婷就本沒自己手做過飯,洗過碗,每次吃飯的時候還挑三揀四,嫌棄他們的手藝不好。
吃的最多,乾的最,這是真把自己當爺了。
徐珍珍想到所剩無幾的糧食,忽然也興起了分開吃的衝,一樣幹活,憑什麼要給他們做飯呢。
一時間,知青點分崩離析。
錢知一的眼裡只有吳夢婷一個,其他人想什麼做什麼,他不在乎。
吳夢婷或許覺到了,但不以為然。
徐珍珍沉默的吃完了那一小碗飯,洗碗的時候眼淚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憑什麼呢,白天豬草也是打的,晚上飯也是做的,現在還得來洗碗,而且本沒吃飽,真的好。
洗完碗,徐珍珍鼓起勇氣,想跟錢知一他們談一談這事兒。
誰知道還沒等開口,癟老劉媳婦衝進來,張口就罵:「你們今天到底給豬吃了什麼,我跟你們說,咱生產隊的豬要是死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本章完)
意外穿越到農家壹個小醜女身上,什麽?這小醜女居然已經成親了?而且還是壹個瞎子美男?嫁人就嫁人吧!反正這男人雖然是瞎子,但是長得不賴呀!正當她在想著如何掙錢養家時候,男人居然悄悄的跑了?靠...走就走吧!自己這個時候居然有了?好在家裏有疼愛她的娘親,還有三個寵妹狂的哥哥。從此帶著自己的兒子,和哥哥娘親們開荒種地,給哥哥們娶娶媳婦。日子過得好不惬意! 壹天顧雨珍跟兒子在果園裏壹邊摘水果壹邊玩,突然來了壹美男還帶著大箱小箱的聘禮。小包子好奇問道:“娘那是什麽人呀?居然擡那麽東西來我們家。”顧雨珍...“不認識。”某只美男:“兒子我是妳爹呀!快過來讓爹爹抱抱”
“陛下,今日傾君小姐在國子監打了張相家的公子。” “哦”龍椅上的人抬起頭漫不經心問道,“傾兒可有受傷?” 太監無語的翻翻白眼,陛下你就不問問什麼事嗎?你這樣寵著傾君小姐真的好嗎····· “陛下,今日林貴妃與傾君小姐在禦花園發生口角傾君小姐一怒之下把貴妃推進了荷花池裏。” “哦。” ······陛下你能給點其他反應嗎? “陛下,傾君小姐今日去了煙雨樓。” “嗯,派影衛好好跟著’’龍椅上的人頭也不抬的答道。 “陛下,傾君小姐是跟逸王爺一起去的”太監猶豫的說道啪···“你怎麼不早說!”說完一陣風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