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及時破陣,在殺陣中待的越久,自己就會越危險。
當然,對於懂武陣的人而言。
殺陣雖說很危險,但同時也是幾種類型的武陣中,相對容易破陣的。
更何況,李修竹對危險的警覺,能提前知到。
殺陣往往是殺機越大的地方。
這時,李修竹打量起眼前的房間。
房間,已經有一些木偶火人,不斷向他靠攏而去。
仿佛下一刻,就能把李修竹吞噬了一般。
麵對不斷襲來的一圈火焰木偶,如果不懂武陣,肯定會下意識的去攻擊,把這火焰木偶擊散的。
或者想迅速躲避火焰木偶,逃出去。
其實無論哪種,都顯得有些衝了。
畢竟這是殺陣。
要麽你的力量,超過殺陣的力量,畢竟一力破萬法,能直接轟碎。
要麽找到方式,破解武陣。
不然在殺陣的話,會讓自己陷更大的危機中。
李修竹立即環視了火焰木偶一圈,他的危險警覺告訴他,自己左側的火焰木偶最沒有危險。
其他火焰木偶的方向,都充滿了危險!唯獨這一,是沒危險的!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往左側走去,生生的穿過了火焰木偶。
頓時李修竹能到全皮,傳來一陣灼熱的痛疼之。
他並未意外,這火焰木偶是真實的。
如果他往其他方向的火焰木偶,穿過去的話,就不是一陣灼熱的痛疼了,而是會被燒傷,乃至有生命危險!
李修竹穿過這圈火焰木偶後,又有一圈火焰木偶襲來。
隻不過這一圈火焰木偶是白的,看起來就比上一圈的還要兇險。
換做別人,麵對這種殺陣,必然是邊想辦法躲避殺陣的攻擊,再邊觀察殺陣的薄弱之。
李修竹不需要這樣,殺陣中的確到都是危機。
稍有不慎,就會讓自於危機中。
但李修竹能應到,那些危險。
也就是說,李修竹隻需要往沒有危險的地方,穿過去就行。
很快,李修竹再次應到,這圈白火焰木偶,自己正前方的方向,是沒有危險。其他方向,都充斥兇險。
隻不過這次,李修竹沒有選擇穿過火焰木偶,而是一劍轟向了這火焰木偶。
瞬間火焰木偶消散!
如若他剛才選擇穿過火焰木偶,還有多火焰木偶等著他。
一火焰木偶比一可怕,這就是殺陣的威力。
李修竹用研究武陣的學識,推斷出這火焰木偶的薄弱之。
他看著通往五樓的大門,微微一笑,邁著步伐,緩緩走了進去。
……
武樓外。
三樓的燈籠都沒收攏,四樓的燈籠卻再次亮了起來。
在這聚攏的許多天策府員,看到這一幕,個個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幕。
他們還沒議論完,這四樓的家夥太不給熊師兄麵子。
都在猜測,這四樓家夥,會不會等下就出來。
結果,四樓的燈籠亮了起來!
這才過去多久?大概二十幾息時間吧,就闖過了四樓的殺陣?
這……這……
現場的天策府員,久久難以緩過神。
“怎麽瞬間安靜了?”
田管事覺得奇怪,不由往上眺。
等等!四樓的燈籠亮了起來!
李修竹已闖過四樓的殺陣?
這速度,也太嚇人了吧!
怎會這麽快!
熊濤不久前,可是足足用了大半個時辰。
然而目前李修竹的速度……
田管事淩了,眉頭深深皺起,難道四樓的殺陣出了問題?
“什麽況!這人用了二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闖過四樓的殺陣!”
“是啊,是不是武陣失效了?”
“應該不可能,熊師兄是正常闖過殺陣。如果真有問題,熊師兄也會很快闖過。”
“那這人是誰?太快了!”
現場天策府員短暫寂靜後,開始如雨後春筍般,不斷激烈地議論起來。
“我明白了!”
一個天策府員,忽的開口:“闖武樓的,可能不止兩個人!或許還有一個人,在四樓破解殺陣!用了差不多一個半時辰,才闖過的!”
“對,就是這樣!”
許多天策府員,恍然大悟。
如果說,有三個人在闖武樓,現在的這幕,倒是能解釋通。
一個個,也沒那麽驚訝。
真要是有人,能夠二十幾息闖過四樓,那無疑是對天策府員的打擊。
他們之中,絕大數人,都止住在四樓。
寧願相信有第三個人在闖,也不願相信,真有人能這樣奇跡般的做到。
田管事聽到這些強行,給自己找安的理由,暗自搖了搖頭。
他可比這些天策府員,要清楚。
除了李修竹和熊濤,目前在闖武樓,就沒別人在闖。
那個來自煉峰的李修竹,很有可能便是用了二十幾息時間,破解殺陣的人。
田管事雙眼中,仍有許震撼之。
他此時眺了一眼,武樓前的石碑。
石碑上分好幾個記錄排名。
綜合排名,闖過的樓層排名,和某個樓層的用時最短排名。
石碑上,四樓用時最短排名第一的,是個名上吏的天策府員。
現今他是大唐邊疆有名的大將。
上吏雖然沒闖過六樓,但他是四樓記錄的保持者,用時半時辰,最快速度闖過四樓。
如若李修竹出來後,真用時二十幾息時間闖過四樓,排名必然會超越上吏。
五樓。
李修竹已經來到了五樓。
幾種武陣組合起來。
這也是一種極難的考驗。
闖過五樓,就說明有了為大將的實力。
哪怕是李修竹,臉也逐漸凝重。
三個武陣組合,可不是一加一加一,那麽簡單。
現在李修竹隻需要慢慢找到方式,一一破解即可。
他對這個研究領悟,很是徹了。
再加上有前三樓的經驗,五樓的武陣能闖過,無非是多花費些時間。
……
時間宛如指尖的流沙般,一點點得在流逝。
武樓外的天策府員,非但沒有離去,反而越來越多。
如今接近上午巳時。
在眾人耐心的等待下,五樓的燈籠終於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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