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什麼都不算?誰說你是養?”宋恒瞪大了眼睛表明決心,“我只有你一個妹妹,你就是我妹妹,別的什麼抱錯的不抱錯的,在我心里婢都不如,就是個屁。”
宋楚儀哭著搖頭,“可是五妹妹才是真正的宋小姐,我不是,五妹妹不是也把哥哥當哥哥的,才會給哥哥送禮嗎?”
“就為了那一碗藥和一雙子?”
“原來五妹妹還給哥哥做了子啊?都是親妹妹才會給哥哥做子的。”宋楚儀低下頭著手指,神拘謹又失落。
像個無家可歸的娃娃。
宋恒無比的心疼,道:“你等我!”
他來去一陣風,很快地拿了一個匣子和一雙子過來。
砰的一聲,他把匣子砸得碎,里面的藥全都撒出來了。
又找了剪刀將子剪短,然后丟在地上道:“你看清楚了吧?本就不是我收的,是那些不長眼的下人收東西,什麼宋昭,我不認,我只有你一個妹妹。”
宋楚儀還是哭,“你一個人認我有什麼用!”
宋恒神一頓,點頭道:“是啊,那些人都向著,都欺負你,若不是因為,他們怎麼會著你嫁人?”
“你等我!”
說完,撿起剪刀就往外跑。
“快去追哥哥回來,哥哥,你要干什麼去?”
宋楚儀眼睛一亮,但是臉上神不改,佯裝大驚。
其實心里已經樂開了花,宋昭不是想趕自己走嗎?那就讓嘗嘗被自己親哥哥趕走的滋味。
不信宋昭會不在乎宋恒,會不在乎哥哥的意。
就是要看著宋昭難,就開心了。
宋恒很快跑到明月居,看著明月居雅致的匾額,他拿起大石頭就砸了上去,“這是楚楚要住的院子,一個山野村姑也配?”
他叮叮當當的,把院子里的下人都驚了。
宋昭也慢慢的走出來,看見這個材高大的畜生,本應該冷漠無的心頭還是小小的波了一下。
別人家的哥哥都很護妹妹的,宋恒也妹妹,不過護的對象卻不是。
宋恒對宋楚儀比曹玉對宋楚儀還好。
上輩子宋楚儀因為不得后位不嫁人,宋恒就一直把宋楚儀養在府上,任何人都不準對宋楚儀催婚。
甚至只以為宋楚儀要吃吊爐烤鴨,宋恒不顧妻子難產在即,頂著雨也去給宋楚儀買烤鴨了。
趙玉良給下藥迷暈他,就是宋恒親自把的手筋腳筋挑斷的,他說,后位本來就是楚楚的,你這個多余的人本就不該回來,回來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
虧還一直覺得父母只生了他們兩個人,嫁給陸云寺之后對陸云寺求的第一件事就是幫宋恒錦衛吃皇糧。
怎麼也想不到,骨親,最后的一片真心都為了狼。
“你在干什麼?”宋昭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宋恒已經把匾額砸壞了,正好去找宋昭算賬,冷不丁地聽到一個清冷如冰的聲音,雖不大不小,可莫名的有力量可以穿人心。
宋恒突然很想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他抬起頭,就看見一個致無雙的小臉。
他一愣,只聽說宋昭養在下鄉,他以為會十分俗不堪,可人只是簡簡單單穿了一件常服,頭發都垂在后,也有種異于常人的灑之。
“呵,難怪把我爹跟伯父都攥在了手里,原來長得不一般。”
宋恒繼續道:“可惜我可不是他們那些草包,我是不會認你這種賤貨當妹妹的!”
說完他推開宋昭,闖宋昭室,把宋昭的和首飾之類全都丟了出來。
“滾,不要占楚楚的位置,你把害得還不夠嗎?你從哪里來的就滾回到哪里去,這里不歡迎你……”
可明明五小姐才是姓宋的,不讓在宋家別人家也不要,去哪里呢?
芳芳氣得渾抖,想要上前去爭執,一下子被宋昭給拉住了。
看著五小姐面不改的樣子,芳芳手都在抖,“五小姐,欺人太甚了,他是您的親哥哥啊,您就讓他這麼欺負了?”
宋昭笑道:“當然不能了!”
說完,走到宋恒面前,二話不說搶過宋恒的剪刀,對著宋恒的肩膀就刺了進去。
宋恒一聲慘,躺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宋昭,“你敢刺我?”
宋昭突然將頭上唯一的發簪摘下來,外衫用剪刀剪斷,最后一剪子剪掉耳邊的頭發上。
當發被清風吹跑,宋昭也丟下帶的剪刀,一邊跑恐怖大喊:“來人啊,救命啊,二哥哥殺人了……”
宋恒:“……”
芳芳:“……”
…………
宋昭和宋恒打起來的事很快的滿院子皆知。
宋占庭掄起板子一點都不留面地,“這個小畜生,那是你親妹妹,你還想毀的容貌?”
宋恒氣得只翻白眼,眼睛惡狠狠的看向宋昭,可他被打的皮開綻,本好不出來冤。
等過了好一會宋占庭打累了,他才氣若游地道:“爹,這個小賤人,,冤枉我!”
“你還敢狡辯是吧?”宋占庭又要掄起板子。
宋恒真的要哭了,爹爹怎麼就不相信自己呢?
傷的人是自己,可不是那個可惡的宋昭。
“宋昭,你有本事,跟爹,說清楚!”宋恒朝著宋昭喊道。
宋楚儀正好這時候趕來,頓時驚慌無措起來。
明明聽說的是宋恒了傷,怎麼是宋恒挨打啊。
跪下來哀求道:“爹,別打了,哥哥不是那種人,他怎麼可能傷害五妹妹?”
意味深長地看著宋昭道:“五妹妹,哥哥可是你的親哥哥,你就這麼忍心看因為你挨打?”
宋昭看宋楚儀終于送上門來了,著眼淚十分委屈的道:“他到底為什麼挨打你心里最清楚,哪個人沒聽見,二爺一進門就喊讓我滾出去,這院子里只有你一個妹妹,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這麼對我?”
“嗚嗚,我聽說他是從你院子里出來的,這件事跟你不了干系!”
“我……”
突然‘啪’的一聲,宋楚儀臉上挨了個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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