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這個想法,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跟著溫聿秋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開房的時候前臺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溫聿秋,以為是一起:「這位先生,麻煩份證給一下。」
「他不住……」
南夏話剛說完,旁的人從錢包里翻出份證遞給工作人員,張了張,剛準備說什麼,溫聿秋道:「幫我開一間跟相鄰或者對面的房間。」
前臺說:「好的。」
見溫聿秋看,眼神里含著幾分笑,覺自己剛剛誤解了他他似乎有些想要笑話他的意思,問他住酒店做什麼,一個人就行了。
溫聿秋的聲音沉穩,好像只要他在不需要怕什麼,他說——
「陪你一晚上。」
第19章
他頎長的影立在旁, 讓有些無措的心也安了下來,到了樓層,溫聿秋幫刷開房間:「有什麼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好休息, 別胡思想那麼多。如果對方繼續擾的話,到時候陪你去報警。」
南夏點了點頭:「嗯。」
心不是很好, 剛好那天家裡打來電話。但大概是有些心煩,將這件事兒說了。
其實按照南夏平日裡的格大概率不會提這事兒, 畢竟這麼遠他們也幫不了什麼忙。
電話那頭關心了幾句, 只是說的話都像是套話似的, 最後還不忘勸:「都說了外面一個人生活辛苦, 不如回家安全。」
南夏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年很多事兒都不會和家裡說。很多時候年以後的思維模式其實都是年影響, 很被傾聽也就導致潛意識裡覺得分不會得到回應,求助也不會得到解決, 甚至有可能到責怪。
既然如此, 還不如自己靠自己。
恍惚間突然發現, 好像自己從來沒覺得家是什麼避風港,即便他們一次一次地回去,反而害怕那裡為錮自己的地方。
能怪父母嗎, 或許他們只是不善言辭,又或者只是沒那麼孩子罷了。
南夏那時候還太年輕, 總覺得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該把孩子看得很珍貴,一同孩子會把父母看得珍貴一樣。
夜晚很長,南夏不記得何時的眠。隔天,溫聿秋敲響的門帶去吃早餐, 他讓坐一會兒,起去拿兩人份的自助餐。
溫熱的咖啡冒著熱氣兒, 抿了口,總算覺得胃暖了許多,但面前的食卻遲遲未。
溫聿秋看出胃口不好,大概是了昨天那事兒的影響。畢竟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平時表現得再堅強,也總有疲憊的時候。
他抬手將面前的湯遞到面前:「吃點兒,待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南夏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什麼地方?」
溫聿秋沒回答,眼底帶著點兒不自知的溫:「保。」
不想吃這套,卻又偏偏被他吊住了胃口。南夏沒說什麼,拿起勺子喝起了湯。
手機放在旁邊,收到條信息隨手拿起看了一眼,發現是快遞簡訊。
溫聿秋想起什麼,讓把昨天擾電話的電話號碼發給他,末了給關慎打了個電話,讓他理這事兒。
南夏半開玩笑地問他怎麼理,像□□那樣嗎?
他也半開玩笑地回答:「差不多。」
出了酒店,溫聿秋讓上車,原以為他只是帶去附近的某個地方,直到車上了高速出了省。
有些忍不住:「要去哪兒?」
像是得知自己會有禮的小孩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裡面的容,語氣不似平時,帶著點兒期待。
他狹長的眼過鏡子看向,像是在觀察的表,末了淺淡的笑意暈染開:「不是說了保?」
「……」不說就算了。
汽車在高速路上平穩地行駛著,路程有些漫長,南夏沒過多久就打起了哈欠,昏昏睡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睜開眼時車已經停了,眼前朦朧,過了會兒才看見駕駛位沒人。
南夏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打開車門下車,看見溫聿秋沒走太遠,修長的形辨識度太高。男人間叼著煙,煙霧繚繞間抬手將煙扯了下來,夾在指間。
他的作斯文裡帶著點兒野,讓人好奇怎麼會有人連菸的作都這樣賞心悅目。
一煙燃盡,溫聿秋回頭看見了,兩人隔著段距離互相看了對方一會兒。他走過去問:「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也不是。」南夏聞到他上淡淡的菸草味,和著他服上本就有的味道,像是某種讓人上癮的香水。
溫聿秋聽了這個答案笑:「那就是嗜睡?」
這才發覺自己回答錯了答案,那樣說好像自己有多懶、怎麼也睡不夠似的。
南夏咳嗽了一聲,問他自己是不是睡了很久,耽擱了時間。
「沒有多久,正好我也休息會兒。」他想到剛剛睡覺的模樣,覺得看一會兒也不算是在浪費時間。
重新上了車,不一會兒南夏看見了遠藍的大海,這才知道溫聿秋要帶自己到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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