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不由開口道,“傅景洲昨天讓調查孫笑笑的家庭和,你查了嗎?那個孩子和是什麼關系?”
他點頭,開口道,“那孩子是的兒,四歲,孫笑笑是單親媽媽,在大學時代就懷孕了,孩子的父親目前不太清楚,父母都是當地的普通工人,都退休了,家庭條件不算很難,但是他有一個嗜賭的哥哥,這些年把老兩口的養老金和房子都基本賭沒了,現在他們一家四口是租了一個五十平米的房子住,日子過得比較幸苦。”
這倒是能想通為什麼孫笑笑一死,兩位老人就急著來堵了,畢竟一家人就靠著孫笑笑的工資生活,原本就過得比較辛苦,現在突然跳樓,兩個老人加上一個孩子,只怕本沒辦法活下去。
想了想,我看著陳易道,“你昨天晚上一夜沒睡,還是先回辦公室休息一會,大廳的事我來理。”
他愣了一下,開口道,“沒事,我……”
我看著,認真道,“陳易,我這些年雖然沒有繼續在傅氏,但不代表我一無所知,而且,大廳里的是民事糾紛,不是公司的專業語,我可以搞定的,安心回去休息,嗯?”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想說什麼,此時他手機響起了,他不好意思的接了電話,那頭應該是他妻子的聲音,“老公,寶寶發燒了,你快回來。”
聽此,他臉一變,看著我道,“夫人,這邊就給你了,我家里還有點事,我先回去看一下,馬上就回來。”
我點頭,叮囑他注意休息。
陳易離開后,我便直接下了大廳,已經是工作時間了,大廳里站了十幾個人,男老都有,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弄來的橫幅,上面赫然寫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看著還像那麼一回事的,大廳前臺的幾個前臺小姐被他們鬧得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生怕不小心說錯就被打。
看著這群人,我不由想,幸好孫笑笑的尸被殯儀館的人帶走冷藏了,這事要擱以前,估計這些人就會抬著棺材放在這里,然后一邊哭喪一邊要錢了。
保安站在電梯口,是為了防止他們闖上去辦公區,鬧得其他人沒辦法上班。
我下了電梯,看著這群鬧得已經有些累了的人,走到前臺,看著前臺小姐道,“今天沒有記者過來?”
按理來說,今天的記者應該比昨天多才是,怎麼今天一個人都看不到。
前臺看著我愣了愣,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看著我道,“現在還在是早上,一般他們都會在中午或者晚上來,那個時間段是人流高峰期,也只有那個時候傅總才會從大廳經過。”
我一愣,這些記者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傅景洲,至于這些死者家屬,他們拍完照片,回去怎麼寫,就看誰最能編故事了。
看著大廳里的一群男老,我從包里拿出了幾千塊,對著前臺道,“你找人去買些水果和糕點,盡量買好一些,然后安排人送給他們,順便給小孩子買些玩,分發給這里的孩子,如果能和他們聊天,就更好不過了,有機會的話套套話,看看他們為什麼這麼急著來鬧,問問有沒有人在背后指使,記得幾個靠譜的記者來拍一下。”
前臺愣了一下,隨后接過錢,連連點頭,小姑娘辦事效率很高,沒一會就給大廳里鬧事的人分發了水果和糕點,除了守著電梯門口的幾個保安,其他分發食的保安,倒是很自然的坐在人群中和他們聊了起來。
此時正好也到了午飯時間,有記者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因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來的記者,都還算收斂。
沒過一會,前臺的小姑娘有些興的跑到我邊,激道,“夫人,那些人跟不是孫笑笑的家的親戚,是有人花錢讓他們來的,讓他們來這里哭一天,鬧一天,一天一百呢,這些人都是些跳廣場舞的大媽,一聽說來一天一百,有的把自己的孫子孫都帶過來湊數。”
我愣了一下,我原本以為這些人多都會和孫笑笑家有些關系,但現在看來,這背后的人就單純的想要傅氏鬧點事出來。
沉默了一下,我開口道,“想辦法給錄個錄音,然后花兩倍的錢讓們離開,叮囑們必須對外面的人說孫笑笑是自殺,至于其他的,隨們怎麼添油加醋,只要不損害傅氏的利益,就讓們說。”
前臺小姑娘點頭離開,我不由疑,到底是誰會這麼大費周章的來抹黑傅氏?對方要的是什麼?
大廳里的人陸陸續續的都走了不,前臺小姑娘將錄好的視頻給了我,開口道,“夫人,那些人已經走了,現在就剩下孫笑笑的父
母了,你真聰明,一下子就讓大廳里的那些人安靜了,今天那些不懷好意的記者算是白來了,還給咱們公司做宣傳了呢!”
我淺笑,目落在大廳里孫笑笑的那個四歲孩子的上,那孩子看樣子有些憔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這孩子有些不像是正常孩子。
收回目,我看向前臺小姑娘道,“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你加一下我微信,然后把視頻發給我,對了,你什麼名字?”
小姑娘看上去有些質樸,臉蛋紅紅的掃了我的微信,有些激道,“夫人,我周一珊,你我珊珊就好了,能為夫人辦事,是我的榮幸。”
我笑笑,加了微信,沒一會就發來了視頻。
“出事了,出事了!”一時間,原本安靜的大廳突然喧嘩了起來。
我抬眸看了過去,見孫笑笑的父母有些撕心裂肺的著,我看向周一珊,開口道,“你去看看!”
小跑了過去,將被人群圍住的孫笑笑父母邊的人拉開,我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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