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傷害我們宮主!”
十來個男奔著擂臺跑過來,圍觀的眾人也不知哪里來的默契,紛紛向后退去,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道來。
他們腳步不停,一路跑到了擂臺邊,用兇狠的眼神警告著蕭景曜,當看向公孫元菱的時候,那一臉,都能化出水來。
攬月角微微一,好家伙,這是后宮都來了嗎?
瞧瞧這一個個英俊的俏模樣,難怪公孫元菱看不上萬俟遠。
對于公孫元菱的二十個茶奴,原著里就是提了一,所以攬月雖然知道他們的存在,卻沒見過。
如今瞧著,一個個凄徨擔憂的模樣,也不像是被強迫的啊。
還是說,他們先是不愿意的,最后卻拜倒在了公孫元菱的石榴下?
攬月心中的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
“嗚嗚嗚,宮主,阿笙不要你傷……”
一個的男子倚靠在另一個男人上,臉上哀凄無比。
被他這麼一帶,好幾個人也跟著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攬月:“……”
蕭景曜:“……”
圍觀的群眾:“……”
高臺上,牧老看到這里,立刻抬起枯朽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不見為凈……
這些男子都是公孫元菱這些年游歷九洲帶回去的。
他們均生得貌非常,沒辦法,公孫元菱總是抵不了這份貌。
他們出有高有低,天賦良莠不齊,有的甚至是心甘愿為茶奴的。
至于那些拼死也不愿意的,公孫元菱總是要“努力”一番,實在不行也就放棄了。
比如當日遇到蕭景曜,若他堅決抵抗,公孫元菱舍不得人傷,到最后也會放他走的。
這也是為什麼,那日牧老自作主張傷了蕭景曜后,公孫元菱會沖牧老發脾氣,因為本來就沒想著傷害蕭景曜。
至于什麼經脈盡斷、挖眼睛、廢修為,那都是威脅人的小手段,當然,牧老便是最大的“幫兇”。
公孫元菱在赤虹宮的時候,就常找這些茶奴聊天逗趣、喝茶解悶。
公孫元菱不在的時候,除了不讓他們出赤虹宮,其他的一概不過問。
他們在公孫元菱的撐腰下過得風生水起,日子滋潤得不得了。
偶爾有茶奴在朝夕相之中彼此生出了誼,公孫元菱也愿意放他們自由。
到最后愿意留下的,不是習慣了赤虹宮的生活,就是真的對公孫元菱了。
擂臺上,公孫元菱原本還想著掙扎一番,不想放棄最后的機會,就算遍鱗傷也想堅持下去。
結果被他們這麼一鬧,頓時覺得臉都丟盡了。
一雙臉微微紅,沖著他們咬牙說道:“哭什麼哭,本小姐還沒死呢!”
“嚶嚶嚶,阿寧不要宮主死……”
“你這個惡毒的男人,趕快放了我們宮主!”
“對,放了我們宮主!”
……
罵聲一聲接一聲,蕭景曜聽得臉一黑,一臉兇狠地轉過頭去,這群人怎麼這麼聒噪!
然而,當那群男人看到蕭景曜的臉時,他們渾一僵,頓時心中升起了巨大的危機。
“你……你別想和我們搶宮主!”
“哪里來的野男人,離我們宮主遠點!”
“宮主,不要被他那張臉騙了,他是壞人啊!”
……
“噗——”
當聽到野男人三個字的時候,攬月已經忍不住了,伏在案上,一時間笑得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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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曜黑著一張臉站在擂臺上,而擂臺下,一群花樣男正對他口誅筆伐,一口一個野男人、狐子。
清河見狀眉一擰,拍了拍攬月的肩膀,一臉嚴肅地說道:“師妹,這有什麼好笑的,你……你現在是我們天華宗的招牌,注……噗——”
不行了,實在忍不住了……
清河右手撐在案上,跟著攬月笑得渾都抖起來。
蕭景曜一張臉沉無比,尤其在看到高臺上,攬月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的時候……
他右手往前一送,決定盡快結束這場比賽。
就在所有人以為公孫元菱必輸無疑之時,忽然猛拍口,一口鮮噴出,右手一揮,紅芒瞬間亮起。
“宮主!”
擂臺邊的男人們煞白了一張臉。
牧老看到這里猛地站了起來,他滿臉震驚,里痛惜地道:“菱兒,你這是何苦啊!”
攬月聞聲抬起頭來,只見公孫元菱上驟然發出渾厚的靈氣,此時的面紅潤,看起來氣神十足。
攬月眉頭頓時擰了起來,看得出來,公孫元菱應該是施展了某種,短時間提升了自己的狀態。
心中不由有些震驚,拜自己為師對公孫元菱來說真的這麼重要嗎?
“我一定要贏!”
公孫元菱右手一劃,碧海無垢匕劃出一道青,凌厲的氣勢帶起一道勁風。
蕭景曜眉頭一皺,上半向后仰去,七星鎏虹劍抬起,與無垢匕撞在一起,瞬間火花四濺。
公孫元菱見狀眼前一亮,一個旋,朝蕭景曜的方向倒去。
背對著蕭景曜,右手朝后一撈,竟直刺蕭景曜后心。
“宮主小心啊!”男的聲音此起彼伏,無一不是充滿擔憂。
蕭景曜眉頭一揚,看來公孫元菱這是徹底豁出去了。
把后背讓給敵人,這是對戰中的大忌,公孫元菱在賭,賭誰下手更快。
可是,他不會再給公孫元菱任何機會了。
蕭景曜左手一翻,一道白閃過,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七星鎏虹劍擋住了無垢匕,而邀華劍向前一送,直接刺穿了公孫元菱的口。
“宮主!”
這一次,他們的聲音倒是齊了。
公孫元菱覺到口一陣劇痛,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靈氣逐漸消散。
不由地無奈一笑,角出了一苦楚。
即使用了,終究還是敗了……
蕭景曜左手一松,邀華劍悄然消失,公孫元菱失去支撐,頓時跪坐在地。
“快宣布結果!”
牧老從高臺上閃現到了擂臺邊,一臉焦急地看向元嬰期裁判。
牧老是懂公孫元菱的,自尊心極強,即使輸,也要輸得漂亮。
所以他不愿打破擂臺賽的規矩,在最后時刻給公孫元菱抹黑。
那裁判被牧老化神期威一嚇,臉頓時一白,他著急忙慌地高聲宣布道:“天華宗蕭景曜,勝!”
擂臺結界應聲而開,牧老立刻飛到了公孫元菱邊,輕地撐住的。
看著公孫元菱口的貫穿傷,牧老眼睛一紅,差點忍不住殺了不遠的蕭景曜。
“死不了的。”
蕭景曜冷冷說了一句,躍下擂臺。
牧老按捺住心中的殺意,趕將靈氣輸送進了公孫元菱的,也是這一查探,他才懂了蕭景曜話里的意思。
公孫元菱口的傷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實則巧妙地躲開了所有要害,不過是皮傷而已。
真正的傷,傷在催了踏雪傘上的第三瓣紅梅以及強行施展了。
看來,蕭景曜已經手下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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