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半個月之久,這段時間,秦凡將五行絕殺陣重新拋棄,開始煉制另一道上古劍陣。
“太清七絕劍陣。”
秦凡不僅將原來的所有法寶都和九州散人所留的古劍融合起來,甚至將之力也融合到了陣盤之中,然后重新布置陣紋。
如今的陣盤也發生了一點變化,陣紋變幻了七柄各異的小劍。
每一種小劍,都能夠承載五行之力,并且能夠施展出極強的劍陣攻擊。
之前的五行絕殺陣功能比較多,但殺傷手段卻比較,現在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秦凡早早就煉出這七絕劍陣,就算四大神境打上門,他也能布下劍陣讓四人都翅難逃。
秦凡還剩下七顆三紋冰靈丹,他打算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直到這時,他才將目向靈脈水底。
靈脈的水位已經下降了不,甚至能夠通過清澈碧綠的水面看到盤坐在水下的秦雨。
“主人,請問小姐還需要多久時間才能出關?”
司徒鐘只是覺得好奇,他也在這里守了兩年時間,從來沒看秦雨現過。
而且秦雨修煉的必定是秦凡給的頂尖功法,他很想知道這兩年時間秦雨能修煉到什麼程度。
“快了,就這兩天。”
秦凡淡淡回答。
果然,兩天之后,劍神谷上空清云凝聚,靈氣匯聚一頂冠蓋落在了山頂。
冠蓋幅蓋十幾里,仿佛是天仙降世一般,山間靈氣幾乎要濃郁得凝聚出一道道風暴。
最后是秦凡將風暴給強行鎮下來。
司徒鐘目瞪口呆的看著天空中的靈力風暴,他很清楚,這就是神境的標志之一。
不過當初他突破神境,卻遠沒有到這麼恐怖的程度。
神境之間,亦有差距。
秦雨從水下走出,渾散發出氣神三元合一的奇異芒,氣息強橫得不像話。
連為神境中期的司徒鐘,都從上覺到一莫名的迫。
“恭喜小姐今日神境!”
司徒鐘急忙討好地向秦雨拱手行禮。
秦雨可是兩年神境啊,跟司徒鐘黑瞳圣僧林青涯這些七老八十才勉強神境的人,完全沒有可比。
“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只顧著修煉本不知道時間。”
“覺像是過了很久,又覺只是一睜眼一閉眼而已。”
秦雨了神海之后,眼神和聲音都變得比較空靈起來。
不過這是正常的,心神太過沉浸,過段時間就恢復了。
秦凡和司徒鐘倒是記著日子,回答道:“現在已經兩年之后了。”
“啊?”
秦雨怔了一下,便是有些焦急地說道:“那老媽和外公外婆不是都急死了?”
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過家這麼久,最長的一次就是打暑假工兩個月沒回去。
“放心,我們的神魂印記都還在,們知道我們平安無事。”
秦凡微笑著了的臉頰。
秦雨埋怨道:“哥,我都神海境了你還我臉?”
“神海又怎麼樣,你就算返虛合道也還是我的妹妹,我是你哥,你怎麼了?”
秦凡和秦雨調笑了兩句,就商量著出谷的事。
“現在主人手下就足有兩名神境,加上他這位至強神境,我的天,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司徒鐘在心中突然想到。
一個秦凡就足夠吊打四五名神境了,再加上自己和秦雨,簡直可怕到了極點。
現在除非是七八個神境聯手圍攻,否則本連瓷秦凡的資格都沒有。
這實力和陣仗,只怕當年的林家堡和北冥家都不曾達到過。
一時間,司徒鐘更加覺得自己拜秦凡門下拜對了!
不過司徒鐘清楚,秦凡和秦雨清楚,外界卻并不清楚。
只怕現在有很多神境和大國都等著秦凡出現,然后想著怎麼收拾他呢。
而秦凡在這次進劍神谷之前就能以一敵四,連殺兩名神境。
這一次出關后,實力更是大漲,米國、鷗洲
那些人會坐視不管?
司徒鐘帶著一憂心,卻沒敢說出口。
秦凡看了一眼山谷之外,輕嘆道:“兩年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三人略作休整,司徒鐘兩年前就將九州散人的尸骨給好好埋葬起來,秦凡站在墓碑前,恭敬的拱手行禮。
九州散人是第三紀元的開創者,也是第二紀元末的害者。
如果不是他窮盡一生都在追求修仙一道,也不可能給秦凡留下玄門之門在昆侖神山中的線索了。
“九州前輩,等我找到突破這顆星辰界限的關鍵,再來告知于你,愿你九泉之下瞑目。”
秦凡說完,便是帶著秦雨和司徒鐘,準備離開山谷。
和來時不同,兩年前秦凡還需要強行破陣才能谷。
而今天出谷則不需要這麼麻煩,秦凡在九州散人所留的那些古籍之中找到解除陣法的法。
解除陣法和破解陣法又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手段。
解除陣法后還能重新復原,強行破解則是破釜沉舟不到最后一刻最好不用的法子。
秦凡解除陣法,還能將劍神谷大陣再關上,這樣也避免九州散人被外人再去打擾,同時靈脈都已經被自己給全部帶走,只留下一口靈脈泉眼,要想再慢慢填滿那口池子,或許已經是千年之后了。
從劍神谷出來之后,山谷外一片寂靜,只有飛鳥和鳴聲時不時的傳來。
山谷對面的山坡上依稀還能見到有人逗留過的痕跡。
想來應該是那些慕名而來的武者在這里守了一段時間。
“兩年時間了,不知道現在世界又有什麼變化。”秦凡當初只沉睡了一年,蓋世集團就差點被到絕境。
不過這一次閉關之前他是做足了準備,是青云山的超級大陣,就幾乎沒有神境能夠破解得了。
“主人,此地距離馬來最近,屬下的九州堂在馬來也有分部,請主人和小姐一起賞臉,讓屬下款待一番。”
司徒鐘朝秦凡秦雨兩人誠懇地請求道。
秦凡點點頭:“這里距離龍國還很遙遠,憑我們自己風而行還是太慢,也好,就去馬來休整一下,轉搭飛機回國。”
神海境和神境都能夠風飛行,不過速度慢而且也不能長時間凌空,所以回龍國還是靠飛機更理智。
秦凡決定后,就干脆在山林中砍伐了幾顆大樹,用法力粘和在一起,做了個簡陋木筏,站在上面,直接乘風破浪離去。
木筏有法力加持,速度比快艇都還要快上十幾倍,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時間,就抵達了馬來的首府。
九州堂在馬來首府城市的西南面,有一大莊園矗立,司徒鐘雖然沒來過,不過九州堂的勢力很大,跟隨著特定的聯絡符號就能找到。
不過當三人抵達莊園時,卻同時察覺到莊園有氣傳來。
“出事了?”
這里是九州堂的分部,就算九州堂是星洲的勢力,也不至于被人打上門來。
就在三人疑進門之際,莊園部中。
一群披黑巫袍的人,將一群九州堂的殘部給包圍在大廳里面。
大廳里一片狼藉,四都是打斗的痕跡,花園里甚至有濃煙升起,應該是敵人在放火。
而大廳中被包圍的那群人里,竟然有一個秦凡和秦雨都不陌生的臉孔。
鄭月瑩。
鄭月瑩滿臉痕,似乎經歷過一場大戰,眼神憤恨,眼眶通紅地著面前一個敵人:
“張爾!沒想到你們地絕門竟然是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對面為首這名青年,正是當初在劍神島和鄭月瑩套上話的地絕門首席大徒弟張爾。
張爾穿白西裝,笑容狠辣:“小瑩,我早就說過九州堂已經沒希了,不如早點投巫門,哪里會落到這種境地呢。”
“鄭家雖然是馬來世家,但卻世世代代九州堂庇護,九州堂就算被滅了,我們也絕對不會背叛!”
鄭月瑩的邊,幾個鄭家人氣吁吁都是有傷在。
的侍衛陳叔因為不肯聽門主薛萬山的話背叛鄭月瑩,也被張爾一刀給砍掉了腦袋。
鄭家高層幾
乎全部覆滅,只剩下一個鄭月瑩。
“月瑩,鄭家就剩你一個人了,你還掙扎些什麼呢?活著不比什麼維護九州堂更重要?”
張爾的邊,竟然還跟著當初那群富二代中的青年楊棕。
楊棕所在的楊家,以及馬來諸多世家,如今都投靠到了張爾口中的巫門門下。
楊棕當初跟著鄭月瑩,像是馬仔一樣不重視毫無尊嚴。
今天聽說張爾要攻打鄭家,也屁顛屁顛地跟來,不為別的,只為看看鄭月瑩凄慘的下場。
他也想過鄭月瑩哭得梨花帶雨反叛過來,自己能夠得到。
但有張爾在上,怎麼都不到他,充其量就是過來吶喊助威的。
“你給我滾!”鄭月瑩本不想搭理楊棕,怒罵了一句。
“他說的沒錯,小瑩,只要你現在一句話,答應從了我,我就能放了你們所有人。”
“你一個孩子,連武道都不會,又何必再強撐著呢?”
張爾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看螻蟻般的憐憫。
“孩子又怎麼了?”
就在張爾話音剛落之際,背后突然傳來一道銀鈴般的聲音。
三道影從黑暗影中走出。
“來者何人?”
張爾頓時渾一震,這三人出現得悄無聲息,連他都沒有察覺,實力必定不弱。
秦雨先面,目平靜地看著張爾道:“別人孩子這麼堅強,不比你這個恃強凌弱的卑鄙小人來得好多了?”
“你是?”
張爾見到秦雨的面孔,愣了一下,他總覺得有些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秦雨了神海境,容貌段都變得更加完,逐漸向先天軀轉變,加之如今過了兩年,所以張爾自然認不出。
“三位快走!這是九州堂之事,和你們無關,不要白白送死!”
鄭月瑩咬了咬牙,對秦凡三人大聲喊道。
“司徒鐘,看來你們九州堂有變啊。”
秦凡輕笑了一聲,顯然是認出了鄭月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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