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鐘立于天空之上,聲震如雷,傳千米。
那些九州堂叛變到巫門的舊部也是從窗戶邊探出頭來,看到了這一幕。
“真的是老堂主?”
“老堂主還活著!”
“真的是老堂主,能夠踏虛凌空,喝聲如雷,除了他老人家還有誰!”
“老堂主請饒恕我等罪過!”
一眾九州堂舊部認出司徒鐘后,紛紛跪倒拜下。
這些人在巫門進攻時本撐不住,畢竟連堂主司徒修都叛變了。
而且當時全世界都知道,九州堂老堂主被秦無敵追殺到劍神谷中,絕無可能再生還。
所以到了那個時候,所有九州堂弟子都絕了,為了保命只能先投誠。
現在見到司徒鐘還活著,而且神威千重,馬上又叛變回來。
司徒鐘著這些跪倒的弟子,冷聲開口:
“凡是勢所投降者,本堂主可免其死罪,現令你們立即回歸九州堂,將巫門仇敵斬盡殺絕!”
“還有冥頑不靈者,休怪本堂主劍下無。”
那些還在猶豫不決的九州堂弟子一聽這話,立刻就跪下道歉認錯了。
只剩下一小部分頑固分子,認為巫門如今不比九州堂弱了,所以還想再堅持堅持。
司徒鐘毫不客氣,一指劍氣將這些還在期待巫門門主會拯救他們的頑固分子給斬掉。
巫門門主此時已經臉鐵青地看來。
他沒想到這些九州堂的弟子這麼容易就又叛變回去,巫門本就勢弱,如果不是靠著他這個神境著,巫門是絕無可能將九州堂取而代之的。
現在司徒鐘一回來,就叛變了一大批中心骨干力量,他如何能不氣?
“司徒鐘,不要以為你活著從劍神谷出來就能在我面前頤指氣使,今天正好你來了,我就讓你徹底的殞命在此!”
聽到巫門門主的話,司徒鐘哈哈大笑:“就憑你這剛神境的實力,也配和我打,你難道不怕在你這麼多巫門嘍啰面前丟臉嗎?”
巫門門主如今的實力僅僅只是神境初期罷了,畢竟是被強行推神境的,基上比不了已經修煉九十多年的司徒鐘。
“我一個人是不行,可是再多加一名神境呢?”
巫門門主角險的一笑,回頭看向背后的司徒修:“司徒侄兒,族為你傾注諸多心,就是為了今天這一戰的。”
“還希你不要因為這老家伙是你的義父,你就手下留啊。”
司徒修緩緩站起來,周有電環繞,氣勢破而出,化作一陣雷劍氣席卷開來。
“又是一名神境?”
秦雨挑了挑眉,看向秦凡道:“哥,需要我們出手幫忙嗎?”
畢竟一打二,覺得不太公平。
“暫時不用,司徒鐘的實力對付他們兩個應該不問題。”秦凡搖了搖頭。
司徒鐘可是在劍神谷修煉了九州劍的總訣,就算境界沒漲實力卻增長了許多。
司徒修和巫門門主都是被強行推神境的,哪怕和宇文臣相比都要弱上一線。
“兩個還是不夠。”
司徒鐘冷笑一聲,他現在對自己極其自信。
別說眼前兩人實力本就不如自己,就算是面對黑瞳圣僧和魔皇聯手,他都不一定會敗。
巫門門主目一凝:“我倒是覺得你這家伙人越老越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到底有多!”
他手上立即使了個法訣,腳下浮現出一團青綠的毒霧,竟然緩緩托舉著他來到大樓外的高空。
那些毒霧沾染到樓層辦公室的各種件之上,沙發、地板、窗戶和墻壁竟然都被腐蝕豆腐渣一般,可見毒有多恐怖。
旋即,那毒霧之中出一只長鞭,長鞭仿佛是用蛇骨所制,上面的倒鉤不僅鋒利,更是沾染著綠毒。
蛇骨長鞭破空而來,打出道道音之聲,一連九響!
每一響都遠比前一響的聲音更恐怖,到最后仿佛是雷霆劈落,要貫穿人的耳。
“九響連環鞭。”
司徒鐘也認識這條蛇骨長鞭,角揚起一不屑。
他
隨手畫劍訣,一道劍便是在背后迅速凝結而。
那劍橫越長空,宛如一道閃電迅速掠過。
“啪!”
劍和蛇骨長鞭在半空中相撞,聲勢浩大的蛇骨長鞭卻在這一刻被打得當空倒折而回。
同時又有幾道劍飛來,不斷從四面八方各個角度攻擊著蛇骨長鞭,打得空中噼里啪啦響。
巫門門主心里十分驚駭和納悶。
他原以為這司徒鐘能逃出劍神谷,肯定是靠著對劍神谷的悉,跟秦無敵繞來繞去最后才mai僥幸逃。
而且在逃進劍神谷之前,司徒鐘就已經了傷,實力必然是大打折扣。
誰知道一手,巫門門主就立即到了不對勁。
他的力量全程被制,蛇骨長鞭幾乎是他巫門鎮派法寶,卻還是不敵司徒鐘隨手分化出來的劍。
司徒鐘只是牛刀小試,真本事都還沒拿出了,就已經能制住巫門門主。
看到這一幕,諸多九州堂的弟子紛紛歡呼雀躍起來。
在頂層之中,司徒修見狀,也是按捺不住,整個人踏空而飛。
他施展出雷霆劍,在半空中宛如拉出一條雷龍,朝著司徒鐘轟隆轟隆而去。
“想不到,我司徒鐘活了九十多年,不曾看錯任何人,你卻是第一個。”
司徒鐘見到那道雷霆劍,眼神無不失的搖了搖頭。
但旋即,這失就消失而去。
眼前只有敵人,沒有什麼義子。
“我當初教你的雷劍,你竟然練這樣來對付我?”
司徒鐘言語中帶著譏笑和不屑。
司徒修的一切手段都是他教的,在他面前,司徒修沒有任何。
“廢話!”
司徒修如今踏神境,那雷霆劍的威力陡然增漲了不知道多倍。
雷盡數傾瀉在司徒鐘的護罡氣之上,發出道道金鐵之聲。
“給我破。”
司徒鐘只是輕輕的吐出三個字,便是找到了雷劍的最薄弱點,然后以九州劍輕松破之。
雷仿佛小蛇般向四周散落而去,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司徒修臉沉到極點,因為這時候司徒鐘已然縱著劍殺來。
那劍之上滿是殺意和恨意,明顯可見司徒鐘對他的背叛有多痛恨。
“門主救我!”
司徒修一邊施展者雷劍抵擋,一邊向巫門門主求助。
然而此時巫門門主同樣被司徒鐘凝聚出來的劍所纏住,自都焦頭爛額。
“想不到老堂主竟然真的能夠以一敵二?果真是天下無敵!”
眾多九州堂舊部愕然片刻之后,全都開始大聲歡呼起來。
雖然司徒鐘做不到秦無敵那樣以一敵四的超級壯舉,而且敵人也要比秦無敵弱上許多,但以一敵二,依然能夠震撼全世界的神境強者!
“不行了,必須找人幫忙!”
巫門門主咬了咬牙,他用盡全力,蛇骨長鞭將司徒鐘的一道劍給擊退,然后大聲求道:“使大人,求您出手!”
“使?”
秦凡眉頭一皺,他之前沒有釋放神念,所以沒有掃描這巫門大樓四周。
沒想到,在暗竟然還藏著一個神境。
“好臭!”
一濃郁的腥味從眾人鼻息之間浮現而出。
接著巫門大樓下方的海岸線邊,水面如同煮沸了一般瘋狂翻滾涌,碧藍的海水陡然緩緩轉為鮮之。
一道披白袍,一頭白長發的子從海水中慢慢走了出來。
那子臉上有道道紋,容貌清麗,眼神卻是冷漠如冰
“是族的使。”秦雨突然訝然開口。
秦凡問道:“你怎麼知道?族使是什麼?”
“我聽慕姐姐說過,在鷗洲古老的傳承之中,曾經有一個統治了鷗洲千年的家族,就名為族,被族派出來的使者,就使。”
“他們原本只是一個教派,后來經過千年的演變,逐漸變了現在的族。”
“這些族不靠人修煉,自
就是一座行走的庫,和那些超能者的質都不一樣。”
秦雨回想起在慕云凰那里聽到的東西,緩緩開口。
秦凡也是看著那從海中走出的子,道:
“原來是靈圣,而且是比較純的靈圣。”
“不過先天靈這樣的傳承,應該是傳得越久脈越稀薄啊。”
“為什麼這個子的脈如此之純正?難道他們有什麼保存脈純度的方法?”
秦凡有些好奇。
當那族使出現之后,司徒鐘的力立即就大了起來。
他實力盡管暴漲,但他不是秦凡,做不到以一敵三。
而且這名族使的實力在巫門門主和司徒修之上,幾乎快和自己持平了。
一旦加戰局,肯定會對司徒鐘十分不利。
“司徒老先生,如果你愿意現在立即放棄向巫門尋仇,我們族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并且繼續邀請你擔任巫門的門主。”
那名使一走出來,就對司徒鐘開口道。
司徒鐘聞言不屑一顧,施展出一道劍向使砍去:“什麼狗屁巫門,本堂主本不稀罕。”
他見識過秦凡的強大和九州散人時代的修仙界真相后,對現在世界上的門派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鄙視了。
使隨手召出一道浪之墻,將劍給擋下,緩緩搖頭:“如果閣下執迷不悟,那我今天只能將你殺了,再回鷗洲復命了。”
“你有種就來試試!”
司徒鐘目微瞇,將全真元提升到巔峰,一個人對付三大神境。
雖然他在節節敗退,但這一幕同樣讓不人都到震撼。
“哥,還不出手嗎?我看他可能快扛不住了。”
秦雨問了一句。
秦凡目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遠天空上,司徒鐘被三人圍攻,漸漸不支。
那些之前還在吹噓的九州堂弟子們此刻全都說不出話來,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有毫作。
就在司徒鐘又一次被重重打退后,秦凡終于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