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現在去任何地方查份都查的很嚴格,李金龍也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就讓烏青花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烏青花也不缺錢。
“那件事就拜托你了。”
李金龍把之前的任務給烏青花之後倒在床上睡了起來。
“你。。。。。。”
烏青花指著李金龍,但是好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你要沒事就先出門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李金龍坐起來直接要趕人了,烏青花那一個無奈啊。
“那你就自己呆著吧。”
烏青花嘟著離開了酒店。李金現在最糾結的事便是關於蘇暖。其實他早就知道蘇暖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母親,隻是心裏那道坎始終過不去。
“主子,我們不去找葉倩了嗎?”
“不找了,現在肯定藏起來了,不過不可能一輩子藏的,向來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要不然龍象也不可能看上。”
蘇暖知道李龍象一定借助葉倩埋了什麽雷,總之應該不會讓李金龍死才對。
“主子,之前的時候主就曾假死過一次,當然那次也算是他命大,真就差點死了,您說他這次是不是故意這麽做的啊?”
覃明知道李金龍上有太多不平凡的地方,七天不吃不喝,而且不死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如果這麽做,那目的是什麽呢?是在試探溫華?可是這麽做的風險可不小,被人用土埋起來,一般人誰能逃得出來?”
蘇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自從見了泰兩口子便已經斷定李金龍肯定沒死。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這麽做的目的了,他肯定是想把那些守護華夏的老人給揪出來。”
泰他們老兩口隻是被放在明麵上的人,那麽幕後肯定還有更多的人,當年李龍象這麽做是不是也這個目的呢?
“守護華夏的老人?”
這些覃明自然是不會知道的,即便是調查也絕對查不出什麽來。這些老人可是要比長白山上的那個門派還要神。沒有人知道那個門派的設立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目的還是要保護這些老人。
“對,我以前隻是聽老佛爺提起過一句,好像是一個華夏龍的神組織,至於這個組織在什麽地方沒人清楚。”
就連曾經的一號也不知道太多幕,就更別說其他的普通人了。
“他們是守護華夏的,主曾經的夢想也是守護華夏,兩者之間有什麽衝突嗎?”
覃明知道李金龍有一顆國之心,至始至終好像都沒有改變過。
“他肯定覺得自己被別人利用了,被人耍了,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知子莫若母,雖然李金龍的智商跟商超乎蘇暖的想象,但是江山易改本難移,李金龍骨子裏麵的東西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
風開著車來到了京城,起初對開車並不悉,奈何智商高的離譜,學起東西來那是相當快的。
“你在哪裏呢?”
之前的風從來不到人生疾苦,可是跟李金龍發生關係之後,便心心念念地想要見到他。
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不管是誰,或者不管再堅的心腸,隻要了,那就無堅不摧。當然還要伴隨著各種陣痛,所以既好又淒然。
風獨自走在京城的大街上,隻要是看到跟李金龍型差不多的背影就要上去觀察一番,結果都是大失所。
李金龍躺在酒店的床上,腦子就跟漿糊一般。他把所有自己認識的人跟事都回憶了一遍,這是他多年養的習慣,之前在保衛局的七天裏麵,這些畫麵在他的腦海中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
他知道華夏龍這個組織不統一,當然在保護華夏這件事上絕對是統一的。隻不過對待自己的態度上,有人支持,有人打,還有人保持中立。
“我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麽命啊?”
李金龍慨命運對自己的無鞭撻,自己幾乎是用盡全力才能活到現在,各種沒來由的仇恨都掛在了自己的上,讓他很是無語。
李金龍拉開窗簾,坐在窗臺上。外麵還在飄著小雪,隻不過這些雪花對於京城的天氣來說已經完全不氣候了。
“咦,怎麽來了?”
這個時候風正好走到下麵,神有些哀傷。李金龍決定對不起的,怎麽就沒控製住,做了畜牲不如的事。
風抬起頭,看到了坐在窗前的李金龍,李金龍自信自己的易容,絕對認不出自己,所以跟對視了一下。
可是他太小看風了,從小在山裏長大,對於這些細節的關注程度要遠遠超乎平常人。
“肯定是他。”
一個人的容貌可以千變萬化,但是他的眼神很難發生改變,尤其是李金龍那種已經經曆過滄桑的深邃眼神。
風走到前臺,知道李金龍肯定不會用真名開房間的。
“請問,頂樓從南麵數,第三個窗戶是哪個房間?”
李金龍剛一走神風就消失不見了。
“難道被認出來了?這不可能啊。”
李金龍跑到衛生間對著鏡子仔細看著自己的臉,沒有任何問題,跟以前的麵孔完全不用啊。
“砰砰砰。。。。。。”
剛尿完尿外麵便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
李金龍從貓眼裏看了一下,隻看到了酒店的服務員,沒有看到風,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我不需要打掃衛生。”
李金龍還是禮貌地打開門說了一句,然後就想關門,風就趁此機會溜進了李金龍的房間。
“辛苦您了,這裏沒您的事了。”
風跟服務員說了一句,然後便把門關上了。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或者說是走錯房間了?我們兩個好像並不認識吧?”
剛才李金龍已經把自己的聲音改變了,小心謹慎這一塊他向來做的很優秀。
風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了窗臺下麵的小藤椅上麵。
“,你這是在釣魚嗎?”
李金龍盡量裝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來。
風還是不說話,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他。
“,我可是正經人,酒店的特殊服務我又沒要,你在我這裏掙不到錢,還是死心吧。”
李金龍走過去想要拉風起來,然後將趕出去。
“不是說要對我負責嗎?這是一個負責任之人應該有的態度嗎?”
風挑了挑眉,說不出的風萬種,以前李金龍可沒有發現還有這一麵,難道是跟自己發生關係之後開發出來的新技能?
“,你這話說的我有點聽不懂,咱們不認識,而且我確定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麵,從哪裏冒出來要對你負責任這一說啊?”
“你的演技一點不好,還是別演了。”
風笑了一下說道,通過剛才李金龍的種種表現,尤其是他一些下意識地作,讓風更加確信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就是李金龍,那個讓自己突然間魂牽夢縈之人。
“演戲?誰有閑心陪你演戲啊?我不否認你長得很漂亮,但是我是一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拜倒在你的石榴之下的。”
李金龍大義凜然的樣子讓風咯咯隻笑,又想起來那天晚上他把自己當霧說的那些話,更覺得有意思了。
“你笑什麽?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就在李金龍還想說話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
烏青花沒有搭理他,不得不說烏青花做事的效率不是一般地高啊,竟然這麽快就找到了想要的人。
“你要的人我給你找到了。就放在我車的後備箱裏麵,你趕去收拾一下,太晦氣了。”
烏青花是一臉抱怨啊,自己的車以後恐怕是不能再開了。
“好啊,你可真行啊。我累死累活幫你找人,你竟然在這裏跟人約會。”
烏青花看到漂亮的風更覺得氣憤。
“我本不認識,是自己闖進來的,這不我正趕走呢,可是不走啊。”
李金龍攤開雙手,那表跟作是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啊。
“是嗎?我怎麽那麽不信呢,又不是酒店的那些人,這麽漂亮會賴著你不走?”
烏青花一臉狐疑,坐在了風的旁邊。
“你好,我烏青花,這是我老公,請你現在離開好嗎?”
烏青花說老公兩個字的時候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果然跟李金龍待一段時間臉皮自然而然就會變厚啊。
“你好,我風。是他的人。”
風笑著跟李金龍握了一下手,學著霧之前的語氣說了一句。
“,這玩笑可開不得,我到現在還是黃花大小夥子呢,你這麽說我的名譽都讓你給糟蹋了。”
烏青花撇了撇,還黃花大小夥子。之前跟自己發生關係的時候那一個練啊。
“呸。。。。。。烏青花啊,烏青花,你怎麽現在還有心想這個,真不知。”
烏青花在心裏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控製住自己的緒,臉也很快恢複了正常。
“我有證據。”
“你能有什麽證據?”
看著風一臉篤定,李金龍心裏沒底了,畢竟兩個人坦誠相待過,說不好真就有自己一些連自己都不清楚的生理特征。
“你敢不敢讓我看一下你的腰?”
“,你要矜持啊,怎麽能隨便看一個男人的腰呢?”
李金龍雖然覺得自己的腰沒什麽破綻,以前是有一些傷疤,不過後期都被理掉了,要看口自己是萬萬不能讓看得,因為那裏有太多的傷痕,全是不願提起的過去。
“你如果不敢讓我看,那就說明你承認了。”
風先是趴在烏青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縱使李金龍聽力不錯,但也沒有清楚。
“看就看唄,為了我的清白,我豁出去了。”
李金龍掀開自己的服,當然隻是把腰給了出來。烏青花看了一眼,表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
“還用我再說嗎?”
風得意地看著烏青花問了一句。
“不用了。”
烏青花有些喪氣,看李金龍的眼神充滿了哀怨。
“你們在搞什麽啊?”
李金龍把服拉下來,一臉懵圈。
“你們先聊,我出去走走。”
烏青花有些失落,剛剛經曆男之事,在的心裏就是一生隻一個人,現在看到自己所之人竟然跟別的還有關係,心立馬低落了下來。
這對固有的價值觀發生了很大的衝擊。
“喂,你別走啊。我真不認識。”
烏青花把攔著自己的手打掉,自顧自地離開了房間。
“李金龍,你的腰部有一個不是很起眼的痣,至於你的膛上的那些傷疤,我想就不用我再看了吧?”
“好吧,我承認。不過你是如何認出我的?而且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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