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必須要份和地位足夠重的擔保人,還得凍結他一個億的資產。”
看著跛著腳走回拘押室的哥哥,又看了看哭得幾乎暈厥的母親,安多曳給助手秦書打去了電話。
“秦書,我們工作室賬戶上一共有多錢?”
“一共有七百多萬……曳姐,你在哪兒?你這兩天去哪里了?發生什麼事了?”
“家里出了點兒事。你跟小簡繼續跟進賀太太的單子,我理完家里的事就回工作室。”
才七百多萬,簡直就是杯水車薪。遠不夠填哥哥的坑。
安多曳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但份和地位足夠的貴重,而且臉也夠大,關鍵財大氣。
為了骨氣誓死不去求顧沉諳?
才不會那麼傻!
自己以一個替的份讓狗男人白用了兩年,也是時候到去用一用他了!
安多曳趕回諳園時,保姆正重新加熱著一口未的早餐。
看到安多曳后,保姆瞬間就哭出聲來,“太太,你終于回來了……顧先生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還著傷,吐著……”彡彡訁凊
“我也兩天沒吃東西,我也流著。”
安多曳下面的話,直接將保姆后面的話給堵了回去,“再說了,他的傷,是為唐可的;也是為唐可流的。”
“……”保姆直接語塞了。
“顧沉諳人呢?”安多曳淡聲。
“在……在閣樓上。”
保姆指了指樓上,“太太,顧先生已經知道錯了,他已經把唐可留下的東西都燒掉了,顧先生是真心誠意想跟太太您好好過日子的。”
安多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上到三樓拐角,安多曳看到了坐在通往閣樓臺階上的顧沉諳。
遒勁的長慵懶的擱放在臺階下,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一支點燃的煙,優雅的點去煙灰,再送至間深吸,作平緩而規律。
煙霧繚繞后的剛毅臉龐,諱莫如深。
顧沉諳的那雙眼睛,明亮到凌厲嚇人,正肆意的打量著眼前的安多曳。
不是兩天沒吃東西麼?
還能這麼的瞪人?
看來還能多上幾天!
安多曳第一次見識到:有人能將這接地氣的坐姿,演繹得如此優雅而從容!
恍惚間,似乎嗅到了野特有的氣息。
這樣的顧沉諳,著實讓覺到陌生。
“歡迎顧太太回家。”
顧沉諳掐滅指間的煙,然后丟進了跟前的一堆灰燼里。
“我是回來辦離婚手續的。”
安多曳頓了頓,“順便借你的臉用一下。”
沒跟顧沉諳拐彎抹角;深知這個男人的城府。
既然玩不過他,那就用真誠跟他干。
“能讓顧太太用臉,顧某榮幸之至。”
顧沉諳指著跟前的那堆灰燼,緩聲繼續說道:“我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跟過去做了徹底的告別……顧太太可還滿意?”
“呵呵!顧沉諳,你以為我心眼兒小到容不下前任的一幅畫,和幾本日記?”
安多曳冷聲聲的笑了笑,“顧沉諳,我在乎的,是你一直把我當唐可的替!”
顧沉諳深深的凝視著眼前哀傷中的人,雖然用了厚厚的眼影,但還是遮不住那泛紅多日的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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