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見一副火上房的樣子,姚鶴晴猛然坐直了子,急忙問,難道是楚南傾出什麽事了?
“天舞公主來了!”星辰著氣趴在床邊開口。
姚鶴晴皺眉,一臉納悶的:“來幹什麽?”
“聽聞郡主病了,特意來探的,如人已經進了院子了!”
姚鶴晴一聽,角扯過一抹冷笑,不用想也知道這人一定是奔著楚南傾來的。
“就說我睡了,不見。”
反正也不是真心來看的,又何必在天舞跟前演戲。
“奴婢這就把打發走。”星辰說完,轉就要出門。
姚鶴晴卻開口:“把帶到楚南傾那裏。”
星辰聽了很是吃驚,直接折回來,手就探了探姚鶴晴額頭的溫度:“郡主,您不會發燒了吧?”
眾所周知天舞對楚南傾有非分之想,姚鶴晴可是楚南傾的未婚夫,哪有把別的人往未婚夫跟前送的?
姚鶴晴翻了個,無所謂的開口:“就是奔著楚南傾來的,人見不到是不會走的。
人送過去,至於楚南傾見不見,那就不關的事了。
星辰皺眉:“怎麽說這也是您的地盤,天舞公主就算再過分也不能做什麽出格的事吧!”
“這人可不簡單,我現在是個傻子,所以還是不要招惹。”
姚鶴晴笑了笑,天舞看著表麵單純,其實心很有城府。
那日宮宴,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向楚南傾表白,表麵上是對楚南傾用至深,實則是讓楚南傾難堪。
按常理,北越既然是送公主聯姻的,首先要看皇上的意思,如果皇上看得上這個公主會把人就在宮裏做妃子,如果不合適才會給皇子或者重臣賜婚。
可是皇上的決定還沒做,人先被楚南傾‘拐走’了,況且楚南傾還是有未婚妻的,這不是讓皇上難堪麽。
這也是姚鶴晴才想明白的,覺得楚南傾拒絕天舞是最正確的決定,不然怕是會惹來非議,皇上對他也會疏遠。
星辰出了門,便按照姚鶴晴的吩咐將人帶到了楚南傾院裏。
天舞心裏得意,沒想到這麽幹脆的就能和楚南傾見麵,本以為還要跟姚鶴晴那個傻子周旋一陣。
“公主留步。”
可是,韶華閣的院門還沒有進去,天舞就被冷清和莫離攔住。
天舞停下腳步,看著兩個人出一個最迷人的笑容:“聽說三皇子病了,本公主特意來看,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但冷清和莫離兩個並沒有被容貌絕的天舞迷,甚至沒有多看一眼。
冷清拱手彎腰行禮:“男授不親,況且我們主子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天舞公主進門怕是對您的閨譽有影響,您的好心主子以明了,公主請回吧。”
“未婚妻?”天舞聽了,角閃過一抹嘲諷的笑:“鶴晴郡主在三皇子心裏就那麽重要嗎?”
一個傻子,楚南傾恐怕討厭還來不及,怎麽會喜歡,更不會把放在心上的。
“這婚事是皇上賜的,郡主在我們主子心裏自然是重要的。”冷清不冷不熱的對天舞公主開口。
天舞眨著漂亮的水眸,笑著問道:“是嗎,隻是不知,是這郡主在三皇子心裏重要,還是皇位在三皇子心裏更重要?”
楚南傾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姚鶴晴做擋箭牌,在他心裏還不如一個傻子嗎?
“這……”冷清有些為難,不知該如何開口。
看著冷清吃癟的樣子,天舞有些得意,並沒有輸給那個傻子,而是輸給了姚鶴晴未來皇後的份,所以並不丟人。
“那是三皇子在公主心裏重要,還是皇位繼承人在公主心裏重要?”
這時,院外傳來一道聲音,眾人一轉,就見周梓曦從遠走來。
原本是來探姚鶴晴,沒想到遠遠就看見天舞的背影,一時好奇,便跟了過來。
周梓曦說話直截了當,讓天舞有些失了麵。
後的侍立刻憤怒的開口:“放肆,你是誰,竟然對我們公主這種態度!”
周梓曦從上到下的將天舞打量個便,然後問那侍:“那我應該是什麽態度?”
天舞的侍冷哼:“你應該跪下來,跟我們公主道歉!”
周梓曦皺眉,理直氣壯:“是你們北越的公主,並不是我們淩霄國的公主,我見了我們淩霄的公主都無需跪拜,見了你們北越的公主卻要跪拜,是何道理?”
“……”那個侍被噎到說不出話來,最後隻能低著頭著脖子站在天舞的後。
“這位小姐有些眼,好像哪裏見過。”天舞麵上沒有過多的表,目打量著周梓曦聲開口。
“我爹是當朝周太傅,之前的宴會上我們見過,幸會。”周梓曦朝著天舞公主微微屈行禮。
“周小姐怎麽會來此?”
說著,天舞了楚南傾的院子,認為周梓曦一定也是來探楚南傾的。
“聽聞鶴晴郡主病了特意來探。”周梓曦開口。
“既然是去探鶴晴郡主那你又為何會來此?”天舞淺笑著又問。
覺得周梓曦一定也是來探楚南傾的,至於探姚鶴晴一事一定是個借口。
周梓曦轉從丫鬟手裏拿過一個藥瓶,然後遞到冷清手裏:“我爹聽三皇子了傷,特意讓我將這祖傳的傷藥送過來。”
原本是打算讓姚鶴晴兩個侍代為送給楚南傾,不過正巧來了,就直接給了吧。
天舞後的侍聽了冷哼:“還不是來見三皇子的,裝什麽。”
見就見,竟然連親爹都搬出來,不嫌害臊。
周梓曦也不解釋,隻道:“既然藥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去探郡主了。”
“分明就是借口。”看著遠去的人影,天舞的侍小聲嘟囔。
天舞側頭看了一眼,那侍立刻閉了。
“郡主,周小姐來了。”
星辰剛服侍姚鶴晴喝完藥,朗月從外麵進來。
“郡主要是不想見,奴婢把打發走?”星辰端著藥碗立在床邊猶豫的問姚鶴晴。
“自然是要見的。”
姚鶴晴正想著試探一下周梓曦,看一看周梓曦對的態度,隻是又不知該如何試探,畢竟是個傻子。
“郡主,恢複的怎麽樣了?”
周梓曦一進門,便坐在了姚鶴晴邊擔憂的問。
姚鶴晴嗬嗬傻笑著沒有說話,好奇的把玩著周梓曦手腕上的鐲子。
“郡主不大好,失火那日被濃煙嗆到,然後又得了風寒。”
朗月將茶盞送到周梓曦手裏,恭敬的開口。
周梓曦看了一眼,笑著問:“聽說你也了傷,可恢複了?”
朗月聽了有些寵若驚:“奴婢沒事,養兩天就好了,多謝周小姐關心。”
“不用客氣。”周梓曦拉住姚鶴晴的手:“真心待郡主的也沒幾個人,你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豈不是郡主委屈。”
這話說到了姚鶴晴心裏,沒想到周梓曦竟然看的這麽徹,如此這般真心,倒不像聞諾諾和徐珍玉那種耍心機的人。
朗月心裏頗有:“周小姐慧眼,郡主父親早逝母親又出家了,諾大的郡主府也沒有幾個真心的,每次想到這些我們心裏都不是滋味。”
星辰清了清嗓子,試探的開口:“幸好周小姐人好,心地又善良,如果將來能嫁給三皇子,將來或許能對郡主照顧一二呢。”
周梓曦一聽,臉大變,直接從床上站起來:“瞎說什麽,我對三皇子可沒有那個意思。”
這話姚鶴晴姚鶴晴半信半疑,周梓曦這樣接近,如果不是因為楚南傾,那也是因為其他的緣由。
朗月玩笑著打趣道:“三皇子英俊瀟灑,又文武雙全,雖然有疾,倒是京城的姑娘哪一個不傾慕於,周小姐說不喜歡三皇子,我們還是不信的。”
周梓曦的臉更加難看,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們認為,我接近郡主是因為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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