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盼紅抖了一瞬,旋即拿著dv機緩緩走向沙發平靜坐下,打開dv機的開機按鈕,很快,里面出現了溫以期在催眠治療開始之前求饒溫憲華的畫面。
【二哥,放過我好不好,饒了我,我只想活著!】
【二哥……只要我聽話你就會讓我再見到世捷嗎,你不會像長姐一樣將我送給世捷的書扔進垃圾桶對不對,好,我相信二哥,二哥,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聽話的。】
接下來dv機上顯示著溫以期被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靠近,給的腦袋上連接著電子芯片,又迫躺在了床上,給眼睛上戴上一個vr眼鏡。
一開始溫以期的表很痛苦,再到電流導致的抖,漸漸安靜了下來,隨后便進到了催眠狀態,催眠讓見到了黎世捷,里不斷喊著他的名字,重復著我你三個字。
而房間,溫憲華卻坐在貴妃椅上不斷著雪茄,臉上充滿了譏諷的笑容,仿佛在說溫以期有多愚蠢。
其他醫生的臉上也紛紛掛著肆意張狂的笑容。
裴野站在溫以盼的沙發后,也同樣目凝重的看著手上的dv機畫面,所有畫面都映到兩人眼底。
溫以盼握著dv機的長指越發扣,呼吸漸漸深的厲害,裴野的手放在的肩膀上,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頭頂而落:“長公主。”
似乎是聽見裴野的聲音,溫以盼才有所放松,這一幕細節,被溫憲華收視線中。
很快,dv機畫面中,溫以期醒來了,眼睛充滿了空和渙散,像是發瘋了一般尋找著黎世捷的影,可是現實世界中黎世捷早死了,溫憲華一字一句的殘忍告訴溫以期這個真相。
錄像里,溫以期的絕、崩潰、奪眶而出的眼淚……
的神世界被溫憲華摧毀的潰不軍。
碎的厲害。
當溫以盼親眼看著溫以期毫不猶豫的朝著窗臺奔去,最終一躍而下的時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的心臟都跟著一陣陣絞痛。
溫以盼雙手握著dv機,抖的厲害,一雙鷙且赤紅的雙眼抬起來,看著面前可憎的溫憲華,他臉上正夾雜著戲謔的笑容。
“溫憲華,你怎麼做到這麼殘忍的,是你的親妹啊!不是旁人,不是路邊的一只野貓野狗!”
失控的怒吼。
溫憲華第一次看到緒這麼激的溫以盼,不由覺得這個方向對了,他終于找到了溫以盼的缺點,原來摧毀在乎的東西,才是攻擊的缺口。
溫憲華坐在溫以盼沙發的對立面,翹起了二郎,“長姐,這是溫家,什麼時候溫家有親二字了?曾經你掌權的時候,又何曾考慮過親?”
溫以盼目憎恨的盯著溫憲華,將dv機掐著,手垂落在一旁的沙發中,深陷了進去。
溫憲華冷笑一聲,手托著下,“這份生前錄像,我就送給長姐了,長姐不用謝我。”
“你就不怕我把這份證據給父親看?”
“證據?父親?”溫憲華聞言,更加譏笑不已,“長姐,你信不信就算父親看了這份視頻,他也只是會幫我銷毀罷了,現在三妹走了,溫家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更何況我是溫家唯一的男丁,父親是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不然,我怎麼敢這麼明正大的給長姐看?長姐也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同人啊,我好心給你留著點回憶,你居然要告狀。”
溫憲華笑的肆無忌憚,就像是一個毫無人的叢林野豹。
裴野看到溫憲華的表,沒忍住低低罵了兩個字:“畜生。”
管家和溫憲華都第一時間聽見裴野的這一聲罵聲,立即二話不說,管家派保鏢狠狠揍了裴野一拳頭,裴野被揍在地上,單膝下跪,同時用手了角,牙齒隙中流淌出一
腥氣的。
他抬眸,眼里盡是不服輸的氣息。
“再看,再看繼續打你,居然敢罵我們二公子!”保鏢揮著拳頭威脅道。
溫以盼猛然起,踩著高跟鞋朝著管家靠近,抬起手掌揚在半空,狠狠朝著管家那張略微胖的臉頰了下去,啪的一聲。
發出極其沉重又干脆的響聲。
溫以盼的手和管家的臉,都在同一瞬間紅了起來,只是管家的臉更加疼痛不堪,都被扇到彈了一下。
“我的人你也敢打。”
人的聲音帶著淺淺的冷意,同時回過眸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溫憲華,“看什麼,怎麼,也想我賞你一掌?”
溫憲華臉上原本的笑意戛然而止。
溫以盼就是溫以盼,上的迫和氣場永遠高人一頭,不愧是溫氏長和溫氏總裁。
管家也捂著臉,沉沉的低著頭,沒想到長公主會出手。
“長姐,這麼護著裴野,你們倆真有一啊?”溫憲華強行著心里的膽怯,他故作吊兒郎當的開口。
下一秒,溫以盼逐步走到他的面前,當聞到人上傳遞出來的那一抹高級香氣息后,他整個人坐姿都略微顯得有幾分僵,他沉了沉臉,恐懼的閉上眼睛。
正當以為溫以盼的掌會真甩下來的時候,溫以盼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憲華,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做人,要懂分寸,不然什麼時候得罪別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長姐是為了你好。”
溫以盼一字一句都說的鏗鏘有力,弦外之音不怕他聽不懂。
這極致的迫。
溫憲華聽見這句話,心中對溫以盼濃烈的恨意更加升了起來,“我相信上天不給我的,無論我十指怎樣扣都會走,給我的,無論我怎麼失手都會擁有,溫家,是我失手也會擁有的。”
“你就這麼自信?”
“長姐,你信不信父親只不過是拿你過渡罷了,是,你現在的確是溫氏集團總裁,也是最高執行人,但男天生就比有優勢,你是長姐又怎麼了,我是男人,我是溫家唯一的男人,未來,我是要延續溫家香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