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溫伯煎好牛排后,晚書的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盤也做好了。
“溫伯,你別告訴厲邢我今晚又吃牛排了……等明天我去超市,會把今晚吃的牛排補上的。拜托您了。”
臨行端著餐盤上樓,晚書還不忘叮囑溫伯一聲。
溫伯:“……”
溫伯一陣茫然:這牛排究竟是二太太吃的?還是二爺吃的啊?
怎麼聽二太太這口氣,要吃牛排的人好像不是二爺呢!
這小夫妻倆談說的方式,實在是特別。
上樓來的晚書,悄然著腳步四下環看,生怕厲邢會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
好在二樓的走廊里一直很安靜。
晚書這才打開二樓客房的門,小心翼翼的側閃了進去。
“喻先生,您的牛排好了。厲邢不在家,您趕吃吧。”
看著人那警惕如貓的憨模樣,男人玩味的勾了勾角。
“怎麼,你很怕厲邢?”男人幽聲問道。
“也不是……”
晚書抿了抿,實在不好意思把厲邢因為一塊牛排,盤問了好幾遍的事告訴男人。
看著男人紳士且儒雅的吃著牛排,晚書又忍不住的朝他那異的眼眸瞄了過來。
像是會淪陷在其中一樣,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喜歡看?那就明正大的看!”
男人將他那張俊逸的臉盤直接橫在了晚書的面前。
那放大的異眼瞳,一邊如幽深的藍海;一邊如璀璨的星河!
“好看嗎?”
男人的聲音粘粘的,似乎能吸附住晚書走神的靈魂一般。
“好……好看。”
等晚書下意識的說出口之后,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竟然會盯著一個男人看這麼久……
晚書吐了口氣,連忙低垂下頭來,將手邊的蔬菜沙拉送至男人的跟前。
“喜歡看,就多看一會兒。不收費的。”
那慵慵懶懶的聲音,如同那濃醇的酒一般,帶著能醉人的熏意。
晚書一窘,連忙岔開話題:
“喻先生,今天唐家大小姐唐又跟我要您的聯系方式了。不過你在手機里吼我的那嗓子,好機智,也很符合資本家的剝削特。”
“舍不得把我的聯系方式給?”男人揚眸問。
“我……我是怕麻煩到您。”
晚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是舍不得嗎?
或許有點兒吧。
“我們還心有靈犀的,是麼?”
晚書:“……”
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緒,又被男人的這句話給了起來。
“喻先生您慢用,我……我去隔壁書房。”
晚書起想開溜。
到不是因為男人這些話,而是擔心自己對喻邢會有非分之想。
尤其是他的那雙異眼眸,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一看就會沉溺其中,然后忍不住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畢竟這雙異的眼眸,已經在的夢里縈繞了十年之久;想忘卻忘不掉,想思又思不著!
如神祇,如騎士,如命中注定的良人!
當然,晚書也只敢在夢中非分的異想一下而已。
“你敢跑,我就去理療室嚇醒厲溫寧。”男人隨口一句。
“……”晚書著實一怔:怎麼他和厲邢都喜歡拿厲醫生來要挾呢?
覺到自己說話的口吻有些生冷威了,男人輕勾了一下菲薄的:
“別走。我需要你陪我。”
男人探手過來握住晚書的手,“你知道深夜的墳崗有多冷嗎?”
好吧,男人后面的這句話,直接束縛住了晚書離開的腳步。
“我想爬出那個濘泥的坑,卻怎麼也爬不出來……我只能仰著頭,看著漆黑一片的天,大口大口的呼吸……安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那時候我才四歲,病得很重……”
晚書真的聽不下去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著。
沒等男人繼續說下去,便上前來的擁抱住他。
似乎沒想到人會主的擁抱自己,等男人意識到后,便本能的回抱住了。
兩個人的相擁在一起;
像是走了很遠的路,爬了很高的山,趟了很深的河,終于找到彼此的懷抱。
兩顆赤忱的心,彼此相偎相依。
孤寂的靈魂,得到了藉!
晚書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擁抱著男人。
著他心深的殤。
因為男人是坐著的,所以他薄的高度剛好在晚書的前……
只是輕哄了兩下,‘咝,呃……’晚書本能的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哼。
“怎麼了?”男人追聲問。
晚書松開了懷里的男人,下意識的護了一下自己的。
“沒……沒事兒。您快吃吧,牛排都要涼了。”
晚書當然不會跟男人說:是被你那個惡魔哥哥咬傷的。
見人一直吃疼的護著,男人微微蹙眉問:“傷了?”
“沒,沒有。”
晚書放下了環在口的手,“我沒事兒。”
男人眼眸沉了沉。
因為人小臉上的痛意,并不是裝出來的。應該是真疼了。
“吃點兒瓜分散一下注意力。”
男人將晚書拉坐到自己邊,并將一塊夕張瓜喂到邊。
晚書本能的張口抿了過來,慢慢的咀嚼著。
“給我下肩膀吧。累。”
見人坐在自己的邊一直很拘謹,而且已經挪到了沙發的邊沿了,男人便尋思著給找了點兒事做,以緩解的局促。
“哦,好。”
晚書立刻站起來。
當的手到男人勁實的肩膀時,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整個人都輕輕一。
著著,晚書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去男人微卷的短發。
記得喻邢說過:他隨母親多一點兒,所以頭發是微卷的。
可厲邢的頭發卻是黑直的。
“對了,厲醫生當年趕去墳崗的時候,只救了你哥厲邢,沒救你嗎?”
想到什麼,晚書好奇的問。
“……”男人默聲了幾秒后,淡然道:“我是自救的。”
晚書的目又落在了男人頸脖上的那大片紋上:一半佛一半魔的紋,著實瘆人。
“你紋了這麼大的面積,一定很痛吧?”
下意識的手去男人頸脖上的紋……
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
然后沒等晚書反應過來,男人就深深的吻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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