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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侍妾》 第6章 你是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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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婉當場趁著現場混不堪,悄悄背著藥箱溜之大吉。  

  當天晚上連睡覺的帳篷都沒有回去,在於大夫之前提醒的帳篷里躲著。

  雖然,這裡晚上不可能有人過來,但還是膽戰心驚的,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敢睡覺。

  在角落裡,全疼得厲害,尤其是脖子,被那位貴人得通紅,還有刺客踢的那一腳,原本只是裝啞,現在是真被踢啞了。

  真是命運捉弄人啊!

  這個貴人也是,這般暴躁,上來就將差點死,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活該傷,活該被磕暈過去!

  沁婉一邊編排著,一邊著下頦。

  想過的,等那貴人醒來,肯定會興師問罪,到找自己,好在天昏暗,又穿著阿四給的衫,到時候若是懷疑打死都不會認。

  反正當時混,也沒人顧得上。(5,0);

  雖說是這樣想的,但心裡還是慌得厲害,心跳都到嗓子眼了。

  清晨,天還未亮,沁婉就頂著兩個黑眼圈做事。

  今日百驍營沒有繼續行軍,而是留下來紮營。

  一整天下來,是過得如履薄冰。

  好不容易撐到傍晚,軍醫的人卻突然被通通走了,只剩沁婉一個人在帳篷里自我想像。

  心裡頓時堵得慌,難不是那貴人抓不到自己,就要問罪整個醫療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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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婉雖然不希自己被趕走或者被抓到死,可是不忍心讓於大夫他們替自己遭罪啊。

  在帳篷里來來回回地踱步,外面雜聲不斷就像沁婉的腦袋一樣,響得厲害。

  淺兒前幾日被高斌寵幸了,如今雖然沒有名分,卻是最得寵的。

  回到瘦馬住的帳篷里一個勁地炫耀,本想嘲諷沁婉,誰知連影都沒見到。

  夜幕降臨,篝火冉冉升起。(5,0);

  百驍營的士兵們三兩群開始吃飯,實際上,整個隊伍除了百驍營的士兵,還有一小隻許家軍。

  許家軍看似是來幫助百驍營的,實則是來監視貴人的。

  沁婉著急得一天都沒進食,眼看著醫隊的人還沒有回來,忍不住地將頭探出營帳外。

  外面如常,士兵們該巡邏地巡邏,該吃飯的吃飯,就是這種如常的覺,更讓沁婉害怕了。

  於是,便開始胡思想了,怕死又害怕連累別人,頓時心裡陷兩難境地,做了許久的心理工作,沁婉心裡的罪惡還是噴涌而出。

  不能害了別人。

  剛邁出營帳,就看見阿四他們幾個嬉皮笑臉地走回來。

  「寧將軍真是大善人,居然給我們醫隊賞了這麼多銀子。」

  「是啊,不過好像聽說寧遠將軍傷了,今日師傅說他昨夜給將軍治了半夜,清晨才回來的。」

  「說來也奇怪,這些刺客很是古怪,不搶糧,不打咱百驍營,倒像是有什麼的目的來的,想來刺殺......」(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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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婉正聽得認真,兩人的聲音卻直接沒了。

  這讓更加害怕了,實在看不懂這個貴人了,難不貴人並沒有發現自己?

  還是說昨夜那麼撞,貴人直接失憶,忘記了?

  想到這裡,沁婉心裡還是忐忑不安,剛才聽阿四他們說傷的寧遠將軍.....

  想來應該就是昨夜那個貴人了。

  想不到還俊俏的,可惜好像腳不便。

  好在他腳不便,不然昨夜沁婉想跑都跑不了。

  不過這軍營里將軍可真多,除了高將軍,就是寧遠將軍,都是大

  .......

  營帳

  裴綣左手綁著繃帶,吊在上,向座上的人俯:「殿下,這軍隊中難不也有眼線?」

  宋江珩腦袋上裹著繃帶,因為昨夜磕傷的緣故,他這會兒臉慘白得如同額頭上的絹布一般,倚在榻上,神十分複雜。(5,0);

  裴綣又開口道:「卑職認為,這次的刺客和高家鐵定不了干係!真是渾蛋,說好聽的是來助力,實則狼子野心!可惜那些殺手都是死侍,沒能抓到他的把柄,還請殿下責罰。」

  宋江珩撐著作痛的額頭。

  這不就是那個「刺客」留下的麼。

  想起這個刺客,宋江珩就鬱悶。

  本事不大,腦袋也不聰明,簡直就是用「頭腦簡單,四肢不發達」來形容也不為過。

  難道高家都好這種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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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江珩緩緩道:「裴將軍,百驍營是不是有子進來了?」

  裴綣臉複雜,慌忙跪下去:「殿下,咱百驍營絕對不可能有子,不過許家軍那邊,聽說高斌將軍前些日子剮收了好些瘦馬.....」

  裴綣不敢在說下去,高斌作為當今許家的黨派,仗著有許大將軍和許貴妃撐腰,這狗當得十分好。

  為人不僅貪財好,更是心狠手辣。(5,0);

  宋江珩不再說話,那子不像刺客,那就是高斌安過來的探子!

  這些日子,他餘毒未消,雙癱瘓,好不容易大戰歸來,又要前往知州城支援,他傷嚴重的事,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

  以防京中那些人蠢蠢,都按捺不住了。

  宋江珩按著額頭:「聽聲音想來膽子不大,年紀也不大,你們多留意,若是找到,留下活口,直接抓過來。」

  雖然百驍營都是他的人,但難免他傷事已經被泄出了,抓住那「刺客」,一來是為了探出些對方的東西,二來是想利用去提醒那些狐狗不要太過囂張。

  「是。」

  ......

  約莫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百驍營的士兵就來到軍醫所做事的帳篷前,沁婉撐了一天一夜實在累得慌,好不容易睡著,就被帳篷外的聲音驚醒。

  帳外是於大夫的另外一個學徒阿三和百驍士兵說話。

  阿三告訴他們這裡都是男子,只有對面營里的才是剛來的瘦馬以及嬤嬤。(5,0);

  百驍士兵聞言還是掀開簾子直眼去,沁婉心裡忐忑坐在地上搗藥。

  百驍士兵看臉髒兮兮的,看不出個模樣,又看著穿著男子的布,想來是於大夫的學徒,便話都不問就離開了。

  於大夫是殿下的人,想來是不會出什麼錯的。

  人走了以後,阿三這才進來提醒:「婉姑娘,你放心吧,有師父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不是阿三刻意瞞,是沁婉他們幾日都看在眼裡,絕對不會是許家軍來的細作。

  沁婉沒回話,故作忙碌的搗著空無一的藥臺。

  提心弔膽了一整日,好在沒有查什麼,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了。

  許家醫隊營這邊,淺兒正躺在床上上藥,替上藥的是男醫徒。

  雖然是在那敏之地上藥,但淺兒別無選擇。

  這幾日被高斌折磨得厲害,全沒一好地,各種鞭痕,牙痕.....

  知道貴人難伺候,沒想到這麼難伺候。

  裴綣聽見裡面傳來吃痛的聲音,心想著說不定就是那個細作,不顧阻攔地拉開帷幕。

  「啊....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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