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楚明城又分別獵殺了斑馬和非洲野牛。
斑馬跟馬一樣,老、腥味重,需要重料理過後才行。
出於好奇,楚明城和薑在營地特意品嚐了下飼養的斑馬,結果這一端上來就差點沒把兩人熏暈。
臭是真的臭,但吃起來卻非常不錯,很有嚼勁。
但最終,兩人還是決定放棄了斑馬,選擇出售。
楚明城打到的野牛重量足足有一千六百多斤,哪怕宰殺之後都還有一千三百多斤。
可以吃的髒加上去,完全可以讓他們兩吃到南極都未必吃的完。
現在,他們還差一條尼羅鱷,這次的狩獵之旅就會到此結束。
“城,你真的要用這個?”獵人看著楚明城手裏的魚竿,多有些無語。
楚明城卻哈哈一笑:“我其實是一名資深釣魚人,喜歡挑戰各種大型魚類。目前我已經挑戰過八百斤的槍魚,也釣過七百多斤的藍鰭金槍魚。”
“之前在澳洲也當做鱷魚獵人,可惜當時沒有正經的釣過灣鱷。”
“這次遇到一點都不比灣鱷小的尼羅鱷,我當然要過過贏啊!”
“鱷魚也是魚對吧!”薑聞言笑。
至於釣鱷魚楚明城能不能行,卻沒懷疑過。
尼羅鱷理論上能長到五點五米,重量達到一千六百斤。
但這種型的尼羅鱷十分稀,可沒那麽容易遇到。
正常的尼羅鱷也就三米五,重量四五百斤,還比不上槍魚和金槍魚呢!
最主要的是邊有獵人在,隨時可以擊斃鱷魚。
見楚明城堅持,獵人自然不再多言,服務好遊客才是他的主要任務。
隻要服務好了,對方才會舍得給一筆數量可觀的小費。
對於如何釣鱷魚,楚明城多還是有些心得的,不過目前他們需要先找到一個合適的目標。
既然挑戰,他當然是想要挑戰巨型的尼羅鱷。
巨型尼羅鱷長至四米五,重量或許能達到八百斤以上。
而且它們力量十足,能發出遠遠大於自己重的力量。
哪怕楚明城一千五百斤的力氣都未必能討得了好,這也是他心來想要釣鱷魚的原因,他好久沒有熱沸騰的覺了。
這段時間,薑打到了不的珍珠和鷓鴣,數量都達到了三十多隻。
之所以打這麽多,是因為準備寄一些回國,讓父母也嚐嚐。
因此楚明城也順勢拿了幾隻已經宰殺好的珍珠當餌。
鷓鴣太小,跟鴿子一般大都不夠巨型尼羅鱷一口悶的。
隨後,他們就坐著獵車,前往一些河道。
尼羅鱷數量不,基本上大型河道都能上。
來到河道,幾人頓時就發現了許多尼羅鱷躲在水中當木。
似乎發現了靜,它們慢慢潛水中。
離岸五十米左右,獵車在此停下。
附近是一片荒地,一無際,在差不多兩千米外才有高高的野草以及零散的樹木。
一目了然的環境當然相對安全,有什麽危險靠近車上幾人隨時都能反應。
司機和薑手中分別拿著霰彈槍警惕四周,獵人則關注著楚明城這邊,隨時支援。
他們的前麵,就有一條型巨大的尼羅鱷在岸邊趴著,並沒有進水中。
這條尼羅鱷長可能達到了五米,上看起來全是,它就是今天的目標。
楚明城已經下車,拿出一捆自己特意接好的繩子,先綁在了獵車上。
隨後在自己腰上又綁了一圈,最後跟自己的重型魚竿尾部綁在一起。
這魚竿非常牢固,理論上釣兩三噸的鯊魚都不是問題,那釣輕很多的鱷魚自然也不是問題。
重點在魚線上,魚線能否承雙方的拉扯力才是最主要的。
因此楚明城特意用十二三十號的大力馬線編製一條非常的魚線,長度隻有一百米,搭配堅的八編鋼子線。
這麽的魚線釣魚那肯定很難釣上來,目標太明顯魚可不傻。
但鱷魚兇殘,哪怕是很的纜繩它可能都視而不見,眼中隻有眼前的食。
楚明城準備好之後,把自己那重標槍拿出來放在旁邊,然後拿出一隻珍珠向尼羅鱷拋了過去。
拋的還是比較準的,剛好在尼羅鱷的四五米。
突然的靜把尼羅鱷給嚇了一跳,它還以為是什麽危險的東西,立馬抬頭張開威懾。
然而下一刻,一人的香味闖進了它敏銳的鼻子,好像是食的味道。
轉頭繼續嗅,還真的是食。
天上為何掉食,尼羅鱷可不會多想。
但是食在前自己不吃那肯定會便宜了別的鱷魚,因此它沒多考慮,就起一步一步的往珍珠那邊走去。
見尼羅鱷功被引,楚明城便知道釣鱷魚計劃功了一半。
當尼羅鱷叼起珍珠,兩三下吃進肚子後,他又是一隻扔了過去,這次又是距離它四五米左右。
一隻珍珠對人來說能吃一頓,對尼羅鱷這麽龐大的型來說,那是連點心都算不上。
這會又來了一隻,它哪裏能忍得住?
再次緩步爬行,吃下這味的珍珠。
此刻灣鱷距離楚明城差不多二十多米,獵車上的眾人都的盯著這隻龐然大。
當尼羅鱷把珍珠再次吃下,第三次楚明城把自己魚鉤上的珍珠給拋了過去,顯然不打算再讓它靠近了。
尼羅鱷依舊沒有猶豫,隻是這次卻出了問題。
咬了兩下,裏突然一劇痛傳來。
它的咬合力強,兩口下去尖銳大的大魚鉤頓時刺進它的上顎,甚至卡在了它上顎的骨頭上。
這句劇痛直接讓尼羅鱷瘋狂的甩起了腦袋,魚竿頓時狠狠地下灣,被拉的“吱吱”作響。
“喝~”楚明城把魚竿頂在肚子上,雙手發力死死頂住這巨力。
雙臂的直接就把服撐的變形,一時間竟然變了猛男。
“哇哦~”獵人和司機一聲驚歎,滿臉的不可思議。
一個人類竟然抵抗住了巨型鱷魚的力氣,哪怕上綁著繩子是借著獵車穩住,卻依舊足夠讓人驚歎。
當然,借著獵車是一種假象,實際上楚明城靠的全都是自己的力氣。
尼羅鱷的劇痛,讓它越發難捱,終於忍不住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死亡翻滾。
魚線頓時就扭了不知道多圈,奈何魚線有彈力,尼羅鱷型巨大每次翻圈都非常耗力氣,所以一點影響都沒有。
當然,魚線扭到一個極限還是會斷的,就看雙方誰先撐不住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雙方開始拉鋸戰。
尼羅鱷想要逃回水中,楚明城卻死死拉住它不讓它回去。
回到水中的尼羅鱷將會如魚得水,加上河水中全都是鱷魚,到時候要想將它拉上來可就難了,哪怕楚明城開啟海神模式都很有難度。
更大的可能就是,這條尼羅鱷掙紮的靜會引起其它鱷魚的攻擊,最後被分食。
在抵抗了半個小時後,尼羅鱷的力已經消耗了大半。
它或許知道自己回不到水中,兇完全被激發,竟然直直的朝楚明城衝了過來。
獵人當即就舉起了獵槍準備,薑也張不已。
楚明城並不慌,因為這種況早就被考慮了進去,他那長長的重型標槍就是這個時候用的。
隻要不心存膽怯,並且手裏有一長鐵或者木,鱷魚真的不足為懼。
哪怕製服不了,但是想要安全撤退還是沒問題的。
至,南非以及澳洲那些徒手抓鱷魚的鱷魚獵人才真的厲害,哪怕每年喪生鱷魚口的並不。
楚明城騰出右手拿起旁邊的標槍,第一下先重重的擊打在尼羅鱷的腦門上,然後退後兩步。
上綁著的繩子長,跟獵車之間的距離有十米,並不會影響他的活。
尼羅鱷被這一下打的有點蒙,本能的抬起頭咬向標槍,但隻咬了個空氣,自己本也停了下來。
然後它都沒有回神,標槍第二下便再次落下,重重打在了它的鼻子上,直接把鼻子打爛。
這疼痛遠遠超過了裏的異,疼的尼羅鱷當場翻滾。
然而就在它翻過的時候,反應敏捷速度極快的楚明城早已經豎直的握住標槍高高舉起,下一刻便用力的把標槍投出。
“噗呲”一聲,標槍頓時刺鱷魚的嚨,深深紮了進去。
接著楚明城連忙拿著魚竿往回跑,直接跳到了車蓋上示意司機:“快退快退,它發狂了!”
司機連忙從震驚中驚醒,連忙啟汽車後。
果不其然,到重傷的尼羅鱷很快就甩掉了上的標槍,然後直接衝向楚明城,那鮮不要錢似得往下流淌。
但隻跑了二十來米,它就重重的趴在了地上,再也沒能爬起來。
司機見此便停下車,不再倒退。
而楚明城則拿起獵槍,給鱷魚補了一下。
原本等鱷魚徹底死去也行,但這是在野外,腥味隨時會引來其它的食,所以他們得趕把鱷魚搬回去。
了釣鱷魚的過程,楚明城這次坦桑尼亞之行已經沒有了憾。
薑更別說,這幾天小鳥打了不,回船上吃。
四頭獵,除了花豹以及斑馬的不要低價出售了,其餘的他們全部帶走。
薑把珍珠和鷓鴣也寄了些回國,包括鱷魚和野牛。
這些有著合法的證明,國倒是可以寄,畢竟量不多。
離開保護區回到沿海城市,兩人用賣的錢買了不水果蔬菜,隨後帶著長了不膘的狗子們回到了船上。
先大掃除,並把該曬的被子都曬了一下,然後繼續出發。
因為坦桑尼亞的地理位置,導致楚明城接下來的路程有了些改變。
他們原計劃去裏求斯玩一玩,但現在特意去那邊又繞了個遠路。
所以最後他打算直接從馬達加斯加和莫桑比克之間的莫桑比克海峽過去,前往南非補給。
他們不打算在南非停留,因為南非到南極有一段很長的路程。
在坦桑尼亞耽誤了不時間,現在都已經八月下旬,快九月份了。
他們需要在三個月的時間到達南極,然後在南極停留。
或許南非到南極並不需要三個月這麽久,但海上隨時會遇到很多突發況,時間預算長一些很正常。
並且莫桑比克海峽有著許多知名的海產,這些都是楚明城的目標,他接下來的路程可不都是趕路,他需要一路釣過去。
黑耀號在海上行駛了一天半,便進了莫桑比克海峽。
哪知剛進,他們前麵就出現了一群小木舟,並且攔截了前麵的海道。
看到來了一艘豪華的帆船,當即就有一個黑人打起手勢,似乎是讓他們停下。
“阿城,他們這是幹嘛,領頭的那個好像讓我們停下?”薑在駕駛艙看到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問道。
“不用管他們,直接衝過去就行。”楚明城解釋了下後不僅沒停船,反而還加速衝了過去。
這些小木船後麵有推進,短時間的速度要比他的船帆快。
繞路是繞不了的,隻能直接衝關。
見這艘巨大的豪華帆船不僅沒停下,反而直直的衝來。
原本攔截的黑人漁民一個個趕散開,免得直接被撞到。
莫桑比克海峽是非常重要的經濟航道,跟馬六甲海峽不同,它並不歸誰管。
因此這些黑人漁民就算被撞死了也活該,沒人會給他們出頭。
見帆船過去了,薑這才鬆了口氣:“話說這些人幹嘛攔在這裏,總覺他們不懷好意。”
“無非就是攔截路過的行船,然後強行高價賣魚罷了!”楚明城雖然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但不是沒聽過。
“這種況再東南亞多,不停下還好,停下被圍住就麻煩了。你不買,他們就不讓走,甚至會發生一些更過分的事。”
“原來是這樣!”薑恍然,“這跟搶劫也沒啥區別吧?”
“他們最多算敲詐,你錢了就能沒事,但遇到海盜就全看命了。”楚明城笑道。
這些人跟海盜的區別如同二流子跟殺人犯,至他們隻是求財,基本不傷害命。
當然,也有例外,就看開船的人是不是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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