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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306章 神安排你去死

冷東鵬看到這盒杜蕾斯,當場就急眼了:“瞎花這錢,好幾十塊呢,趕退了,我有辦法。”

    朱靜從善如流,還真就退了,然後冷東鵬帶來到錦繡家園大門口附近的衛生站外,牆上掛著一個自售貨機,是計生委搞得公益售賣,一元錢一個的套,便宜耐用,還能吹氣球。

    朱靜說:“你可真會。”

    這句話不知道是誇讚還是諷刺,但對於剛經曆過生死的人來說也無所吊謂了,冷東鵬買了兩個一元錢的套,但是問題來了,家裏不適合幹這事兒,這個不屬於他們的房子裏還住著祖孫三代三口人呢,弄出點聲音來多尷尬,再說了,在人家的房子裏結婚也奇怪的。

    這在八十年代的上海和當今的香港確實是個問題,人均麵積太,基本沒啥私,但是滿街的快捷旅館解決了這個問題,冷東鵬計算了一下,覺得鍾點房可能不夠用,一狠心開了個包夜的房間,那種最便宜的沒窗戶的房型,進屋就是床,牆邊釘個長條板子就當桌子用。

    這一夜兩人沒睡,因為有太多事要做,太多話要說,完全的敞開心扉,吐心聲,從此世界上有一個人與自己生死與共,這覺真的非常好。

    “你也不是啥也不會啊。”朱靜歎冷東鵬會的招數還多,“是不是跟蒼井空學的?”

    “其實是武藤蘭。”冷東鵬說。

    兩人暢快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麽笑,哪裏可笑,就是想笑就笑了,笑完了冷東鵬忽然說:“沒得病的時候,家裏經常催我找對象結婚,知道我這個病之後就再也不催了,所以我得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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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普通人眼裏,結婚是一個重大必要的人生環節,幫兒把婚姻大事搞定,家長才算完任務,朱靜幫冷東鵬全家了了這個心結,可不是得謝。

    “我也謝謝你。”朱靜說,其實何嚐不是如此呢。

    兩人抱頭哭了一陣,又哭又笑,纏綿一夜。

    次日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趕在十二點退房時間前又來了一發,這才洗漱起來,退房吃午飯,夾饃配米線,一人一大碗,朱靜還給冷東鵬加了兩個茶葉蛋,冷東鵬又去隔壁超市買了酸和可樂。

    外麵正好,人來人往,兩人吃飽了飯坐在米線鋪子棚下麵看車水馬龍,生活是如此好,要是天天這樣過該多麽幸福啊。

    本來說今天去登記結婚的,實際上並不現實,因為需要戶口簿,冷東鵬得回家去拿。

    “咱們先把合同簽了吧,不管誰先走,都有義務照顧對方的家人。”朱靜說。

    冷東鵬同意,兩人在附近溜達了一圈,在某個學校門口找了家打印店,口述了合同,一式兩份,簽字按手印,完了打印店老板沒收他們的錢。

    “我該去析了。”朱靜說。

    冷東鵬坐地鐵送朱靜去醫院,兩人依依話別,朱靜躺在析床上,護士把大的針管接在靜脈留置針上,全都要流淌出來經過析機的過濾再回到裏,這個過程要三四個小時,每周三次,隨著病的加重,以後可能每天都要來,對於病人這是一種長期的痛苦和經濟上的嚴重負擔。

    析室的病友們互相識,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麵晦暗,眼袋是黑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病友消失,誰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沒人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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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朱靜容煥發,病友們問是不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臉變紅潤了。

    朱靜笑而不語。

    析結束,外麵下雨,冷東鵬作為未婚夫男朋友居然沒來接朱靜,這讓有些失落,不過冷東鵬發來的一張照片又讓心瞬間被溫暖和甜填滿。

    冷東鵬坐在回老家的高鐵上,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戶口簿,一天都等不及。

    “傻瓜,你不會讓家裏快遞來啊。”朱靜打上回複又默默刪掉,換了一句“一路順風。”

    婚姻是大事,哪怕是合同製的短期拚婚,也得用最嚴肅慎重的態度對待,冷東鵬這樣做是對的。

    另一方麵,冷東鵬興衝衝坐在回家的列車上,娶媳婦在古代被譽為小登科,和中進士可以相提並論的,以冷東鵬的條件,他本來預計到死都單的,上天眷顧,賜給他朱靜這樣一個善良的媳婦,豈能不興幸福。

    冷家住在江東省西北部的一個小縣城,下了高鐵還要轉長途汽車,冷東鵬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的父親已經去世,隻有母親在家,說了自己要結婚的事,而且對象還是堂哥的大姨子,母親先是開心,然後是深深的憂慮。

    “咱不能坑了人家孩子。”母親和冷東鵬一樣善良,遇到事首先想到的是別人的利益。

    冷東鵬說沒事,朱靜病的也重的,我先走的話,就把腎捐給,人家也樂意。

    他說的很自然,母親卻聽的難過,事已至此,反對就不近人了,母親拿了戶口簿給兒子,又叮囑了一番,冷東鵬說我沒事,這回省城的醫生說了,我這個病有很高的存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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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了母親,冷東鵬出門遛彎,在街角看到了自己的初中同學小孟,小孟盤下一家電玩店,完年時期的夢想,可惜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玩這些了,電玩店門庭冷落,沒啥生意。

    “進來玩會。”小孟發出邀請,冷東鵬欣然答應,電玩店裏的設備是新購置的,模擬九十年代街機的樣子,但裏麵用的不是當年的件遊戲卡,而是件了,冷東鵬和小孟合作了一把,如同當年那樣一個牌打通關。

    “你是寶刀不老啊。”小孟遞過來一支煙,冷東鵬苦笑,除了打遊戲有點天賦之外,自己的人生是一盤敗棋,三十歲了也沒個正經工作,沒社保沒單位沒婚房,他現在唯一擁有的,就是一份來自朱靜的幸福。

    “下個月我可能結婚。”冷東鵬說。

    “你小子藏的夠深的啊,我一定到場,給你包個大紅包。”小孟說。

    當晚,冷東鵬失眠了,一早他就帶著戶口簿離開家鄉,風塵仆仆回到了近江,再次見到朱靜,他全每個孔都幸福的冒泡。

    朱靜也拿來了戶口簿,事不宜遲,兩個人再次度過一個甜的夜晚,就去民政局登記了。

    倆人都穿著白襯,朱靜還化了妝,拍了一張合影,大紅的結婚證拿在手裏,竟有一種沉重的覺。

    這樁婚姻來的太突然,朱紅都猝不及防的,朱靜是的堂姐,隻能算是比較近的親戚,沒結婚還好,大家在一起住住無妨,現在結婚了還住在這邊,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朱紅給遠在非洲的老公冷曙打了個電話問他的看法,冷曙說這房子法律意義上都不是咱們的,咱沒資格決定留誰住,趕誰走,二姐是你的二姐,東鵬是我的堂弟,都是自家親戚,誰能沒點難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這兩口子也是善良的,達共識之後,朱紅把大臥室讓出來,說給二姐當婚房,朱靜拒絕了,說我們以後不住省城,回老家去住,生活本還低一點。

    這是兩個人商量好的,在離開之前,冷東鵬又去了一次江大附院,他要做一個新的檢查,等拿到報告之後,他人傻了,報告上說,他的腦瘤已經開始轉移。

    不是說原發的不會轉移麽,也正是基於這一點,他才有了和朱靜的婚姻,等他死了,會把健康的腎髒捐給朱靜,可是瘤子轉移了,全都可能有,腎髒就不能捐贈,不然就等於把癌癥捐出去了。

    朱靜腎衰,被稱作不死的癌癥,也就是說主要堅持析,沒有其他並發癥,是能活很久的,可是移植了自己的腎髒後,興許本來能活二十年的,就隻能活五年了,所以原計劃不立了。

    失魂落魄的冷東鵬走在大街上,下雨都不知道躲,他和朱靜的婚姻中,他是自卑的,能讓他覺得對得起對方的就是自己的腎,可是腎不能用了,他還有什麽資格回去,搞不好朱靜會覺得他是騙婚,是個無恥小人。

    本來他不畏懼死亡,反而有些的期待和驕傲,因為他的死可以給他人帶來新生,可是現在,他的死一錢不值。

    兜裏的手機在震,冷東鵬以為是朱靜打來的,掏出來看一眼,是個陌生電話,拒接,對方又打,鍥而不舍,於是他走到路邊商店屋簷下接了電話,對方是個記者,說想采訪一下人的故事。

    “對不起,我不接采訪。”冷東鵬把電話掛了。

    手機還響,冷東鵬暴怒起來,接了罵道:“有完沒完了!”

    “火氣這麽大,是報告單惹的禍吧,其實還沒到山窮水盡之時。”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冷靜睿智,給人安心的覺。

    “你哪位,是張醫生麽?”冷東鵬問道。

    “我不是張醫生,張醫生救不了你,但是我能,我不但能救你,還能解決你很多的麻煩。”

    “你到底是誰?”

    “你向前走五十米左轉,有一家郵政儲蓄銀行,你把你的銀行卡atm機查一下餘額,然後我們在詳談。”

    冷東鵬半信半疑,依照指令來到銀行,查了一下自己的卡裏的餘額,他記得本來有兩千八百五十二塊錢,現在數字變化了,是一百萬零兩千八百五十二塊!

    他眼,咬一下舌頭,驗證這不是眼花也不是做夢,確確實實是這麽多錢。

    電話沒斷,那個人說:“你取兩萬塊現金出來。”

    冷東鵬的作都變得機械了,他反複取款,頂著上限取了兩萬塊現鈔,厚厚的大鈔拿在手裏有一種特別踏實的覺。

    “現在信了吧?”那個人說。

    “信了信了。”冷東鵬激都瓢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一百萬啊!雖然這些錢在近江買不了一套好點的房子,但卻是冷東鵬和朱靜這樣的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天文數字。

    “你需要我做什麽?”冷東鵬主發問,“主要不是傷天害理犯罪的事兒,我都能幹。”

    “放心,不會讓你去做違背良心的事,你隻需要去死就行了。”那個聲音說。

    “啥時候死,怎麽死?”冷東鵬毫不猶豫,死是他每天都在考慮的事,一點都不畏懼和陌生,他隻怕死的沒價值,沒意義。

    一百萬在賬上躺著,哪怕讓他現在就衝到馬路上尋死,他都不會遲疑。

    “別急嘛,起碼要給你代後事的時間。”

    ……

    易冷是先接到向冰電話的,這位小姨子難得找姐夫一趟,很直接的道明來意,有事讓姐夫幫忙。

    “你還記得占咱家房子的人麽,他們家出了很有價值的新聞,我的同事想采訪一下,卻了釘子,你能不能幫忙說說,讓他們接采訪,引起社會關注,對他們也是好事,說不能募集不存款呢。”

    易冷表示自己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於是向冰又給他科普了一下,原來這事兒的料是婚姻登記的臨時工,當時這位大姐看到朱靜胳膊上析的綁帶就多問了幾句,知道了這個人的故事,便告訴了別人,別人又忍不住發到了網上,瞬間引發了關注。

    向冰停薪留職之後專做這類社會新聞,每天都在找素材,據線索查過去,讓同事聯係當事人,卻吃了閉門羹,向冰接手過來,看了當事人檔案上的地址,這不巧了麽,是自家的特殊房客。

    所以小姨子請姐夫出麵協調,易冷本就知道冷東鵬和朱家姐妹的事,這兩個大家庭都不幸的,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在不幸中的火花,也許負負得正呢,這個忙可以幫。

    向冰的電話剛結束,屏幕上出現“神”的來電顯示,易冷趕接了:“領導有什麽指示?”

    “同一件事。”神說,“冷東鵬已經答應去死,你和他對接一下,把事安排的妥當點,要現出咱們的人文關懷神。”

    。您提供大神驍騎校的特工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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