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有一個大在呀!”
這時,中年男人看到了何湘雪,兩個眼睛瞬間直了。
別說是他,就連一旁的楊正平,以及他們後的那群人也都看愣了。
“小子,豔福不淺呀!”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朝著何湘雪吹了一聲口哨,笑問道:“,約嗎?”
何湘雪狠狠地瞪了中年男人一眼,本就沒理會對方,而是朝著牧晨風的後移了移。
“小子,說說吧,你打我兄弟這件事怎麽解決?”
中年男人毫不在意何湘雪的態度,反而臉一冷,目落在了牧晨風的上。
“你想怎麽解決?”牧晨風微笑地看著對方。
在牢裏呆了六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
幾個小混混罷了,牧晨風還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問的好!”
中年男人大笑,隨即說道:“我趙龍在這一片,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把我兄弟打了,自然要付出代價。”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跪下,給我兄弟道歉,並且讓你後這兩位陪我們去喝頓飯,唱唱歌,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中年男人滿臉得意地看著牧晨風,“怎麽樣?我這個解決辦法如何?”
“好,我同意了!”
牧晨風點了點頭。
“你同意了?”中年男人有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對,我同意了!”牧晨風說道。
中年男人哼哼一笑,“那就跪吧!”
他對牧晨風的態度,很是滿意。
同時,他直了腰板,一臉得意地看向楊正平,仿佛是在炫耀一般。
“正平,看到了嗎?這就是你龍哥我的實力,在咱農產品市場這一塊,甚至是整個雪嶺市,你龍哥方方麵麵都到位,沒有敢欺負咱們,隻有咱們欺負別人的份!”
趙龍很是驕傲地說著。
然而,他卻忽略了牧晨風的表現。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被嚇得跪地求饒,怎麽可能還如此鎮定地跟他們談條件?
就在這時,牧晨風出手了。
猛地一掌朝著趙龍扇了過去。
啪!
下一刻,清脆的掌聲響起,趙龍整個人被扇倒,腦袋更是重重地撞在地麵上。
“等你半天了,不就是下跪道歉嗎?你怎麽這麽磨嘰,非得讓老子出手,你才肯跪下嗎?”牧晨風笑著說道。
楊正平等人一看,頓時然大怒,立馬怒吼著一起手,朝著牧晨風衝了過來。
然後,讓何湘雪和夏麗然二人一輩子都可能不會忘記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牧晨風一掌一個,楊正平等十幾人,全都如趙龍一般,直接被扇倒在地。
瞬間他們這些人明白過來,他們踢到鐵板了。
而且對方還是個練家子,出手狠辣,扇得他們腦袋瓜子嗡嗡響,估計都被扇出腦震了。
一時之間,趙龍等人心裏痛罵楊正平,連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帶上了。
要不是楊正平招惹牧晨風,他們怎麽可能被打這樣。
然而,當他們看楊正平的慘樣後,他們的心多好一些。
楊正平是最慘的。
牧晨風對他自然是格外照顧,接連扇了幾個掌,連牙齒都打掉了。
可見牧晨風用了多大的力量。
“啊……”
何湘雪和夏麗然看到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們做夢也沒想到,牧晨風竟然這麽厲害。
十幾個人,就這麽被一人一掌地給扇趴下了。
“你們不是要給我下跪道歉嗎?還不跪下!”牧晨風蹲到趙龍麵前,淡淡地問道。
“跪,大哥,我們現在就跪!”
趙龍連忙爬起來,恭恭敬敬地跪好。
其他人見狀,也連忙爬起跪在牧晨風的麵前。
“大哥,我們錯了!”
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才乖嗎?”
牧晨風微微一笑,“趙龍,龍哥是嗎?”
“不敢,您我小龍就可以了!”趙龍連忙說道。
“既然你們是道上混的,那麽就要懂規矩,想報仇可以來找我,如果讓我發現你們再來找夏麗然的麻煩,我不介意弄死你們!”
牧晨風聲音無比冰冷,帶著濃濃的殺氣,對趙龍說道:“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我從來不開玩笑的!”
“是是是,小龍記住了!”趙龍不停地點頭。
牧晨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如同死豬一般躺在地上的楊正平,冷哼道:“帶上他,馬上滾蛋!隨時歡迎你們來找我報仇,我牧晨風。下次,我想見見!”
趙龍等人渾哆嗦,趕扶起楊正平,快速逃走。
實在是牧晨風太可怕了。
出手不僅狠,而且幹淨利索,他們哪裏還敢繼續呆在這裏。
這些人走後,何湘雪走到牧晨風邊,關心地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我的手?”
牧晨風一怔,低頭一看,手上竟然都是。
當然,那不是他。
“我沒事,這是楊正平的!”
牧晨風朝著何湘雪笑了笑,目看向夏麗然,“他們以後應該不會再找你麻煩了,如果他們再來,你就給我打電話,或者是直接報警!”
“我知道了!”
夏麗然點了點頭,連忙說道:“你去洗手間洗一下吧!”
“好!”
牧晨風點了下頭,朝著洗手間走去。
然而,當牧晨風剛走進洗手間時,夏麗然連忙住了他,“晨風,等,等一下!”
“怎麽了?”牧晨風扭頭問道。
“沒,沒事,你去吧!”
夏麗然俏臉不由一紅,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何湘雪微微皺眉,看著夏麗然的神,瞬間想到了什麽,目不由地朝洗手間的方向看去。
另一邊,牧晨風走進了狹小的洗手間,頓時愣住了。
在這個狹小的洗手間裏,竟然掛著幾件。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夏麗然的。
“尺寸有些不對呀?”
牧晨風掃了一眼,不由地嘀咕了一聲,打開水龍頭,快速地將手上的快速洗掉。
他可不敢在這裏多呆,萬一被夏麗然誤會,把他當變.態的話怎麽辦?
然而,牧晨風走出洗手間後,目不由地朝著夏麗然的前看一眼,隨即又看向了何湘雪。
心中不由地將兩者進行了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