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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見她相親,大佬秒到火葬場》 024:再扔就親死你

唐禧臉皮有點厚,但又不是特別厚。

    話說到這裏,再不走等著被揭穿挨罵?

    “秦先生,我還有點事,今天就聊到這吧。”

    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唐禧撿起包包就準備走。

    這個秦戡三句不離個人財產,總覺以後要是離婚,我會被淨出戶。

    曲江宴放下刀叉,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在門外左邊將人攔住。

    “邋遢?三十六?老人味?不解釋解釋?”

    “我沒點名道姓,你自個對號座還怨別人。”

    “行,說點別的,”曲江宴氣笑,咬牙切齒,“你造謠我不行生不了孩子,我行不行,你不最有發言權?”

    唐禧立馬逡巡周圍一圈,幸好,沒人注意這邊。

    “是你先惹我,你也可以造謠我生不了孩子或死了,我不介意。”

    “……”

    擺爛的樣子,令曲江宴一拳打在棉花上,眼角紅格外明顯。

    “這麽快就跟姓吳的分了?移快啊?”

    “我就是一次談十個,都跟你沒半錢關係。”

    唐禧左躲右閃都逃不了,胳膊被他死死箍住。

    “啊!放開我!”

    “放開你好繼續去相親?”

    “是,我相親行程湊,你最好有點眼見力別耽誤我。”

    “??!!”

    曲江宴氣得汗倒立。

    這是他認識的溫嗎?

    唐禧被抓疼,劇烈掙紮起來:“再不放開我,我打人了!”

    “你打,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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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在臉上,發出清脆聲響,俊臉浮現一塊紅痕。

    曲江宴被打偏臉,瞳孔微微放大,了下發麻的腮幫子。

    “你來真的?”

    “是你讓我打的……”

    唐禧第一次見這種賤餿餿找打的。

    趁對方發懵,回自己的胳膊,離開茶館。

    曲江宴額角的筋脈一陣陣搐,掃了眼離開的背影,開車跟上。

    唐禧真沒撒謊,今天安排了四個相親對象。

    用案傾的原話就是:相親一定要多相,不能把路走窄吊死在一棵樹上,優秀是對比出來的。

    唐禧跟第二個相親對象一起吃午飯。

    相親男長相清雋,相當健談,時不時就逗笑唐禧。

    曲江宴花錢跟人換了位置,在唐禧背後的一桌坐著,聽相親容。

    “我你小禧,不介意吧?你比照片中還要漂亮有氣質……”

    油舌!

    一杯清心降火茶,曲江宴喝了四次,翻白眼兩次。

    連午飯都沒心吃!

    相親男對唐禧很有好,還想約人晚上一起看煙花。

    曲江宴起往後門走去,在門口跟一初中生低語幾句,眼神指了個方向,掃碼轉了一筆賬。

    “沒哪個人會將事業當一生追求,男人不一樣,如果順利結婚的話,我希你在家相夫教子,錢隨你花。”

    帶著說教的語調令唐禧有點窒息,開始找借口準備離開。

    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子從旁邊經過,不小心摔了跤,手裏的茶潑髒相親男的白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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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孩子用手去,汙漬越,範圍越大。

    唐禧順坡下驢,結束這場相親,回公司簽了幾份急文件,下午又接著相親。

    相親男是搞投資的,的確有過人的投資天賦,多次表示要帶著唐禧投資掙錢。

    唐禧不饞那些高風險高回報的錢。

    見並不興趣,相親男及時轉移話題,期間聊到雙方上一段失敗的原因。

    “前男友出軌,跳窗逃跑時摔斷,我去看他,他後來後悔了,覺得我最好,一時想不開跳了樓,現在墳頭的草應該冒出來了。”

    唐禧吃著小蛋糕,越發練地胡扯,拉踩前任的同時,還不忘捧一下自己。

    果然,相親男誇心善心寬廣。

    隔壁的曲江宴:“……”

    三十分鍾後,有位服務員給唐禧這桌上了份致蛋糕。

    八寸蛋糕被做匹諾曹的模樣,那鼻子長長的,還特意對著唐禧。

    唐禧不悅挑眉,有些狐疑:“你送錯了,我們沒有點這個。”

    “士您好,是9號桌先生送給您的。”

    唐禧順著他的目過去。

    曲江宴出招牌笑,雙手兜不疾不徐走來,渾慵懶拽勁。

    “嚐嚐吧,前友,裏麵加了你吃的無花果。”

    他刻意加重了“前友”三字。

    相親男活似見鬼:“你不是死了嗎?”

    “你才死了。”

    “你、你們……”相親男所有的疑得到答案,氣得雙手撐桌而立,“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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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憤然離席。

    曲江宴剛得意三秒,“啪嗒”一聲,一團混著油的蛋糕砸在他鼻子

    “你、你去死吧你!魂不散的跟蹤狂!”

    唐禧炸,邊罵邊持續理攻擊。

    啪嗒!啪嗒……

    曲江宴又被砸了兩次,其他的都躲過或過。

    昔日矜貴慵懶的貴公子,今日相當狼狽,服頭發都蹭了油。

    “住手,唐禧,別扔了。”

    “你說停就停,我不要麵子啊?你個臭蟲!臭無賴!眼瞎又發臭的巨臭混蛋!”

    服務員將兩人定義為相相殺的,立馬跑開,畢竟店裏不是第一次遇見。

    一整個蛋糕都被扔完,唐禧端起相親男那杯果要潑過去——

    剛轉個,曲江宴軀已經後背:“我哪裏臭了?”

    唐禧警鈴大振卻無反抗餘地!

    “你靈魂惡臭,唔——!!”

    打是舍不得打的,吵又吵不過。

    曲江宴錮住腰段,吻住那張令他又又恨的紅

    懷裏的人立馬掙紮起來,他用溫熱大掌固定住那後腦勺。

    唐禧想咬爛他的,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一張卻被他乘虛而,卷走呼吸。

    曲江宴吃到了甜頭,頭皮卻被沾著油的雙手扯得生疼。

    要不是怕被揪禿,高低得再親個一分鍾。

    “再扔就親死你。”

    腔缺乏氧氣,腰側的大掌施以曖昧高超的按,唐禧隻有被親筋骨的份。

    剛分開時,還得曲江宴扶一會。

    等子有力氣了,唐禧狠力推他一把,捂著眼睛蹲在地上,一團的子發出哭腔。

    “我眼睛好痛……”

    頭發、耳朵、服、胳膊都沾了不油,難道蹭到眼睛裏了?

    “禧禧,給我看一下。”

    曲江宴了紙巾,單膝跪地蹲在麵前。

    就這一刻,唐禧猛地抬起頭,眼周幹幹淨淨,攥的拳頭砸在他左顴骨。

    “吃我一拳!”

    火辣襲來,曲江宴悶哼一聲,跌坐在地,甩了甩頭暈目眩的腦袋。

    上當的同時,又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兩人高度互換,罕見以仰視角度看

    像朵生明豔的伯利茲玫瑰。

    看似滴滴的,沒想到路子這般野。

    唐禧得逞,狡黠無比,嘿嘿笑了兩聲,見好就收,起往門外跑去。

    這家甜品店距離最近的停車庫,需要步行七分多鍾。

    忽略行人異樣目,唐禧往停車庫走去,從包包裏出小鏡子。

    天殺的壞東西,把都吸腫了!

    一被占便宜的委屈漫上心頭。

    暗自腹誹,將曲江宴翻來覆去地罵,仍覺得不解氣,連跟許瑰期肩而過都不知。

    許瑰期跟好友宣嫻逛街,老遠就見著糟糟的頭發,東一塊西一塊的油。

    “該不會被人打了吧?”宣嫻八卦,“這麽狼狽。”

    “脾氣差得要死,肯定得罪不人,以前有宴哥罩著,那些人不敢,現在見了不得往死裏打?”

    宣嫻拍了下腦袋:“我想起油是哪家店的!我們去打聽一下?”

    許瑰期不得看唐禧笑話,表麵還是矜持推辭一二,才點頭同意。

    兩人進了甜品店,幾個員工在一個角落收拾狼藉。

    許瑰期怕出錯,還將唐禧的照片翻出來:“剛才在你們店裏打架嗎?”

    員工踟躕一二,最終點點頭。

    太好了!

    許瑰期臉上溢出笑,迫不及待想看到唐禧被暴打涕泗流淚的畫麵。

    “把監控調出來給我們看?”低聲,“我給你一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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