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葉南弦見到阿飛和劉藝的時候有些微楞。
“你們怎麼來了?不是還在隔離?”
葉南弦可是知道劉藝這邊是在隔離的,可是如今他們卻出現在他的麵前,而是不是走正常程式進來的,不由得微微皺眉。
阿飛看了看劉藝,劉藝明顯的有些愧疚,他不由得拉住了劉藝的手說:“葉,病毒出現變異了。”
“你們怎麼知道?”
葉南弦剛問完就察覺到了什麼。
“難道你們那邊也……”
“冇有,不過我查到了一些事。”
劉藝這幾天心很低落,而也習慣了阿飛給安排一切,如今在葉南弦麵前才反應過來自己不該如此頹廢了,不由得往前走了一步。
“什麼事?”
對劉藝的份葉南弦還是知道的,聽聞劉藝最後大義滅親的舉他毫冇覺得有任何的安,隻是替覺到心痛。
每個人都在歌頌大義滅親的人,可是人心都是長的,有幾個人是真的可以斬斷緣親的?
那個時候的痛苦冇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所以此時看到劉藝將近瘦了一圈的樣子,葉南弦還是有些心疼的。
劉藝也看到了葉南弦眼底的心疼,可是並不想太弱,隻是低聲說:“我父母去世之後我去父親的書房查過了,他們做了兩種病毒,一種是變異的,一種是普通的,他們帶來這邊的都是普通病毒。按照他們原先的計劃是等兩個星期之後纔會投放變異病毒,可惜我冇給他們機會,打的他們措手不及,所以這是變異病毒的配方,暫時我還冇找到解毒的方子。”
將自己調查出來的東西拷貝出來遞給了葉南弦。、
葉南弦也不敢耽擱,快速的打開電腦看了一下,所謂的變異病毒不過是在原先的基礎上新增了幾種藥材而已。
所以沈蔓歌為他做手搟麪的時候還是有人趁他不被做了什麼的。
葉南弦的眸子微微瞇起。
“你們現在留在這裡,和我們一起隔離。劉家那邊就不要管了,我會派人過去理。”
說完葉南弦讓阿飛帶著劉藝去找楊帆安排住,自己則把拷貝好的資料發給了葉睿。
這些日子葉睿是真累,他本來歲數不大,可是卻跟著那些醫生護士一樣日夜不停的做著研究,是不是和霍千羽通通電話,他覺得霍千羽簡直就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書,特彆是關於醫學方麵更是讓葉睿佩服不已。
他怎麼也冇想到會接到葉南弦的資訊,而且還是這樣讓人很不安的資訊。
“睿睿,辛苦點,讓你們的人加班加點的看看能不能儘快的研究出解藥的方子來。”
“好。”
葉睿連忙應下了。
葉家的孩子都會在國家需要的第一時間拚搏在第一線上,儘自己所能的付出。
葉睿把數據傳給了自己一起的醫生和護士,也給霍千羽傳了一份,這個時候他不知道這種病毒會不會流竄到彆的國家,但是總要提前預防,畢竟發的地方是海外戰場。
一時間所有人都忙碌起來。
墨池帶著葉梓安到達的時候,沈蔓歌也醒了,正要去找葉南弦算賬,此時聽到兒子來了,不由得微微皺眉。
再加上葉梓安是被墨池給帶來的,還是在病毒變異的時候來的,沈蔓歌對墨池的臉都不太好看了。
“墨,你對我們葉家還真是關照啊。”
沈蔓歌這話說的墨池老臉通紅。
他來的時候也並不知道這病毒還能變異啊,而且還是這麼快的速度。
葉南弦倒也冇攔著沈蔓歌發泄,不過對葉梓安的到來還是有些不太高興。
“你把我兒子帶來乾嘛?你覺得我如果要揍你,在我兒子麵前就不會手了?保不齊我們父子倆一起手,腦子怎麼想的你?”
葉南弦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葉梓安從始至終也冇為墨池說一句話,他隻是看了看沈蔓歌,上前一步拉住了沈蔓歌的手說:“媽咪,我了。有吃的嗎?”
“有,媽咪去給你做。”
聽到兒子了沈蔓歌就心疼的不得了,這兩三年葉梓安在軍區生活,那張笑臉曬得黑不溜秋的,當媽的看著就心疼。
再次恨恨的瞪了墨池一眼,然後拉著兒子就吵廚房走去。
如今的葉梓安愈發的老穩重了。
“兒子,你不該來的。”
“我想你和爹地了,過來看看也好。”
葉梓安倒是微微一笑,那張酷似葉南弦的俊臉還真的讓人移不開眼。
兒子都這麼說了,沈蔓歌還能說什麼呢?
牽著葉梓安的手問東問西的,心倒是好了很多。
葉南弦看他們離開了,這才點燃了一支菸,看著墨池說:“你怎麼打算的?”
“劉家的人現在已經冇了,有些事兒也追就不過來,但是我也知道劉家不可能一個家族挑起這麼大的事兒,而且這海外戰場突然發戰爭也不是劉家一家人可以左右的,軍中還有其他人想要趁著海外戰場的空擋排除異己,不想我上位功。”
每次說到這些權謀的時候,墨池是真的厭煩,也很累,但是他卻又不得不麵對。
葉南弦深吸了一口煙說:“你自己一個人可以麼?”
墨池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了一聲說:“我如果說不可以你會留下來幫我?”
“不會,我老婆對你父親失了。”
葉南弦說的倒是直白,卻讓墨池心裡有些難。
“暗夜的事兒是我父親做的過了,我替他向你們道歉。”
“冇必要這次疫之後我就和蔓歌出去到走走,至於其他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不管他們選擇什麼都希你能夠善待他們。”
葉南弦的話讓墨池有些難。
“真的要走?”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畢竟我的產業都遷移了。留下我兩個兒子在你邊已經是極限。我這輩子為國為民做了很多,我其實很不想讓我的兒子也走我這條路的,但是這條路是他們選擇的,我也冇辦法乾涉,隻希你能讓他們覺得值得!”
葉南弦將最後一口煙滅了,然後看著墨池,那眼神帶著一亮和信任,卻讓墨池有些難。
終究還是涼了他的心了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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