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天的臉僵了好一會兒,方才咬著牙開口:“早聽說大康齊王曾經戰無不勝,人稱戰神,看來不僅領兵打仗的本事高強,這江湖功夫也一點兒都不弱。”
顧子然本懶得跟他廢話,直截了當地問:“你為何非要取齊王命?”
“都這樣了,你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就是齊王?”白勝天嘲諷一笑,“如果你真相知道我為何要殺你,不如我給你一個地址,你按照這地址,去找到一個名蝶生的男人,就什麼都知道了。”
顧子然一愣,隨即哼了一聲:“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糊弄玄虛。”
他上說著白勝天死到臨頭了,但卻本沒手。
而花明顯地看見,就在白勝天報出“蝶生”這個名字后,顧子然的眼睛里,有一抹震驚之,一閃而過。
白勝天顯然也看出了顧子然表的變化,有恃無恐地道:“你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放我走,在這里磨嘰。”
顧子然沉下臉,一時沒做聲。
花看出他的為難,笑了一笑:“剛才如果讓你得逞,死的人可不止白公子和我,更有陸老大,而你是陸老大的人,自然該給陸老大置了。”
顧子然聽見這話,也勾了勾角:“說得對,理應把他給陸老大置。”
顧子然說完,看向了陸天霸。
陸天霸卻很為難。他早想找個機會,收拾白勝天了,如今白勝天放螞蟻謀害他,正是個好理由。但自從他的不利索,白勝天在盛天集市的勢力,就越來越大,就連他手下的那些兄弟,都有觀的趨勢,他擔心一旦把白勝天抓起來,他底下的那些人會造反。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問“熱娜”:“你能保證,治好我的?”
花反問:“如果我給你治好了,你可愿意無條件地放我和白公子走?”
陸天霸毫不猶豫地道:“那你得先向我證明,你先前說的事。”
證明從京城來的那幫人,并非寧王的手下?花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陸天霸道:“只要你能證明,然后治好我的,我一定放你走。”
不然他放走了花,不好跟寧王差。
“一言為定。”花道。
陸天霸心里有了底,轉頭對“白明”道:“你放了他吧。”
放了他??顧子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陸天霸又重復了一遍:“放了他,反正我們也沒事。”
顧子然以為,就算陸天霸不殺白勝天,也會懲罰一番,誰知卻是讓他直接放了。
他很不愿,但更不愿意為了盛天集市的人多費心神,于是猶豫了一下后,當真把白勝天的道解開了。
白勝天知道陸天霸是因為忌憚他手下的勢力,哈哈大笑,大搖大擺地走了。
等白勝天走了,陸天霸才著他離去的背影,惡狠狠地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顧子然和花這才明白,陸天霸不是不想收拾白勝天,而是現在還不敢收拾他。聽他之前的口氣,應該是打算等自己的治好后,再去收拾白勝天。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陸天霸轉過來,迫不及待地問“熱娜”:“你準備什麼時候向我證明,京城來的那些人,并非寧王的屬下?”
“現在就可以。”花道。
陸天霸馬上帶路:“走!”
花跟在了他后面。
且說白勝天回到他自己的住,韓新見他有些狼狽,連忙問道:“二當家,你不會被大當家發現了吧?”
“豈止是發現,他差點就死在了我的螞蟻下。”白勝天想起他折損的那些螞蟻,氣不打一來。
他居然使出了螞蟻??對陸天霸??韓新驚呆了:“二當家,他雖然不好使了,但畢竟還是老大,你竟敢對他手?”
白勝天煩躁地擺了擺手,沒應答。他本就不在乎白勝天是死是活,他只是想殺了顧子然而已。
韓新看出他心不好,只得閉了。
白勝天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我不是讓你們看好那個大夫嗎,怎麼卻讓跑了出去?!”
剛才要不是那個娘們詭異的,顧子然早死了!
韓新連忙把胡大牛喊來問。
胡大牛拍著脯道:“二當家,那個大夫跟小紅一起,都還在房里關著呢,絕對沒有跑。”
沒跑?難道他剛才看到的人是鬼?白勝天狐疑著起,親自去看。
他們來到院,胡大牛打開了房門。
房間里,除了小紅,還有個戴著帷帽,把全遮得嚴嚴實實的人。
胡大牛指著那個戴帷帽的人,對白勝天道:“二當家,您看,不是還在那兒麼?”
白勝天抬了抬下:“把的帷帽摘掉,讓我看看。”
胡大牛馬上走上前去,摁住那人的肩膀,強行摘掉了的帷帽。
帷帽下,是一張他們都悉的臉——陸天霸跟前的丫鬟,秋。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被陸天霸給涮了!
白勝天一掌扇在了小紅臉上:“我讓你慫恿大夫出逃,你給我帶了誰出來?!”
小紅捂著臉,很是委屈:“二當家,奴婢也不知道啊。”
“你還敢推諉??”白勝天更生氣了,“是你接的人,你到現在才知道不是大夫?你眼睛瞎了?”
小紅理虧,含著眼淚垂下了頭。
胡大牛小心翼翼地問:“二當家,那我們還要繼續抓大夫嗎?”
抓大夫?陸天霸現在沒有找他的麻煩,他就該謝天謝地了!白勝天氣得轉就走,留下了莫名其妙的胡大牛和韓新。
花跟著陸天霸,去了前面廳里。
陸天霸按照的主意,把黃吼請了來。
黃吼很是倨傲,拿著鼻孔看人:“我來有什麼事?是不是要找的人找到了?”
“慚愧,還沒找到。”陸天霸陪著笑臉道,“我請大人來,是因為我有個小弟,剛從京城回來。他這次回來,竟帶來了一位客人,我尋思大人一定認得,所以打算晚上設宴,請大人一起去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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