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花自信滿滿,“只是這場戲,需要舅母找人配合我一下。”
“怎麼配合,你說。”姜氏忙道。
花小聲地說了幾句。
姜氏連連點頭:“這法子簡單,我看行。”
花了團團的頭發,道:“那咱們就把這出戲,安排在明天上午吧。”
“行,西大街街口,你看怎麼樣?”姜氏問道。
“好。”花點了點頭,“等我把團團接到邊,舅母也就可以盡快回大康去了。”
“我不著急回大康。”姜氏滿臉擔憂,看著花,“要不,我送你和團團去云國吧?反正我已經出來這麼久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花搖頭:“舅母,我這次出來,是以王羽溪的份,來顯國幫顧子然找黑雪蓮的,現在雖然黑雪蓮不用找了,但如果我貿然離開,顧子然一定會起疑心。”
姜氏明白的意思,現在的份是令狐年的妾室,和江陵王府的世子妃并非親戚關系,又如何能輕易帶走?
姜氏想了想,道:“既然你沒有辦法跟我走,那就讓我跟你走吧,至有我在,你能多個照應,遇到事的時候不至于孤立無援。”
“跟我走?怎麼個走法?”花一愣。
姜氏道:“這很簡單,到時候看我的,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就行了。”
多個人照應自然好,但花很猶豫:“舅母,您已經出來這麼長時間了,舅舅還在家等您呢,如果要您陪我去云國,我怕舅舅會擔心。”
“你舅舅只會擔心你。”姜氏道,“萬一你有個好歹,我該怎麼向你舅舅代?這件事你就別管了,聽我的吧。”
花見姜氏如此堅持,只好答應了。
團團轉過,摟住了花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向求證:“娘,我以后要跟著你了嗎?再也不分開了嗎?”
花聽得心頭一酸,抱了:“對,以后你就跟著娘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團團這才高興起來,歡呼雀躍。
花了的頭,對道:“不過,娘要明天才能把你接到邊,你要聽舅母的話,到時候聽的安排,就能夠到娘的邊了,只是你到娘的邊后,暫時還不能管我娘。”
這有什麼問題,只要的人能待在娘的邊就行,什麼都無所謂的。團團馬上點了點頭:“好。”
“真是娘的乖孩子。”花親了親的臉,問姜氏:“舅母,這段時間團團有犯病嗎?”
“犯過兩三次。”姜氏滿臉輕松,“不過我給喂過藥后就好了。”
“那就好。”花放了心。
姜氏輕輕拍了拍團團,對道:“好孩子,你先出去找田嬤嬤們玩,我要跟你娘商量一下明天如何讓你回到邊。”
團團馬上從花上爬下來,出去了。
等團團走了,姜氏才對花道:“剛才我怕孩子擔心,所以才沒有說實話,其實團團的病一次比一次嚴重,你還是得趕給治好,不然孩子太痛苦了。上次看發病的時候,我真怕突然就這樣過去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是該盡快治好團團的病了。花滿臉自責:“都怪我無能,到現在都沒有給把藥湊齊。”
“你別太自責了。”姜氏安道,“你一個人家,已經很難了,你上次告訴我的那些藥,我離開大康前,已經把單子給你舅舅了。他會派人去找,你不用太擔心。”
“好,那我就放心了。”花握住了姜氏的手,“多謝舅舅和舅母。”
其實姜氏越是這樣說,心里越犯愁,如果以江陵王府的人脈,都湊不齊這些藥,那能湊齊嗎?
姜氏反握住花的手,看了看的肚子,問道:“,你這肚子都顯懷了,這孩子是誰的?”
花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姜氏說了實話:“這個孩子是顧子然的,但我騙他說是令狐年的。”
“那……令狐年知道這件事嗎?”姜氏問道。
花搖了搖頭:“他曾懷疑過我懷孕了,但我騙他說我沒懷孕。所以我都不敢想辦法去見令狐年,就怕他知道我懷孕了。我沒跟令狐年同房過,只要他看出我懷孕,就能猜到孩子是顧子然的。”
姜氏不太理解:“你跟令狐年本來就只是假夫妻,就算你懷了顧子然的孩子,他又能說什麼?為什麼你怕被他知道?”
花苦笑:“因為……我覺得,令狐年看上我了,他想跟我做真夫妻。”
姜氏沉片刻,道:“,其實你跟令狐年做真夫妻也好,雖然他現在時運不濟,深陷牢中,但他畢竟是運國國君最重的王子,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放出來了。”
花緩緩搖頭:“舅母,我對他只有激之,沒有男之意。再說就算我真的跟著他,也沒法做他的正妃,讓我做妾室,我是不愿意的。”
“是舅母糊涂了。”姜氏忙道,“你怎能給別人做妾室。”
就算花已非完璧,還有孩子,但如果找個份地位不如的人,做個正室還是沒問題的,沒有必要去給人做妾。
花笑了笑,對姜氏道:“舅母,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嫁人了,我只想一個人過,把團團和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養大就行。”
姜氏面不忍:“人一個人過活多難啊,如果有機會,還是嫁人吧。”
“能有多難?”花不以為意,“再難也不會有在齊王府的時候難,再說不是還有舅母你們幫我嗎?”
以后遠在云國,他們如何幫得到?但姜氏覺得現在不是勸再婚的最好時機,于是便沒有再說。
花又把團團進來,陪玩了一會兒,才向姜氏告辭。
在姜氏和團團不舍的目中,下了樓梯,來到了繡坊的鋪面。向掌柜道謝,覺得掌柜的表有些不自然,但沒有多想。
等走出繡坊,正想要招呼侍衛一起回去,忽然卻看見顧子然就站在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