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瑟這話,柳二爺和如姨娘自然是答應的,如今這大長的時間都過了,柳雪娘的冤也得到了昭雪,他們雖然心急,卻也不急在這一時,便讓秦瑟先辦好的事再說
。
柳二爺便道:“那我們就等姑娘辦好事,再回花神鎮。”
“對了,姑娘。”如姨娘聞言想起一件事來,向秦瑟,有點忐忑,“那我家雪娘的魂魄……”
“我會超度,助去回。”秦瑟給了如姨娘一個安心的回復。
如姨娘松了一口氣,福道:“多謝姑娘,多謝姑娘的大恩大德,妾銘記于心,永世不忘。”
“您客氣了,當初我帶來時,就答應了,為沉冤昭雪,助回,不過是兌現承諾罷了。”秦瑟溫聲道。
如姨娘卻很是激。
秦瑟說得客氣,卻不是他們當不重要的理由。
是以,如姨娘對著秦瑟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謝的秦瑟頭疼。
最后還是柳二爺瞧著天不早了,才道:“時辰不早了,姑娘若是不嫌棄,不妨到舍下吃頓便飯?”
“不了,我還有要事要辦,得先走了。”
秦瑟聞言再三婉拒。
見此柳二爺和如姨娘也不好一直挽留,只能道了一聲可惜。
秦瑟這才帶著謝桁辭別柳二爺和如姨娘,準備回葉家。
避開柳二爺和如姨娘的視線,謝桁便問道:“方才在公堂上,你特意將柳雪娘放出來,就是為了讓顧浩才自己說實話吧?”
秦瑟揚笑道:“還是你聰明,這都沒瞞過你。”
其他人都沒問過這件事,還以為沒人注意這一點呢。
謝桁眉眼沉了沉,“這樣做太危險了,若是沒那麼理智,反過頭來怨怪你阻撓,該當如何?”
“我既然敢放出來,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秦瑟淡聲,語氣中卻著絕對的自信。
就算現在實力不濟,但以柳雪娘現如今的修為,也不是的對手。
哪怕當場柳雪娘失控了,頂多用點暴力制即可。
而且知道柳雪娘,雖然怨氣重,但生前心,死后也不曾作孽行兇,這樣的鬼一般都保有理智,很容易控制下來的。
謝桁聽這麼說,神有些無奈,“總之,這種事以后還是管,尤其是你的份,還是別和府打道了。”秦瑟目一沉,知道謝桁是什麼意思,原到底是罪臣之,就算因為許了婚嫁,而不被牽連,但倘若頻繁出現在府面前,若有心人查下的份,難免查出當年那
婚約是假,到時候就是死罪難逃。其實就這里的人來說,想抓并不容易,可到時候包庇了的謝桁一家,都會跟著遭殃,而他們不過是普通人,生老病死都是劫,朝廷的緝拿對他們來說,是無可逃
的劫難。
這也是為什麼,謝家一直避而不談的份,就連村里的人,都只以為是某個沒落的宦人家千金小姐,也不知是罪臣之,更不知是秦家之。
要知道秦家當時犯得是叛逆謀反之罪,那是要死到不能再死的。
若是謝老太或是其他人知道的話,只要告到京城,的死期也就差不多了。
謝桁定然是擔心和府道太深引起懷疑,便朝謝桁笑了笑,“放心,我心里有數,以后不會和府打道了。”
謝桁還想說什麼,但看到秦瑟的笑,他吞下了剩余的話,沒有再吭聲。
兩個人這才一路回到了葉家。
葉文府和葉夫人都在等他們倆,見他們回來,便起相迎。
“仙師回來了,在潯城逛得可還好?”葉夫人聲詢問道。
秦瑟沒有半點心虛地道:“好的,潯城比我們花神鎮大的多,很不錯。”
葉文府一聽,便笑了起來,“咱們這好歹是個大城,自然是比花神鎮要好的,姑娘若是喜歡,不如搬來潯城?”
葉夫人也道:“搬來好搬來好,咱們就能在一了,仙師要是找不到合適的屋子,我可以幫仙師張羅。”
“還是不了,我喜歡花神鎮的,地方小人也不復雜,適合我這等懶散之人。”秦瑟自我打趣道,婉拒了葉文府和葉夫人的好意。
葉夫人也就是隨口一說,見秦瑟不愿意,便沒有再繼續下去。
葉文府道:“姑娘說的是,只要自己喜歡,在哪兒都好。”說著他頓了一下,“其實我和夫人在這等姑娘,是有事想與姑娘說一聲。”
“什麼事啊,葉老爺直說就是了。”秦瑟不喜歡拐彎抹角。葉文府一聽就知道這子,立即道:“說來都怪我,是我賤,與一些和我們葉家好的文人商人聚會時,說起了姑娘如今在潯城,他們聽我說姑娘的大才,又聽姑娘
在潯城,就想見一見姑娘,其中我一個朋友,最是積極。”
葉文府說,他那朋友阮瀚引,家中也一向是翰文世家,阮瀚引的親兄長,如今就在翰林院當編修,兒子今年也要下場參加秋闈,若是順利,明年就要參加恩科。
因著今年是正兒八經的春闈,本來還要等三年后,但發榜時候說了,明年加一場恩科。
阮瀚引一家就瞄準了恩科,葉文府說,阮瀚引那兒子,課業相當不錯,頗有才氣,定然能一舉中第,但問題就在他那兒子上。“我那朋友說,他兒子文海,近來總是神思倦怠,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功課眼看著就要荒廢,他找大夫看過,也看不出是什麼病候來,得知姑娘有異才,醫又極佳,便想
求姑娘去看一看文海到底是怎麼了。”葉文府躬道:“還請姑娘賞個臉面,幫他去看一看,畢竟恩科難遇,這一錯過,就得再等上四年了。”
四年,對一個秀才來說,太過難熬。
若再不,就得又三年……
等到年紀大了,就算春闈及第,那也晚了,還有幾年能夠拼搏的?
阮瀚引一家都為此事急得厲害。
葉文府也心疼。
見葉文府都這麼說了,秦瑟不好推辭,便道:“正好,這兩日我不急著歸家,那就個空去看一看吧。”
聞言,葉文府大喜:“姑娘當真仁善,我先替阮家謝過姑娘的大恩大德。”“葉老爺言重了,我這還沒去看過,也不知能不能幫上忙呢。”秦瑟謙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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