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榮天現在在哪個地方?電話是多?他也不知道。
這時候他才發現:明明自己邊也有那麽多的朋友,卻一個都找不到,他覺到深深的無力。
萬般無奈,他隻能是打電話給薑綰了。
他知道不應該打電話給。
現在還懷著孕,若是力太大到驚嚇,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可想到那幾十桶的汽油,喬連就覺得全發冷,一陣陣的惡寒。
如果不給薑綰打電話想辦法,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辦。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薑綰睡得正香。
這會兒已經是淩晨2:30左右了。
這一次的閱兵式是早上7點開始。
薑綰其實也不想睡,可實在是太困了。
沒有服,就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一會兒便進了夢鄉。
覺睡得正,電話響起。
薑綰猛然驚醒。
急忙去接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喬連的聲音,他問道:“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薑綰聽到是他欣喜若狂地回答:“是你,你在哪裏?”
喬連說道:“放心吧。我很好,沒有什麽事。”
“我是有重要的事要找你,你能不能想辦法找到高翔或者是梁建國?”
薑綰默了默說道:“我怕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他,但是要說找也應該有辦法。”
“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喬連說:“不用了,你就告訴我怎麽能找到他們就行。”
薑綰輕歎一聲說道:“你先告訴我你的位置。”
“我起碼也要知道你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有多遠,然後再說。”
喬連想了想說道:“我不太確定,不過應該是靠近郊區了。”
看了看左右瞧見不遠有一個路牌,那上麵寫著六六村。
喬連回答說:“我在六六村。”
薑綰忍不住了眉心說道:“告訴我你確切的地址,我去接你。”
“你不用說別的,我開車接你,並不怎麽累。”
“六六村那裏距離梁建國所在的位置很遠。”
“你又沒有什麽良好的通工,而且你未必能找得到那個地方。”
喬連想說:我能找得到。
可仔細一想,他是跟著那個中年男人過來的。
剛才來的路他倒是能記得一些。
問題是:跟著那個中年男人繞了一大圈,他隻是單純地把那些藏著汽油的地方記了下來。
現在要讓他找回家的路,他還真就找不到。
因為大黑天的,今晚還沒有月亮,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這真是兩眼一抹黑全都看不見。
無奈之下,他隻能把自己所在的位置稍微形容了一下。
薑綰說:“行,你等在那兒我馬上就到。”
薑綰掛了電話後,急忙去了祝小亮那個屋子。
現在祝小亮有些疲倦地趴在那兒睡著了。顯然後麵並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薑綰也知道這種事真的是看緣分的。
如果沒有找到,並不怪祝小亮。隻能說的緣分隻有滅星計劃的其中一篇,剩下的那些或許他們本就沒有在郵件裏發送,又或者加了或其他的況。
現在找不著就隻能先放在一邊。
薑綰想要讓祝小亮到床上去睡。
剛他一下,祝小亮便睜開眼睛。
他看到是薑綰時,有些抱歉地說道:“阿姨不好意思,我太困,睡著了。”
薑綰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
“你太困了,去休息吧。”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剩下的明天再說。”
祝小亮嗯了一聲,揚起小臉問道:“明天不就到了國慶節嗎?明天再來看是不是就來不及了?”
薑綰說:“你現在找到的這些已經很管用了。剩下的他們不會在郵件裏發,隻能是口口相傳的研究。”
頓了頓,又安說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賈海霞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家裏就隻剩下你和平安了。”
“你幫我保護平安行不行?”
祝小亮點頭答應道:“放心吧,阿姨。”
“隻要有我在平安就沒事的。”
薑綰還是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和平安跟我上車。”
“我去接喬連,順便把你們兩個送回家。”
“讓平安先在你家待兩天。”
“等這邊的事完了之後再說。”
他們現在都已經站在了漩渦的邊緣,沒人知道會不會把自己卷進去。
這個時候祝小亮家裏反而會比較安全一些。
而且,如果真的阻止不了此事的發生,炸一旦發生後,那些有管道的地方應該會更加容易倒黴。
這樣推演下來,最終傷最多的肯定是這種樓房。
一旦有一些小炸樓房會塌,住在樓裏的人也會死得很慘。
相反倒是那些平房好一些。
隻要不在下麵,不會剛剛好到炸點,就算旁邊有些塌陷,人員的傷亡也會很多。
這也是薑綰讓平安去祝小亮家的原因。
因為祝小亮那裏是小平房,而且那房子就是普普通通的磚瓦房。
祝小亮都聽薑綰的。
薑綰當下去了平安起來。
讓他把作業帶著,然後讓兩個孩子多穿一點。
帶著兩個孩子下樓開車走了。
賈海霞走的時候,開走的是奧迪。
薑綰下樓之後開走的是那輛路虎。
車上路後,大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到都黑漆的。
把車燈打開一下子照出去很遠。
薑綰先是把兩個孩子送到家。
眼看著他們進了巷子,打開了院落的大門,看到屋子裏的燈亮了起來,薑綰才鬆了口氣。
隨後調轉方向盤去接喬連。
接喬連的經過順利的。
喬連把那個地方詳細地說過。
薑綰上輩子時在燕京城生活了五六年,所以對那裏有印象。
開車過去找,一下便找到了站在路邊傻等著的喬連。
見車來了,喬連急忙上了副駕。
上車後,他還不忘關切地問薑綰:“你的怎麽樣?最近幾天有沒有不舒服?”
薑綰朝著他笑了笑回答:“沒事,我好的。”
然後調轉方向盤,一腳油門踩出去後直接奔主席臺附近。
讓薑綰沒有想到的是:帶著喬連往主席臺附近去的時候,卻在半路上看到兩個騎著自行車的人。
一個是劉文,一個是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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