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接下來其他人可是謹慎得多了。這一次是顆上品法珠算不錯的了。萬一運氣不好上個最普通的,那真是會虧得吐呢。
張萬早便猜到了他們的想法,所以讓自己安排在其中的人暫時先不要喊價。
大約能過了一刻鐘的景,張萬輕輕了下自己的鬍鬚。然後樓上便又有開始價了。
這一次又是一殺價,本來所有的人都以為對方敢喊那麼高的價,定然有幾分把握的。結果張萬把托盤一掀開。居然只是一個中品的法珠。
要知道這一次的價可是足足達到了六十萬兩呢!
這下人們便不幹了。有人喊張萬騙人。甚至說口罵人。
但張萬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一點也不生氣的解釋道:「諸位……從一開始我便已經講明了這規則。要知道這麼多的托盤裡不可能一下便選對領您滿意的。出來做生意總歸要講個誠信二字。我張萬今日便敢放出話來,若是這些托盤全部掀開后裡面沒有一顆極品法珠,我這寶珠樓拱手送人,我張萬更是直接一頭撞死在這裡。」
張萬說得兇狠篤定,愣是讓這些人不敢再多說廢話了。這也是多虧了先前刺殺他的那兩個刺客。一下子將張萬的名聲給打響了。本來以前人人都將他當了發戶。但現在許多人已經將他當高手來看了。
張萬說過這后,見下方安靜下來了。便說道:「諸位……我說話算話,若是你們不喜歡這種玩法,大可以去找其他珠商。或是等我們接下來的幾種玩法。而這些托盤之中,一定會有極品法珠。」
對付這些商人最好的武就是利。
極品法珠的價值無法估量。張萬著問過韓三。
韓三雖然只是個守衛,但是天天跟在韓家人後做生意。對於法珠這種東西也是了解一些的。
據韓三所說,雖然他不清楚的法珠價值幾何,但他卻是有過一些見識的。
據他所說,當年曾經有人用了一座城來換一顆極品法珠呢。
所以為了這極品法珠,便算是先前白白扔出去不錢,依然有人願意去試。
結果又連續試了三個托盤,張萬完全就是賺翻了,卻還是沒有遇上極品法珠。
不過這些商家可是賭紅眼了。又開始繼續價。因為餘下的托盤已經越來越了。
張萬可是仔細的把握著這個尺度呢。
一口氣又是連續了三個托盤,其中上品法珠已經丟掉兩個了。還是沒有極品法珠的影子。
許多商家已經頭上現汗了。
雖然這點錢對他們來說算不上什麼。但是商人逐利做買賣賠了可是會讓他們疼的。
張萬看看差不多了,這錢基本上算是賺回來了。回頭就算是和順行問起來也有個好待了。於是他輕輕的咳了一聲,不經意的了下自己的眉。這是讓人喊價真正的極品法珠那個托盤了。
可惜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哪個蠢貨,不過顯然是不認識張萬這邊的老闆,又喊上了一次其他的托盤。
於是新的一殺價之後,整整一百八十多萬兩,只買了一顆普通的法珠。那位競價功的老闆更是當場就「幸福」的昏死了過去。
最後則是那顆極品法珠。
這一次各家都十分謹慎。但是張萬安排的人卻不斷的抬價。
於是價格開始不斷攀升!到最後只餘下了兩家在對拼。
那是陸裕升的三管家沈雲和另一個自稱是眾興行的一記商家。
張萬對於各大商家都有所了解。這眾興行是在江南起家,但後來不知何故卻全都將生意遷到了江北一帶。
他們的生意主要是一些與穿戴有關的服首飾,偶而也會做做法珠生意。但是卻涉獵不深。這一次顯然帶頭的掌柜是殺價殺紅了眼了。也不看看對方是誰。就敢這麼拼。
那可是西北首富陸裕升的手下啊。你也真敢!
不過真到了這個時候,大把的錢都撒出去了,已經不會在乎對方是何人,而是這面子要不要的問題了。
其實沈雲早就想放棄了。畢竟這錢已經價太高了,整整三千七百多萬兩了。萬一掀開蓋子真是個普通法珠的話。就算回去之後陸裕升不會在乎這幾個小錢,但這三掌柜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的了。
不過沈雲亦非常清楚陸裕升的為人。陸裕升這人好面子,特別是在人面前不願意失了面子。
這一次派來,臨行前特意囑咐過,他早猜到張萬這老頭會玩花樣,所以告訴過,哪怕錢花得再多,甚至是虧了本亦沒有關係,只要這面子還在便好。他還準備下個月帶上兩位夫人一起過來玩玩呢。
所這一次的比拼已經不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哪怕那裡真的就是一顆普通的法珠,沈雲也不會放過。畢竟這可是西北首富的面子,是不允許這種小角給搶走的。
或許是喊得有些累了。那眾興行的掌柜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喊出太高的價格了。頓時就到後背一陣冷汗直流。
他不僅差點喊出了自己的全部家,而且他才發現跟他拼價的可是陸裕升陸大老闆的人哪。這不是找死嘛!雖然人家在西北,他們在江背,本不太可能遇得上。
不過陸裕升友廣闊,真箇在哪撞上了,人家不得整死你才對。
想到這裡,這傢伙終於安靜下來不敢再喊了。
「好!」張萬笑道:「三千七百四十九萬兩!由陸大老闆的掌柜購的。不過這顆珠子會不會是極品法珠呢……諸位請看!」
張萬慢慢的扯繩索,一道暗綠的芒由其中滲出來。
明明這寶珠樓點滿了燭火,又借著外面的線照進來,可謂是如同白晝一般。
只是這森然的綠卻自一,反而將所有的線給掩蓋住了。獨自閃耀於當中。
綠快速了一下,原來那是珠子裡面如水一樣的星痕。
「中……中了!三千七百百多萬便買到了極品木星法珠!居然真的有啊!」人群中立即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