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還僅僅隻是個開始。
沒過多久,行業開始瘋傳他曾經暗箱作、打同行的負麵消息。
那些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地在各個公司、各個商務場合傳播開來。
言澈無論出現在哪裏,都能覺到那些原本對他阿諛奉承的人,現在都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
此時,他正在商場例行巡察。
一個不怕死的聲音在一旁囂道:“喲,這不是言總嘛。”
“以前仗著那些不正當的手段,在行業裏耀武揚威。”
“現在可算是遭報應了吧。”
另一個人跟著附和道:“就是,這種人就不該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混,壞了我們的名聲。”
那話裏話外的嘲諷之意,紮得言澈耳生疼。
他幾個大步衝過去。
還沒等那幾個人反應過來。
他就猛地手揪住其中一人的領,對著他揍了一拳:“你們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
“這些謠言你們也信?你們以為自己就很幹淨?”
被揪住領的人掙紮著:“你別手啊,有話好好說。”
旁邊的人見狀,趕手去拉言澈的胳膊:“你這是幹什麽,快放開!”
言澈正在氣頭上。
他猛地一甩胳膊,將拉他的人甩開。
那人被甩得差點摔跤,頓時怒了:“大家都在傳,難道還能有假?”
“你要是真沒做過那些事,這些消息怎麽會傳得這麽厲害?”
言澈聽到這話,更加火冒三丈。
他抬起腳就朝說話的人,一腳踹了過去。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你們知道什麽就在這裏汪汪!”
“老子今天就要撕爛你們的,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
剎那間,商場作一團。
言澈被氣得喪失了理智,一個勁兒的揍著……
*
當晚,他狂暴揍人的視頻就上了新聞熱點。
多條負麵消息疊加,讓他多年來經營的完形象瞬間崩塌。
合作方對他避之不及。
項目停滯帶來的損失一天比一天大。
上午9點。
助理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焦急地說道:“言總,現在況很不妙啊。財務部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我們現在的資產負債率,已經遠遠超出了安全範圍。”
“流比率和速比率,也低得嚇人。”
“很多短期債務都快無法兌付了。”
“如果現在宣布破產的話,還能倒賣點現有的資產變現一些資金。”
“要是再不想辦法阻止事態的發展,咱們可就要陷嚴重的負債困境了。”
“到時候恐怕會被債權人追債追得焦頭爛額啊。”
言澈的臉沉得可怕。
他煩躁地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破產?那怎麽行,我這麽多年的心不能就這麽白費了。”
就在這時,稅務局的工作人員突然闖進了公司。
為首的工作人員嚴肅地說道:“言澈先生,經過我們的調查,你們公司存在嚴重的稅稅行為。”
“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據相關的稅收法規,你們公司在增值稅和企業所得稅方麵都有違規作,這可不是小事。”
言澈眸底生寒:“這不可能!”
稅務局工作人員拿出厚厚的一疊文件,一邊翻看一邊說道:“從這些賬目明細可以看出,你們在本抵扣上虛報了大量的費用。”
“還有在收確認方麵,也有故意延遲的況。”
“這些都是稅稅的典型表現,證據確鑿,不容置疑。”
還沒等言澈從稅務局的衝擊中緩過神來。
審計廳的人也來了。
工作人員二話不說,直接在公司的財務部門上了封條。
“據我們前期的初步審查,你們公司的財務報表存在重大的可疑之。
“比如資產虛增、本核算不規範等問題。”
“按照審計流程和相關法規,我們需要進行全麵的審計核查。”
“在這期間,這些財務資料必須封存。”
這無疑是給本就深陷困境的公司雪上加霜。
言澈看著那封條,覺自己的心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如此艱難的困境之中……
*
星月居。
楚然在房間裏像一隻驚的兔子般竄。
先是衝向帽間,猛地拉開包包櫃門。
將那些鑲嵌著華麗寶石的限量版手包。
國際大牌的當季新款手包。
一腦兒地從架子上拽下來。
有些包包因為用力過猛而掉落在地。
也顧不上撿起來,隻是一個勁兒地把它們堆在一旁。
接著,又衝到梳妝臺邊。
手忙腳地拉開首飾盒的屜。
那首飾盒裏的各種首飾琳瑯滿目。
手指抖著一把抓住那條最昂貴的鑽石項鏈,想要把它從首飾盒裏扯出來。
可是項鏈卻不小心纏在了其他首飾上。
急得滿頭大汗,用力地拉扯著,完全不顧這樣可能會扯斷項鏈。
然後又把那些祖母綠的耳環。
致的金手鏈。
像搶東西似的從首飾盒裏抓出來,塞進準備好的絨袋子裏。
在這個過程中,的不停地抖著。
快,快啊,一定要趕在他們來之前,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不能讓他們發現。
的目在房間裏四掃視,生怕了任何一件值錢的東西。
當背著東西剛下到一樓的時候。
就被言澈逮了個正著。
言澈皺著眉頭,語氣冰冷地問道:“你在幹什麽?”
楚然嚇得魂不附,臉瞬間變得慘白。
不自覺地往後了,眼神中滿是驚慌。
言澈的目落在背後那鼓鼓囊囊的東西上,疑地問道:“背的什麽東西,那麽大?”
一慌,手不自覺地鬆開了些。
袋子裏的東西瞬間灑落了一地。
那些璀璨的首飾和的包包,就這樣展現在了言澈的眼前。
言澈看著一地的奢侈品,瞇起眼睛,質問道:“怎麽?想逃?怕我沒錢養你了?”
楚然連忙擺手,結結地說道:“沒有,怎麽會呢!”
“我這不是看到你缺錢,想把這些東西賣了幫幫你。”
言澈地盯著楚然的眼睛,懷疑地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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