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對方沒一丁點兒問題,這才抿一笑,“現在覺怎麼樣了?”
“暈暈乎乎的,你扶我起來走走?”宋送手腕給他。
方鈞庭來效勞,才將宋攙起來,方鈞庭也不知道是腳底打還是怎麼樣了,居然……親到了上,這一下過于讓心驚跳。
方鈞庭也驚駭莫名,急忙后退,兩人的臉都殷紅,猴子屁一樣。
“抱歉。”
“沒,沒事,我……我出去忙了。”宋急忙穿鞋,甚至于來不及看時間,趿拉鞋子出來,下二樓以后這才準備到廚房去。
有個握著熱水瓶的婦看到,角漾出了然于心的笑,“小宋啊,你咋起來這麼早啊?”
“啊,那個……我是喝醉了,”宋支支吾吾,“我沒有和他睡。”
看自己越描越黑,宋真是恨不得將舌頭咬斷。
那婦卻咯咯咯的笑,“誰沒年輕過啊,”那婦故意神神的用胳膊肘子撞一下宋羸弱的,強作解人:“喲,人三十四十如狼似虎,,你這個年紀還不知道男人的好呢。”
宋面紅耳赤,雖然不大清楚人家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總之不是什麼好話就是了,窘的要死,風一樣要逃離。
但那婦卻呱唧起來,“領袖都說了,現在時代變了提倡自由,你擔心什麼呢?誰以后還說什麼搞男關系,我第一個撕他子。”
又道:“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才是耍流氓,這紅線是踩不得的,啊,天上無云不下雨,地上無不親呢,你將來有用得著我的時候……哎別走啊,我說的可是好話。”
宋只覺無地自容。
“什麼好話啊,宋徽宗的鷹,趙子昂的馬,都是好(畫)話,好話多著呢。”宋嘟囔著離開了。
那婦卻咯咯咯的笑。
不一會,和另一個婦開始拉家常,不時地發出爽朗的肆無忌憚的聲音。
宋急急忙忙回廚房,看到老師傅端坐在門口的長條登上和小劉等幾個人拉家常,今早的確沒幾個人吃飯。
看宋來了,一個個都問好。
說真的,宋喜歡這種其樂融融的氛圍,這群男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開黃腔,但開車就開車吧,男人不都這樣。
吃了東西,宋準備了飯菜,意思是送到二樓去,但不知道怎麼搞的,早上莫名其妙被親了一下以后,一整個魂不守舍,腦子里總也在胡思想。
宋似乎不能面對方鈞庭了,他飯菜給小劉。
“方隊昨晚辛苦半晚上,這個你送去給他吃。”
“你咋自己不去?”小劉好像被錐子釘住了一樣。
宋急忙說:“你看看你們,做事躁躁的,我還需要收拾臺面什麼呢,要你去你就去。”
小劉笑,“到底還是你會心疼人,得,我這就去。”
看小劉拿走了東西,老師傅這才看向宋,“喝點茶,神頭能好一點,不能喝就要喝一點,容易耽誤事。”
宋點頭,自慚形穢的樣子。
自說自話,“我昨天和胡艷紅去抓了,我想不到他們夫妻看上去那麼好,但其實已經支離破碎了,干爹,你就說這世道,男的婚姻咋就這麼不牢靠呢。”
“不是說拿到了結婚證就定型了,結婚證只能證明你們是兩口子啊,這婚姻需要兩小心翼翼的經營,不是說文火煮紅豆嗎?”
其實,時代變了。
在十幾年前,男人是天,人是地,夫為妻綱。
人呢需要對男人唯命是從,說好聽一點這夫唱婦隨。
但這多年來風氣轉變了,社會也是在發展,老師傅放下旱煙袋,這才娓娓道來,“你看啊,胡艷紅大大咧咧的,標榜自己是新青年,在婚姻里,屬于強勢的,一旦一個人總喜歡命令另一個人按自己的準則做事,這家庭就好不了。”
“其實,團隊,集倒是不一樣。”
老師傅點頭,“但說白了,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習慣,習慣自然啊,這另一方面則是希另一半更好,甚至能比自己優秀。”
這句話,宋一知半解。
其實也明白,只有真正進婚姻生活才能明白這真諦是什麼意思。
現在老師傅給說這些彎彎繞,畢竟如隔靴搔,再怎麼說也隔著一層,宋抿笑了,自然是認可的意思。
忙碌到中午,宋再次看到方鈞庭。
但方鈞庭卻沒事人一樣,兩人靠近,依舊有說有笑。
“下午我們還要出海,今晚回來的更晚一些,你早點休息。”
“我今晚回老師傅家,不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