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時候，班裡的人總會討論。

因為長得漂亮，績格都很好，所以很招人喜歡。不僅招同喜歡，更吸異眼球。

男生們討論的容很一致。

——「特純特乖一姑娘。」

過於清純甜的長相，使得異對無法產生任何的遐想。

然而接過後才會知道。

只有段淮岸才會知道——懷念的材是和長相完全不符的火辣。安全帶系帶著的極分量，段淮岸的手在男生里算大的了，堪堪包住三分之二。

薄針織衫覆蓋住他的手，按起伏的弧線曖昧，令人發麻的快意由他的指擴散蔓延至上。

四下無人的街頭。

這種氛圍之下，懷念張的腳趾蜷。

登時很慌，手胡間一個作，不小心到了什麼。段淮岸低嘶了聲。

懷念皺眉：「你這車，手擋的啊？」

剛剛是不是到了手擋的換擋桿了？好好長。

段淮岸發出一聲嗤笑，不咸不淡道：「我最近一個人睡，確實手擋了。」

「……」

懷念聽出了他的意有所指，呼吸很輕，臉上還有淺淺的紅暈，藏在晦暗的眸有著不自知的風。

「你別把車停在大馬路上，快開車。」

「哦。」段淮岸靠回椅背，系好安全帶，發車前，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話裡帶了幾分玩味，「車裡還刺激的，要不我哪天開車去個沒人的地方？」

「……」

「換輛大點兒的車，寶寶你看可以嗎？」

懷念合理懷疑段淮岸已經在腦海里搜索適合在車裡的姿勢了。

按下車窗，涼風猛然湧進來，將車廂曖昧涌的氣息都吹走大半。懷念陷意迷的眼也恢復了清明。

面無表：「不可以。」

段淮岸：「可以。」

懷念：「我不喜歡。」

段淮岸：「你會喜歡的。」

懷念找藉口：「車裡好小。」

段淮岸：「我說了，換輛大點的車。其實這輛車也行，不一定非得去後排，我們可以在駕駛座上做。」

「……」

反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在車裡大幹一場的意思。

偏偏還要走個過場，表現得很有禮貌的樣子，問的意見。

-

回去的路上，段淮岸開車，懷念低頭玩手機。

車廂沒有開音樂，因此，懷念打字的滴滴答答聲尤為明顯。

段淮岸餘瞥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著聊天界面，懷念瑩白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聊天框裡的文字逐字遞增。

察覺到他的目落在自己上，懷念疑：「你看著我幹什麼？」

前方路口的信號燈閃爍著倒計時的數字。

「9.」

「8.」

「7.」

「……」

時間按秒流逝。

段淮岸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敲打方向盤的頻率和閃爍的紅數字一致。

他面上看不出任何波瀾，口吻極淡也漫不經心：「回別人微信倒是快的，恨不得打一篇小作文。」

懷念愣了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心裡還憋著一氣。

關於前段時間，懷念沒有回他微信這件事。

沉默幾秒，懷念垂頭，接著回消息。

好脾氣地說：「你老是大半夜給我發一句『我到家了』、『我睡了』，我那個時候都睡覺了怎麼回你消息？而且你要我回你什麼？你發點能讓我回復的消息我肯定會回，哪怕你給我發個問號，我都能回你。」

綠燈亮。

段淮岸踩油門，「我發個問號，你打算回我什麼？」

懷念：「回你一個問號。」

段淮岸：「……」

空氣滯住一瞬。

懷念溫聲道：「我回的是我們班同學的消息，實驗出了點問題，問我原因，我把我能知道的原因都打出來告訴了。」

「哦。」段淮岸沒再接話，好半晌才鬆了松角，意味不明地哂笑了聲，「我又沒問你在和誰發消息，放心，我還不至於管那麼多，你喜歡和誰聊天是你的自由，沒必要和我代。」

「……」

懷念眼睫輕。

段淮岸字裡行間都著「我不在意你和誰發消息」、「我也不介意你沒回我消息」、「我本人大方寬容的」，「而你懷念——」，「你有點黏人了和誰回消息都要和我報備」等訊息。

就差直說：「嗯？別吧，你別太我了，懷念。」

第13章 13

13.

懷念想解釋，分明是你自己想知道。

話到邊，還是忍住了。

但深諳和段淮岸的相之道，想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聽什麼。

想到這裡，覺得自己還是閉上比較好。

不知不覺間，車駛到小區附近。

小區靠近馬路的建築，一樓都用作商鋪。商鋪與馬路中間隔著綠化帶，段淮岸將車停在馬路邊，打著雙閃。

懷念不明所以：「你要買東西嗎？」

段淮岸：「不是沒吃晚飯？」

剛剛二人出來的匆忙，菜還沒上齊就走了。

主要是懷念也沒想過段淮岸會追出來，並且毫無徵兆地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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