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太真實了。]
[所以主播果然是寶藏吧?開局就憑本事贏下獄友尊重,再加上開鎖技能跟工作間減負,這樣給力的隊友我也想要嗚嗚嗚嗚。]
[其實仔細觀察貍貓的一舉一就能看出來,這些主播就是太傲慢了,沒把npc放在眼裡。說實話,因為輕視而死在npc手裡的主播,還嗎?]
趙如眉的直播間彈幕一直沒停過,熱度雖沒有飆漲,但勝在穩定。貍貓被庫爾斯教做人後,半個小時過去,熱度隻增長了五千點,目前雙方的熱度僅差4w持平。
“是來了不新人,我略數了數,大約四十個左右。”
默文點頭說:“應該是白天關進來的,他們魄很好,你最好讓你那些朋友跑快點,不然該進倒數了。”
“上一任北區監獄長你知道去哪了嗎?”趙如眉狀似隨意問。
“上一任?”
默文疑說:“你說的是什麽時候的,北區監獄長一直沒換過啊?北區監獄長雖然莽撞了些,但也不是我們可以挑釁的,你平時還是低調些比較好。”
聽到這話,趙如眉頓時了然。
在這些囚犯認知裡,既然北區監獄長近期沒有更換過。那麽被取代的,自然而然也就不存在。
“你說的有道理。”
趙如眉點頭讚同,路過柴清跟許思弈還有如辭三人時,提醒了句,“把握好圈數,你們已經跌進倒數了。”
“好。”
柴清跟許思弈應了聲。
在監獄長跟獄警均遵守規章制度的況下,跑的倒數前十名囚犯,就是他們僅有可合規懲罰的機會之一。後面的事後面再說,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擺倒數名次。
在玩家跟囚犯跑得熱火朝天時,監獄裡,面對軀高大魁梧氣場強勢的庫爾斯,貍貓手去角跡站起來,斂起神低眉順眼說:“這次是我得意忘形,罔顧了監獄裡的規章制度,這一百圈我心服口服。”
“但我怎麽說也是北區監獄長,跑自然要跑,只是能不能等這些囚犯結束之後再跑?當著他們的面除了損害監獄長的威嚴,沒有任何好。”
“你在跟我提條件?”
庫爾斯神冷漠。
“不,一切自然是聽你安排。”貍貓埋著頭,順從說:“我只是出於維護監獄長的面,犯錯的只有我一個,我不希連累到你們。”
庫爾斯忽然手攥住貍貓口,作暴把人強行提到自己面前,深邃雙眸是撲面而來的危險與讓人窒息的迫,“聽著,一號,哪怕你是北區監獄長,也沒有下一次。”
“我明白。”
貍貓臉微白,下意識開口。
庫爾斯松手一推,力道大得貍貓踉蹌後退數步才勉強穩住形。在他轉時,貍貓手心悄然出現一件道,眼底冰冷猩然。
最開始他只是想奪下一個鑰匙,佔據上風後,慢慢把東夏國那些玩家玩死。
但庫爾斯的出現,打了他的計劃。
既然已經開了這個頭,這些npc又沒有察覺,他完全可以趁現在把庫爾斯乾掉,提前奪下第二把鑰匙。
打定主意的貍貓鎖定庫爾斯後,催道時卻收到系統提示。
【系統提示:玩家無法攻擊同陣營員。】
貍貓心神巨震瞪大眸子,握著手中道,猛地攥狠狠往地上一摔。
草特麽的!
這垃圾系統故意玩他是不是?
早不提示晚不提示,得虧他這次沒忍住。要是忍到行的時候再手,這個限制就容易坑死隊友。
想到變更的主線任務,在獄警兢兢戰戰的陪同下,貍貓撿起地上道收道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解決辦法。
不論是任務還是私人恩怨,庫爾斯必須死。甚至另外三個監獄長,也得死。
場跑道上。
被趙如眉提溜著跑完最後兩圈的柴清跟許思弈,靠在上累得直氣。
“太,呼,太奇怪了。”
柴清邊氣邊說:“我怎麽,怎麽覺得,今天這五十圈,比昨天還可怕,覺整個人都要累得跪地上了。”
“跑道的力增加了。”
趙如眉淡定說了句,目落在站臺旁的路燈上。
庫爾斯過來了,但貍貓一直沒出現。
到底是二星副本,能參加的玩家除趙如眉外,各自都有點家,不至於第二天就被淘汰。
倒數前十的十名囚犯被決後,獄警催促眾人前往工作間乾活。
如辭恢復後,不再與趙如眉一組。四人組的目標降低至五十塊機械表,趙如眉拚湊期間,隨口問:“你們覺得這回的新人在機械表上,表現怎麽樣?”
“還行。”
卡格爾看了一圈,直言不諱說:“比跟你同一批的新人表現好太多了,教一遍就會了。”
“嗯。”
趙如眉角微不可察揚了下。
在製作第七塊機芯時,趙如眉從零件盒裡拿出齒正準備往機芯裡填充。指腹習慣過齒表面,流暢的作停頓了。
每一張工桌上,都有一盞小瓦數的白熾燈。
趙如眉拇指跟食指著這個約指甲蓋大小的齒,對著白熾燈,看見了齒表面的細微刮痕。
“怎麽了?”默文問,“壞了的話,就換一個零件吧。”
“沒壞,只是覺得有點好看。”
趙如眉把這個齒放進機芯裡,又放了一塊,為了確保齒穩定,往往需要用工固定並確認。一旦追求效率,自然要犧牲些許完度。
用的固定工頂端是尖銳狀,而非橢圓,這就導致在摁時,會在齒留下一點細微痕跡,這也是獨屬於的痕跡。
很奇怪。
本該存在於完整機械表裡的痕跡,遭到分解,再次出現在零件盒。結合其它零件或多或都有磨損的特征,很難不讓人去懷疑,囚犯製作好的機械表,遭到了另一批人的拆解。
為什麽?
趙如眉神平靜地把機芯造好,在外人眼裡,青年安靜又專注,全副心神都投在了機械表的組裝中,讓人不忍打擾。
做好第七個機械表,趙如眉看了眼時間,距離下班還剩六個小時。
考慮到其他囚犯那裡都已經有了盈余,趙如眉站起環顧空大半的工桌,拿起一塊表語氣平和,“有人要搏表嗎?只要我贏了,你們在澡堂乾的那些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今晚上還可以繼續。”
昨晚上打算合夥欺負青年,結果反被教訓的囚犯們:“……”
請問是繼續被你暴打嗎?
青年慢條斯理的掃視讓一些心理承力差的囚犯繃不住了,很快就有囚犯舉手小聲說:“我,我來。”
他就當破費買平安。
“還有我,昨天就想驗一下十七號的力量究竟有多強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試試。”另一位囚犯強行挽尊。
其他囚犯:行了行了,誰不知道你在保護費啊。
其他玩家累死累活時看到這一幕,滿臉不敢置信。到底是十七號玩家離譜,還是這些囚犯離譜啊?!
嗚嗚嗚嗚嗚嗚,他們現在抱大還來得及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