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樣,娘也這樣!
咋的,各自有了新歡自己的孩子就了狗尾草,新歡那邊的孩子反而了金子了寶了?
什麽人啊都是!有沒有腦子?
有沒有想過你把人家當親生孩子疼,人家把你當親生爹娘孝順嗎?哪邊的孩子才跟你們有緣關係心裏沒點數嗎?
真他大爺地見了鬼了,主意打到他上也就算了,他一個大男人怎麽也不至於被姑娘訛上。
竟然還敢把主意打到阿姐頭上,好在那個姘頭的兒子品還算不錯,要是是個混不吝的……
宋燁都不敢再往下深想,腦海裏就剩下兩個念頭。
一個把母親的姘頭宰了,一個回組織問毒醫看有沒有斷絕的藥,有就拿兩瓶,回家後一人一瓶給缺心眼的爹娘灌下去。
一天到晚跟他大爺的有病似的,真是活見鬼了,氣煞他也!!
宋霖:“殺了吧。”
宋霖剛下朝就趕了過來,上還穿著朝服,麵若冠玉的臉龐依舊,卻沒了平日裏白勝雪翩翩貴公子的和煦,滿麵寒霜。
做出的決定,也是殘忍又無:“不過不用髒我們的手,想辦法母親自己派人理掉這個麻煩,越快越好。”
“太子已經有所作,父親位不保就這半月的事,沒有丞相這一高位的榮後,我們宋家短時間必定有所,這個節骨眼絕對不能再出有損我宋家的醜聞。”
“如若不然,對我能不能順利接任刑部尚書一職有影響,三弟能不能進場更是不好說。”
大淵曆經四十餘年,早已經不是剛建朝時朝廷急需人才那會,現在想進場沒那麽簡單,
尤其是他們這些家族中本就有許多人在場的子弟,方方麵麵要求更是嚴格。
畢竟縱觀古今,沒有皇室會樂意看見朝中哪個臣子背後的家族太多人在場,一家獨大,久而久之太容易威脅到皇權。
宋婉:“阿姐有個好辦法。”
宋霖和宋燁不約而同看向長姐。
宋婉從不是事事都要依賴弟弟妹妹的長姐,相反地,是從小到大遇事都能憑借聰慧的頭腦護好妹妹弟弟們的可靠阿姐。
在等兩個弟弟過來的間隙裏不是坐著幹等,已經想好了萬全的對策,想法和宋霖不謀而合。
烈日當空,整座王都城大街小巷小雨過後潤的青石路被完全烤幹,日頭又曬又刺眼,
過往的行人不管有沒有撐油紙傘遮都步履匆匆,隻有經過涼腳步才會停緩下來。
東宮。
宮殿琉璃瓦在耀眼的日頭下很是亮堂,無形中彰顯出主人家尊貴的份和地位。
樹影婆娑,蟬鳴陣陣。
書房,換上一常服的南宮燚正端坐批閱公文,在他左手邊,窩著隻粘人的“小狐貍”。
宋窈著一襲價值千金的水藍華,一樣端坐,一樣執筆,隻不過太子殿下是理政事,是百無聊賴地勾勾畫畫。
琴棋書畫樣樣通無可挑剔的太子妃不是說說而已,隨便勾畫出來的圖也稱得上是一絕。
是幅山水圖,峰巒疊嶂、氣勢磅礴!
宋窈停筆看了會,怎麽看都覺得單調,眼角餘注意到什麽,天生上挑的狐貍眼挑起有了好主意。
落筆,筆走龍蛇。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不知道過去多久,南宮燚理好金楠木桌案上所有公文時,宋窈也在同一時刻將筆放在硯臺上。
南宮燚眉峰揚了揚,不再正襟危坐,而是換了個大馬金刀的放鬆坐姿,出胳膊,將乖乖在旁陪著自己的小狐貍抱到大上坐著。
拿起宋窈的傑作,問:“畫了什麽?”
宋窈:“殿下自己看。”宋窈對這樣的坐姿駕輕就,纖纖玉手攀著男人寬肩調整姿勢,找到最舒服的姿勢後溫馴窩在太子殿下懷裏。
除了一開始巍峨錯落氣勢恢宏的山水,宋窈又畫了頭正在往山上走的吊睛白額虎,大虎回頭張虎嘯,出的獠牙鋒利可怖,
加上隆起的寬厚虎背和有力的四肢以及尾,還有堅的利爪,一看就知道獵殺過數不勝數的獵,是這座山最兇殘可怕的頂級掠食者。
“像不像夫君?”宋窈親了親南宮燚的下,眸彎彎調侃。
為什麽大虎是上山而不是下山,因為太子殿下接下來要做的是往上走,要坐上那把龍椅,要稱帝。
“原來孤在窈窈心中是這樣的?”
南宮燚笑,低下頭回吻宋窈。一親芳澤夠了這才將畫小心放下,平鋪,重新提起筆蘸墨。
在懷裏妻子疑的眸注視下又往畫中的大虎寬厚虎背上添了幾筆,是上次那隻活靈活現的小狐貍。
宋窈記憶力很好,一眼就認了出來。
長睫不解,直到轉頭迎上抱著自己的男人那雙寫著的眸,約約有了答案,還是不確定提問:“這,是妾?”
南宮燚:“嗯。”
將筆擱置在硯臺上,完了卻對上人略帶幽怨和控訴的眸子,失笑,大掌包裹荑。
“怎麽了,夫人莫非嫌孤沒畫出夫人的國天姿?”
“妾倒不是這個意思。”宋窈再次調整姿勢,轉過整個人幾乎要掛在南宮燚上,明明是在訴說自己的不滿,卻跟撒似的。
“殿下怎麽能把妾比做狐貍,那妲己和紂王的故事在民間廣為流傳,莫非在殿下心裏,妾是那以迷殿下的“妖妃”?”
宋窈倒不是對妲己和狐貍有什麽意見,實在是傳出去不好,若是有心人拿這個做文章,那這個“妖妃”還不得被南宮燚後的那些幕僚“參一本”。
至於大淵怎麽會有妲己和紂王的故事,啊,組織的商業版圖涉獵很廣,偶爾也賣賣話本子什麽的。賺錢嘛,多多益善。
“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宮燚抱著宋窈愉悅笑出聲,笑聲暢快。
莫名地,宋窈又又惱。氣得手去太子殿下的耳朵,嗔:“殿下還笑!”
幹嘛,笑什麽,可惡!
……確確實實是有點在上的好吧,好歹有個大淵第一人的名頭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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