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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後愛,太子妃又又又又在裝乖》 第56章 欣賞

“夫人的傷還沒好,聽話。”

    兩人再親的事都做過了,做了數不清有多回,南宮燚又怎麽會看不出宋窈的心思。

    有心縱容,但終歸放心不下。

    傷沒好是借口,怕再次傷才是真的,視若珍寶的妻子上哪怕有半分傷,他都覺得礙眼。

    “夫君。”

    整個廳堂還有這麽多外人在,宋窈也不好說什麽做什麽撒,搬出偶爾不方便時會用的那一套,爪,手指去勾南宮燚的手指。

    “妾傷早好了,真的。”

    十天過去宋窈脖子上的傷早痊愈了,眼下僅剩下一道細細的淡得不能再淡的疤痕,這些,南宮燚比宋窈都還要來得清楚。

    畢竟從始至終,都是太子殿下親自仔細塗抹藥膏全心全意照顧的。太子妃的事,太子殿下比誰都關心在意,包括太子妃自己。

    “信妾,可好?”信什麽宋窈沒明說,但相信南宮燚能懂。

    南宮燚到底是沒拗過宋窈,同意了。

    ……

    東宮建有練武場,平時隻有南宮燚會來,場地平整背靠一大片竹林,是個用來切磋武藝的好地方。

    南宮槿還很有君子風度,讓子的宋窈先出招。

    宋窈不需要這樣子優先的待遇,但主送上門的便宜沒有不占的道理,而且還不講武德地出手即殺招,又兇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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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不是君子,是毒婦。

    南宮槿拎著木製的長劍連連往後退險些沒躲過第一招,不再輕敵,屏息凝神認真對待。

    以為能反擊,結果沒什麽差別。

    接連十幾招下來,除了製於宋窈還是製於宋窈,別說反擊,連躲過殺招都躲得很狼狽,

    上幾乎上上下下都被宋窈手上的木劍打了個遍,最後一下握著木劍的手腕鈍痛,力道一鬆。

    木劍掉落在地,製造出的靜不大,卻在竹林隨陣陣秋風晃發出的聲響中格外突兀。

    不僅輸了,還足夠丟人。

    南宮槿:“……”

    宋窈到底是顧及著尊卑有別,最後一下沒有將劍尖抵在南宮槿咽,而是在近神經皇子的麵部前,停下。

    主要是剛才打夠了,心好了。

    “七皇子殿下,你輸了。”張,道出事實,漫不經心的語調,可見氣息之平穩。

    南宮槿:“是。”南宮槿好歹是皇子,不至於輸不起。

    看著宋窈的目很複雜,一方麵還是覺得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待在皇兄邊不利於大局,

    另一方麵又覺得自己沒必要有這樣的憂慮,以這個人的手,想對皇兄手的話早就手了。

    看來,這個人是真心歡喜皇兄,可倘若有朝一日皇兄與這個人的發生變故,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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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子普遍比男子更加重,既如此,如果能讓這個人一直歡喜皇兄,

    患未嚐不能變助力,這樣一來,他就不必再憂心皇兄會被所迷,大局也就不會有一步錯步步錯毀於一旦的風險。

    “那請七殿下下去吧,不然我怕我一把劍收回來,七殿下就言而無信拾起劍襲我。”

    宋窈不知道南宮槿在想什麽,也沒興趣知道,沒將手上不算兵的兵收回來,

    還是保持著能一招將敵人置於死地的姿勢,口氣和善地請人下臺。

    南宮槿目更複雜了。

    宋窈對這樣的目回敬一個虛偽的假笑,沒辦法,這人有時候確實活得比較謹慎。

    等南宮槿走下練武臺後,宋窈朝看臺上負手而立的高大男人招手,笑容真摯,嗓音殷切。

    “夫君,快來!”

    夫妻二人不是比武切磋,而是有目的地舞劍。

    南宮燚和南宮槿不一樣,不是沒經曆過多實戰的繡花枕頭皇子,宋窈又不傻,跟一個曾經常年帶兵打仗且鎮守邊疆四年、被帝王親封常勝將軍的皇子打什麽。

    借著舞劍的名義,與高手過招從中看看自己的長和短板在哪,末了虛心請教。

    是比別人多活了一輩子沒錯,但上輩子用的是熱兵,冷兵和熱兵差別還是蠻大的,且不說每次出任務還配備一的高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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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的殺手頭子好麵子,但不會覺得自己打不過別人丟人,胎穿到這個朝代生活的這二十三年,

    長路上打不過的人太多了,虛心請教刻苦學習就是了,相信自己總有勝過的那一天。

    宋窈好學。

    得知太子殿下下午無事可忙後,就不再顧及時間,這一學就學到了日落西山。

    秋後每到太落山溫度就會降下,時有秋風掠過,聽著風穿過竹林竹葉發出的沙沙聲更覺涼爽。

    宋窈一子勁裝,幾乎全被汗水打,眼下坐在看臺上的座椅上,著漫天絢麗的彩霞來了點興致。嗯,或者是惡趣味。

    偏頭,看坐在自己旁座椅的南宮燚:“妾忽然想彈一首琵琶曲,殿下可願意聽?”

    南宮燚似乎猜到什麽,拿起一方白淨的方帕替妻子拭臉上的汗,聲線醇厚低沉。寵溺之餘,還有一不易察覺的期待:“好。”

    “不過窈窈要答應孤,彈完一曲就同孤回去沐浴。風大,你又出了這麽多汗,容易風寒。”

    宋窈欣然同意,讓如霜去拿把琵琶來。

    如霜很快去而複返,小丫頭大概也猜出主子要彈哪首曲子,於是,默默挪遠了一小步。

    盡管有心理準備,琵琶聲乍響在耳邊的那一刻,如霜表宛若寒霜的一張臉還是有些繃不住,又默默往後挪的一小步。

    主子彈的這首曲子,殺氣好重。

    傍晚夕的餘暉下,人猶抱琵琶半遮麵,秋風掠過,整片竹林都跟著風有規律地搖曳,

    本該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秋景圖,偏偏琵琶曲殺氣騰騰,恍惚間好像被卷與敵人拚殺的戰場中一般。

    練武場所有人的目此刻都集中在宋窈上,南宮燚更是如此,

    狹長的眸從宋窈抱著琵琶的那一刻起就沒從宋窈上離開過,神俊朗的臉龐上,是對妻子的所有毫不掩飾的欣賞。

    就像是他二十歲那年,無意間撞見和宋燁帶人殺了一寨子的山匪後,坐在屋簷上、在月下笑著彈奏這首曲子一般。

    他從來都是心悅的,但那一幕那一刻,欣賞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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