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心頭一驚,孫傳庭催促軍餉?是了,現在是崇禎十六年,孫傳庭應該在陝西跟李自決戰呢,嗯,應該就是在秋天,孫傳庭柿園大戰,被李自擊潰,戰死沙場了,孫傳庭可以說是大明朝廷最後一員名將,孫傳庭死了,那就等於大明帝國徹底沒救了!
朱慈烺低聲道:“父皇,原本兒臣不該手朝政,隻是這孫傳庭乃是一代名將,堪稱國之柱石,為朝廷屢立功勳,若不是他在陝西擋住了闖賊,隻怕現在就更加艱難了,錢糧一事,無論如何不能耽擱啊……”
崇禎無奈道:“朕當然清楚,隻是如今國庫已經空空如也,去哪裏籌集錢糧?”
“號召百捐輸如何?”
朱慈烺問道:“朝中員,家資巨萬,頃刻間就足以湊出數十萬兩白銀來,哪怕是朝廷向他們借的,都可以啊,先解燃眉之急再說!”
“哼哼!”
崇禎冷哼道:“朕在兩個月之前就已經下旨了,滿朝文武也不過湊出來叁萬多兩銀子,還不夠前方將士塞牙的呢,就是堂堂的國丈,你外公也不過才捐了五千兩銀子!”
朱慈烺自然是心裏有數了,他讀得明史小說不知道多,這些典故自然清楚的很。
朱慈烺微微笑道:“兒臣倒是能夠籌到銀子,隻是擔心父皇……”
崇禎心頭一,問道:“烺兒,你有什麽良策?”
朱慈烺沉聲道:“良策談不上,這北京城有的是銀子,就看父皇願不願意取了。”
崇禎愕然道:“烺兒,你這是什麽意思?”
朱慈烺冷聲道:“父皇,您以為這些臣子推辭說都沒有銀子,就真的一個個如同青菜豆腐一樣嗎?如果是那樣的話,大明朝哪裏會像現在這樣憂外患?兒臣這些日子在順天府組織平複鼠疫,近日得到消息,京城有不法商借機斂財,區區一個口罩竟然賣到了五錢銀子,甚至為了能夠更多的賣出口罩,有司衙門竟然下令,止民間百姓私自製口罩,一經查出以謀反罪名論!”
崇禎心頭一驚,急聲問道:“烺兒,消息可是確切?”
朱慈烺沉聲道:“千真萬確,兒臣就是為了此事宮的,普通的一個商號哪裏有這麽大的能量,其背後必定是商勾結,衙門在前麵開路,商在後麵大發橫財,否則這止百姓製口罩之事從哪裏來?一個口罩五錢銀子,父皇,京城人口就不下百萬,人手一個口罩,那就是五十萬兩白銀了啊;至於京畿一帶,人口上千萬,即便是一半人口使用口罩,那也會牽涉到一兩百萬兩銀子啊,這些民脂民膏,盡皆被這些貪商給吸走了,父皇跟兒臣本來是要用口罩救人,結果卻是要背上吸鬼的罵名!”
“啪!”
崇禎狠狠的一拍桌子,喝道:“豈有此理,無良商竟然可惡至此, 朕這就派人全力查辦,無論是誰,立斬不饒!”
朱慈烺冷笑道:“父皇,隻怕是您到時候下不去手啊……”
“烺兒,你這是何意?”
崇禎怒道。
朱慈烺答道:“父皇,這京城隻有大德號跟南浙號兩家商號被許經營口罩,同時還有人下令止民間製口罩,這兩者之間必定是商勾結,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員能夠做到的,必定是朝中大佬所為,牽一發而全,一旦惹起朝臣反彈,父皇能支撐得住?”
“這個……”
崇禎一愣,也是,朝中員派係林立,但是一旦涉及到了利益就經常擰在一起,即便是自己有的時候也要投鼠忌。
朱慈烺接著說道:“父皇,這件事給兒臣來辦,您隻管將五城兵馬司的兵符給兒臣,數日之,必定將事弄個水落石出,連帶著將背後的主謀給挖出來,朝廷不是缺軍餉嗎?隻要查實了,不論是誰,直接抄家,這兩個商號聽說控製著京城八以上的綢緞棉紗,數十萬兩白銀的產業,足夠前方的將士支撐一段時間了!”
“這個……”
崇禎稍稍有些猶豫,前方戰事就夠他頭疼的了,若是這個時候朝堂再出現,豈不是更是雪上加霜?
朱慈烺急聲道:“父皇,您不能再猶豫了,即便是孫傳庭再厲害,沒有足夠的錢糧支撐,也無法圍剿掉李自那個老賊,事態急,您必須當機立斷啊!”
“你有把握?”
崇禎緩緩問道:“你可知道,一旦事出了紕,朝中大臣反撲,即便你是太子,也未必能夠擋得住!”
朱慈烺冷笑道:“父皇放心,這點事若是都辦不好,那兒臣還有什麽用?兒臣告辭!”
朱慈烺回到了順天府衙門,董泉快步走了上來,低聲道:“殿下,您回來了?”
朱慈烺冷聲道:“董泉,事辦得怎麽樣了?”
董泉低聲道:“卑職派出了十幾個衙役,向著周圍的店鋪打聽消息,確實如同何二所說,口罩價格飛漲,三百銅錢甚至都已經在大多數店鋪都已經買不到了,就在距離我們不過二裏的大德號總店,哪裏的口罩還要論包買,一包五個,二兩銀子一包,概不單售……”
晁雲臉難看至極,冷聲道:“好,就向這家大德號商號下手,明日一早,隨我微服出巡,我要拿第一手的證據,不將大德號給拆了,誓不為人!”
董泉心頭一驚,連忙說道:“殿下,如今這京城之中龍蛇混雜,您要微服出巡,萬一出事,臣可是擔待不起,臣這就請示郝大人,派出得力人手,保護殿下出巡!”
“糊塗!”
朱慈烺低喝道:“帶著一群人前呼後擁,大張旗鼓,那還查個屁?我隻帶著兩個太監出巡,你就遠遠的看著,一旦出事,就拿著我的手諭前往五城兵馬司,出兵為了大德號!若不弄出點靜來,如何能夠扳倒這背後的大佬?”
朱慈烺知道,自己必須拿到真憑實據,而且必須將事鬧大,否則想要將當朝的宰輔扳倒,即便是他這個太子也不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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